第 65 節(1 / 2)

迷糊了,在阿威的命令聲中,竟真的低頭含住了自己的||乳|頭,像個嬰兒似的吸吮起來。

這是她頭一次如此直接的嘗到自己的奶水,溫熱而微腥的汁流,充斥著整個口腔,再一口氣咽下肚去。

或許是吸得太急了,潔白的||乳|汁一絲絲從唇角溢出來,然後再匯聚成水珠,一滴一滴的滴在高高鼓起的肚皮上,看上去顯得更加yin糜。

阿威看得越發興奮了。一把抓住另外一顆脹鼓鼓的肥碩肉球,也湊嘴上去含住||乳|頭狂吸起來,暢飲著這美麗女護士長聖潔的母||乳|。

室內只有一片寂靜,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聲在耳邊回響。兩個男女仿佛都渾然忘我,充分享受著這變態而強烈的官能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ru房里的奶水終於都被吸得干干凈凈了。石香蘭長長吁了口氣,忽然滿面潮紅加劇,整個人軟綿綿的徹底倒入男人懷中。

「嘿嘿,又發騷了是嗎?」

阿威忍俊不禁,膝蓋輕輕向前一頂,果然,這巨ru孕婦的大腿內側已熱得發燙,而且還有明顯濕淋淋的感覺。

俗話說『||乳|陰相連』,女人的||乳|頭受到強烈刺激時,本就容易引起下體的反應,而石香蘭經過半年多的調教俊,體質早已變得極其敏感,這一招對她更是屢試不爽,而且效果極佳。

「沒……沒有!」

石香蘭面紅耳赤,掙扎著想要自己站直身軀,但是阿威卻緊緊摟住了她,唇舌繼續逗弄著她的巨ru,雖然已經吸不出奶來了,但卻照樣咂吮得嘖嘖有聲,聽起來分外yin盪。

「別……別這樣,我有身孕,現在不……不能……」

斷斷續續的話語,伴隨著動情的嬌喘聲,從石香蘭嘴里送出來。||乳|頭上傳來的強烈快感,令她的大腦一陣暈眩,雙腿越來越酸軟無力,大腿內側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好幾道溪流汩汩流下,就好像失控尿出來了一般。

阿威哪里還忍耐得住,伸手抱起石香蘭,大步的奔回了卧室,輕輕放在床上。

也不等他發出命令,這美麗孕婦已下意識的趴在床沿,翹起了肉感十足的肥美屁股,圓滾滾的肚皮和豐滿的雙||乳|一起倒垂了下來,形成了一個標准的等待插入的姿勢。

阿威興奮的揚起巴掌,先在那雪白豐腴的臀肉上「啪」的打了一記,然後伸手將雙臀左右分開,挺動勃起的棒棒頂到了熟悉的菊蕾上。

「啊……又……又是那里!」

石香蘭流露出一絲哀怨,這兩個月色魔雖然還是每天都會調教她,但真正跟她上床的次數卻日漸減少,而且也是以『肛茭』居多。她明白,這是因為他擔心影響到胎兒,所以抱怨歸抱怨,但內心深處卻也有著一絲被關心的溫馨感。

「唔……」

肛門傳來熟悉的撕裂感,不用回頭看也知道,那根粗大的武器正在慢慢進入直腸。石香蘭苦惱的呻吟了一聲,雙眉緊鎖,對這種強大的壓迫感覺,她已不再陌生,那是一種先痛苦然後才能換來愉悅的異樣體驗,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樂趣。

現在,她正准備再一次享受這種「樂趣」了!不管前途有多黑暗、未來有多迷惘、心靈有多痛苦,至少在這一刻,她能從肉體上獲得短暫的絕頂快樂!這就已經足夠了。

「不……不行了!好深……啊啊……都插到最里面了……啊……」

這些a片里的叫床台詞,原本是色魔逼迫她背熟的,但現在她喊出來的聲音里,已經聽不出半點勉強的意思了。就在rou棒一下下的沖擊中,石香蘭開始享受痛並快樂的肛茭樂趣。不一會兒,她就被弄得大汗淋淋,並語無倫次的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

而阿威更是興奮得忘乎所以,看著那倒垂下來的大肚皮隨著自己的抽送,激烈的前後晃動著、晃動著……漸漸的他產生了恍惚的幻覺,彷佛此刻正在蹂躪的已經不是姐姐了,而是那驕傲如昔、冷艷脫俗的妹妹!

——你等著吧,冰奴……你身上最後一個chu女地,遲早也會這樣被我徹底攻陷的……這一天很快就會來的!很快、很快……

第五十八章遲來的歉意

清晨,陽光透過車窗玻璃射了進來,驅散了車內的黑暗。

孟璇睡眼惺忪的睜開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伸手摸到座椅邊的調控裝置,將平放下來的靠背重新調回正常角度。

——時間過的真快,唉,又浪費了一個晚上!

孟璇在心里感嘆著,揉了揉雙眼,沒精打采的系好安全帶,發動了警車。

昨晚輪到她執勤巡夜,按照章程,本來應該駕駛警車在全市的大街小巷不停巡邏。但她從警局驅車出來後,只草草開了半個鍾頭,就覺得不耐煩了,擅自把警車停在了路邊,調低座椅後呼呼大睡了起來。

以前的她並不是這樣的。就在幾個月前,她還是個開朗活潑、對工作充滿熱情的小女警,接到任何任務都會一絲不苟的認真執行,絕不會打折扣。

但是現在,她內心深處卻彌漫著厭倦感,經常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來——或許是因為身體注射過「原罪」葯物,導致部分機能有所受損:或許是因為心靈曾受創傷,對於警察這個職業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懷疑:也或許,真正的原因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因為她本來就是個不怎么愛動腦筋深入思考的女孩。

迎著陽光,警車緩緩的行駛著。街上的車輛還不多,所以孟璇也沒有鳴響警笛。

過了兩個十字路口,孟璇忽然瞪大眼,發現對面街上有三個背著包裹的男人正沖出一家商店,慌里慌張的跳上一輛轎車,還沒關好車門就歪歪斜斜疾馳了出去。

——不對!這十有八九是搶匪!

職業的本能仿佛驟然蘇醒了過來,孟璇不假思索的一個急剎車,然後調轉車頭,鳴著警笛飛速追了過去。

尖銳的警笛聲劃破了凌晨長街的寧靜。

轎車里的搶匪顯然被驚動了,立刻將車速加快,企圖甩掉警車。

但此舉無濟於事,警車的穿行遠比轎車迅速靈活,很快就超了上來,與轎車並排行駛。

車窗搖下,孟璇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抓著個喇叭,喝令對方立即停車。

轎車仍不死心,開始最後的反抗,瘋狂的左右搖擺著、沖撞著,想要干擾警車的前進路線。

孟璇臉一沉,拋開喇叭,操縱警車硬碰硬的反向對方撞去,車頭一下接著一下的撞中轎車的腰身。

沒幾下,轎車就失去了控制,如斷線風箏般歪向路邊,撞中了一根電線桿後轟然停下。

警車也緊隨著在旁急停,孟璇跳下車來,先用通訊設備告知了正在趕來支援的同事,然後拔出配槍,小心翼翼的向轎車逼近。

只見轎車的另一邊車門打開,兩個男人踉踉蹌蹌的拔步而逃,剩下一個男人是司機,血流滿面的趴在方向盤上動也不動,顯然已非死亡即昏迷了。

「站住!不然我就開槍了!」

孟璇飛步追去,同時向天開槍示警,發出「砰」的槍響聲。

但那兩個男人非但沒有停步,反而狡猾的分兩個方向逃跑了。

孟璇心頭火起,舉槍就瞄准了其中一個搶匪,連連扣下扳機。

震耳欲聾的三聲槍響後,那搶匪應聲跌倒,背後冒出了血跡。

孟璇看也不看他一眼,轉身追向另一個搶匪,同時也是連續開槍。

但這次她的運氣似乎不好,一連數槍都落空了,更糟的是,大概是情急之中用力過大,最後槍居然卡彈了!

孟璇氣得跺了跺腳,隨手將槍插回腰間,以百米賽跑的速度沖向搶匪。

一追一逃,兩人很快跑了兩條街,距離在逐漸縮短。

這時街上的行人已經漸漸多了起來,但卻沒有人敢上前來幫忙阻攔搶匪,紛紛避讓在旁,眼睜睜的看著他逃走。

但那搶匪卻慌不擇路,一不小心沖進了個死胡同,被高牆擋著再也無處可逃了。

他面如死灰,回頭見追來的只有一個女警,而且身材又是如此嬌小玲瓏,手中的槍也不知去向了,頓時松了一口氣,怒吼著轉過身來撲向孟璇,擺出一副拚個魚死網破的架勢。

孟璇毫不畏懼的迎上,揮拳攻向搶匪的面門。那搶匪正中下懷,獰笑輪起粗壯的胳膊正面迎擊。兩人的身高相差甚遠,簡直就像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女孩正准備交手。

不遠處目睹這一幕的路人都失聲驚呼了起來,每個人都擔心,這個身材嬌小的女警會馬上變成壓扁的肉餅。

但是只見人影一晃,孟璇原來只是用虛招佯攻,人已經靈活的閃到了搶匪身後,舉足勾住了他的腳,再順勢一推,就聽「撲通」一聲響,搶匪當即跌了一個狗吃屎。

搶匪氣的哇哇大叫,掙扎的跳起身又撲了上去。但是僅僅三拳兩腳之間,就又被孟璇擊倒了。他似乎不能置信自己竟會如此不堪一擊,再度躍起撲上,但又是沒兩下就再次跌的頭暈眼花。

圍觀的路人紛紛鼓掌、叫好,並為孟璇加油打氣。有人更取出手機、相機,「卡嚓、卡嚓」的拍攝了起來。

就在鎂光閃爍中,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搶匪終於支撐不住了,垂頭喪氣的放棄了頑抗,倒在地上乖乖的舉起雙手,作出了投降的手勢。

孟璇掏出手銬,干凈利落的將綁匪銬住了,然後喝令他起身,押著他,在人群的歡呼聲中離開了。

回到警車邊,支援的同事已經駕車趕到了,正在將兩個身受重傷的搶匪送進車里。

「孟副隊長,你也太厲害了吧!」幾個男警員半開玩笑的嚷道:「又是一個人全部解決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這些男的都沒事可干,也沒有功勞可以向上級匯報啦!」

孟璇噗哧一笑:「別說得那么可憐好不好!你們也知道,我只會抓人,後續的那些審問啦、取證啦等等工作,就要全靠你們啦。」

「這怎么好意思啊?小璇姐你每次都是把危險留給你自己,把安全的後勤工作留給我們……嗚嗚,兄弟們真是太感動了!」

一個年輕警員假裝出熱淚盈眶的樣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氣氛甚是愉快。而這種情形,在他們跟「石隊長」相處時,是絕對不會出現的。在那位威嚴凜然的女上司面前,他們永遠只會恭恭敬敬,就算對她那飽滿發達的胸部有所垂涎,也只會藏在心里不敢表現出來,絕不會像此刻跟孟璇相處時這樣,可以輕輕松松的有說有笑。

「好了啦,別開玩笑了。你們把這三個家伙押回去,按照程序處理吧。我就先回去補覺了!」

孟璇說完,伸了個懶腰,揮手和警員們告別,鑽進自己的那輛警車里,踩動油門揚長而去了。

回到刑警總局,孟璇到值班室填完執勤單後,就准備回家休息了。由於昨夜值班,只要今天沒有緊急任務,她就可以有一天假期。

從表面上看,孟璇的身手一點也不遜色於從前,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的體質已經有了明顯衰退的跡象,變得很容易疲倦。剛才那樣激烈的搏斗之後,她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好好躺下來睡一覺。

辦公桌上有一個長方形的包裹,是快遞公司寄來的。

孟璇拿起包裹,輕輕一晃,不用打開也知道,里面是一個裝滿了「原罪」針劑的鐵盒。

色魔已經從她眼前消失兩個多月了,但是每周卻都會按時將「原罪」寄來,以滿足她不定時發作的葯癮。

一股熟悉的空虛感涌了上來,胸部如直覺反射般隱隱發癢。這該死的葯物!真不知道它究竟是「解葯」呢,還是「春|葯」,每次注射之後雖然能緩解身體的痛苦,但卻也令她沉溺得越來越深、不可自拔。

孟璇咬了下嘴唇,四處一望,同事們都還沒回到辦公室。她忙夾起包裹,一溜煙奔到了洗手間里,躲進了其中一個隔間。

撕開包裹,這小女警用熟練的動作挑出一支針劑,將葯液注射進了自己的胳膊。

其實她本來也沒有迫不及待到這種程度,非要在警局里過癮不可,但問題是現在這個時間回家,王宇已經醒來了,會在門口迎接她。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滿臉通紅、奇癢難當的拼命揉弄胸部的樣子,所以寧願先徹底「解決」了,身心恢復平靜後再回家。

拔出空了的針劑,孟璇一屁股坐到了馬桶蓋上,不到半分鍾,呼吸就有些急促了,蘋果臉上也露出迷亂的表情,雙目朦朧而恍惚……不知不覺間,她的警裙已經掀開,而內褲卻褪到了膝彎處,一只手也伸到了雙腿之間……

「嗯……小璇好舒服……嗯嗯……真的……好舒服……」

她喃喃低語,發出了低沉的動情呻吟聲,手的動作也在加快……

就在這時,腳步聲響起,伴隨著一陣清脆的說笑聲,進入了洗手間。

孟璇仿佛突然從夢境中驚醒,整個人都快僵硬了,嚇的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被人發現自己此刻的丑態。

「什么?不可能吧?石隊長怎么會做這種事?」

「千真萬確.我昨晚正好留在值班室,從頭到尾目睹了整個經過呢!」

孟璇聽出這是兩個剛從警校畢業、進入警局不久的實習女警,心中暗松了一口氣.她們都是經驗極淺的新人,不會留意到洗手間里另外有人的。

「啊,快說快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聽這兩個女警各自進入了一間廁所,一邊方便一邊大談起八卦來。

「昨晚大概九點半的時候吧,協和醫院婦產科打電話來報警,說有個男人在那里撒野,把整個科室都砸了,還動手打了人。老田就趕緊派人去了,把那個男人抓回來一看,立刻尷尬得不行。我悄悄一問才知道,原來那個人就是石隊長的老公,叫做蘇忠平!」

「是石隊長的老公啊?他為什么要去醫院鬧事呢?」

「哎,還不是因為石隊長?你也知道,她懷孕好幾個月啦。之前大家沒有人敢問她,這到底是色魔的種還是她老公的種,我們上次不是還一起討論過嗎?假如是色魔的種,她應該早就去墮胎了,看來還是老公的種居多!」

「本來就是嘛!」

「嘿,可是說出來會嚇你一跳!那居然是色魔的種,而且石隊長和蘇忠平兩個人都知道。她還一直騙他說,她子宮後傾,要等幾個月才能做手術,否則恐怕刮不干凈,蘇忠平竟然也就相信了,直到昨晚,他不知怎么的心血來潮,找到醫院來堅持要查看病歷,才發現了這個晴天霹靂的事實!」

「哈,你說話好誇張哦!不過,也的確是晴天霹靂呢!要是換了我,恐怕當場就會氣糊塗了!」

「是啊,蘇忠平大概就是被氣糊塗了,拚命問這是不是真的、有沒有可能弄錯了,那些醫生、護士被他搞得不耐煩了,語氣也很不好,大概是什么話正戳中了蘇忠平痛處,令他暴跳如雷,當場就把整個婦產科都砸了……」

「不是吧?這關那些醫生、護士什么事啊?明明是他老婆自己不好嘛,有種就去對石大奶發脾氣才對!」

「好啊,你竟然敢叫隊長『石大奶』!嘻嘻,你膽子也太大了!」

「有什么不敢呀,嘿,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這么叫。那些男同事早就在背後這么稱呼她啦!」

「是嗎?哈哈,石大奶,哈,這個外號還真挺貼切的。其實咱們的小璇姐已經是個波霸了,但跟石大奶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兩個女警你一言、我一語,肆無忌憚的咯咯笑了起來,結束了方便後,走出隔間來到洗手台前,一邊洗手一邊繼續聊天。

「後來呢?石大奶來到警局以後,跟她老公有吵架嗎?」

「當然有啦!不過兩個人是關起門來,躲在辦公室里吵的,我在外面只聽到了一些零星聲音,蘇忠平不斷的在拍桌子,嗓門也提得老高,火氣絕對不是一般的大,但是有沒有動手揍老婆,我就不清楚啦.」

「唉,蘇忠平也真是夠可憐的,身為男人,什么面子都丟光了!」

「是呀,所以他忍不下去了,當場就向石大奶提出了離婚!」

「嗯,換了我也會這么做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時氣憤,說說而已?」

「是動真格的。我聽說,兩個人吵了一夜後,今早已經一早離開警局,直接到轄區派出所辦離婚手續了……」

「啊,速度真夠快的!」

說到這里,兩個女警已洗手完畢,推門走了出去,後面的對話就聽不見了。

躲在廁所里的孟璇這才長長吐出口氣,坐在馬桶上,怔怔的呆了好半晌,臉上充滿復雜的表情。

足足過了十分鍾,她才跳起身來,手忙腳亂的拉上內褲,匆匆忙忙整理好衣著後,就快步奔出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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