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養了外室怎么辦(雙出軌)六十九(2 / 2)

短篇合集 悄咪咪寫H 1675 字 2021-11-03

「價錢自不用說,只要紅淑姑娘的消息確實,季臻不會吝嗇。」

「我就喜歡你這樣爽快的!不嫌棄就叫我紅淑吧!姑娘來姑娘去的,我也嫌膩味得慌!」

季臻點頭,紅淑端起酒,「來,咱先走一個!傻大個兒,你也跟上!」

等到星子漸稀,陳醞甫才看到季臻身影。她在門外和個男人不知說些什么,又笑了好一會才進了門。

季臻推開門就看到了他,臉上的笑還未淡去,季臻順勢問:「還沒睡?」

陳醞甫聞到她身上酒氣,不由想起那些傳聞,忍不住道:「你如今是在北戎,不是在大梁!行事煩請低調一些,不然又惹出了什么新聞,丟的可不止是你一個人的臉面!」

他說著就帶了氣,季臻聽得火起,「你想說什么?」

陳醞甫不想再理她,轉身就走,季臻快步一把抓住他肩膀,陳醞甫也惱了,「許你做得,我卻說不得?」

季臻今日喝得有點多,剛才還不覺得,這會兒跑動起來才覺得身子沉得厲害。情知他是誤會了,可一時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她這猶豫的模樣,更坐實了那些傳聞。陳醞甫掙開她的手,冷冷道:「事關國體,還請你顧全些大局!」

「呵!你又知道些什么?」,

陳醞甫被她這副態度激怒,「你做的那些荒唐事,知道的人還少嗎?」

「我做了什么?」,季臻緊接著問道。

「你嫁了人,還在外面…」,陳醞甫面色漸紅,那些流言他實在羞於啟齒。

季臻卻逼近,「還在外面,姘戲子、宿妓館么?」

陳醞甫後退著,「是、是又怎樣?你還很得意?」

季臻冷笑著靠近,陳醞甫被逼到牆角。她扯住他的衣領,陳醞甫被迫彎下脖子,季臻直視著他一字一句道:「我是嫁了人,可誰規定男人就可以叄心二意,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就要叄貞九烈,到死也只守著他一個人?」

她的表情、她的氣息、甚至她說話的語氣都像是具有某種魔力。好似死去的藤蔓活了過來,瞬間侵襲他的領地。陳醞甫花了好幾年去抵抗的那份心情,又卷土降臨。

明明都是些歪理,陳醞甫卻無法反駁;想推開她,卻又虛弱無力。他只能虛張聲勢,「你放庄重些!松手!」

季臻反將他拉得更近。眼看就要貼上他的臉,女人一側頭到他耳畔,「我就不庄重,你又能把我怎樣?」

「你、你…」,陳醞甫不知是氣是羞,連耳尖都漲紅。

季臻鬼使神差,咬了一口他耳尖,「我這樣,是不是連你的清白也玷污了?我尊貴的『朗清侯』大人!」

耳邊麻酥酥的觸感,讓陳醞甫全身驚起,大腦也跟著宕機。等他反應過來時,女人已經大笑著一步一步踉蹌著出了前廳。

黑暗中再次恢復寧靜,他站在高牆邊,月亮都照不進來的地兒,心亂成了絮。

次日他刻意避開季臻,可到午時,女人卻大踏步闖了進來。陳醞甫如針刺般不知該如何再與她相處,女人拿著信已在他身旁坐下。

他臉色明顯不對,季臻不禁問:「陳醞甫,你怎么了?」

女人的態度稀松平常,陳醞甫感到震驚,她在昨夜之後竟還能像之前一般和他相處,她!她怎么能這樣厚臉皮!

陳醞甫如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的酷烈滋味。他看著季臻,終究是問出了口,「你對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嗎?」

季臻有些迷茫,她做了什么?她是今早才見的他啊!

「我就拿信來給你看啊!」

「我昨日去見了我師兄,他有個朋友消息很靈通,我便托她打探了些北戎皇室的消息,沒想到她今早就派人送了這封信給我…」

「季臻!」,陳醞甫打斷她,「我說的是昨晚!」

「昨晚?我喝多了,是師兄送我回來的。」

「後面呢?」,陳醞甫咬牙切齒。

「後來?」,季臻想了想,有些記不清了,「好像喝多了,有些乏,回來就睡了吧!」

「你、你…」,陳醞甫氣得眼睛都紅了。

季臻實在記不起來,難道她喝多了又和他打了一架嗎?季臻忙小心翼翼問道:「是我喝多了,又和你動手了?」

「季臻!」,陳醞甫再也忍不住喝道:「信留下!你馬上給我出去!」

季臻只得訕訕起身。看來喝酒實在誤事,後面在北戎的日子,她再不能像昨天那樣喝了。

幾天後,季臻才再次見到陳醞甫。

「准備一下,明日要進宮一趟。明日是宮中的賽馬會,北戎習俗年滿十四歲的王子和王女都須參加!」

陳醞甫看也沒看她一眼,「北戎皇室失和我早有耳聞,信上既說敏佳氏和爾朱天光早有罅隙,明日我們要做的便是探聽這中的虛實。」

季臻略一思索,「我聽聞敏佳氏出生北戎與西昌交界的沛都,有傳聞說北戎與西昌如今的往來,皆是她一手促成。若是她與爾朱天光不和,只要我們能拉攏爾朱天光,北戎與我們結盟的成算是不是也會多一些?」

盡管還鬧著別扭,陳醞甫著實驚訝於她對政事的敏銳,「你說得不錯。只有北戎與我們結盟,陛下交給你的任務才有實現的可能。」

季臻應道:「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