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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沒事?」我顫聲問。天風丑微微閉了下眼睛,容色平靜。

回到天風丑的房間,我叫仆役送浴桶和熱水來,讓天風丑洗浴。天風丑長舒了一口氣,嘆道:「爺很久沒這樣狂了呢!」我慚愧地低著頭不敢望他。天風丑似乎知道我的心思,輕輕撫了撫我的肩頭,和聲道:「這不關你的事,紫稼!我不替你求情,爺也不會真的那樣干你,因你根本受不起。爺這樣做,只是因為他喜歡。當然也是順便嚇嚇你,令你再不敢不聽話。」

天風丑說的可能是實話,我雖還不能完全釋然,卻已經稍覺好過些。至少已敢再抬頭望他。洗過熱水澡後,天風丑的臉色好看了點,也有了幾分活力,我扶他到榻上躺下。「來,紫稼,幫我個忙,那邊架上有一盒葯膏,去幫我拿來。」天風丑道。我依言走去書架處,取過那只致銀匣。天風丑凝望我片刻,微皺起眉頭,緩緩側轉身去,道:「里面可能擦傷了,你幫我將這葯膏塗上一些。可用匣中玉棒沾了葯來塗。」他說著,慢慢曲起一條腿,讓我能看到他後庭。

外面看起來,似乎沒有什么,只是庭口處微微撐大。里面隱約可見紅絲,似乎確實是擦傷了。我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心跳。想到雨扶風無所不知的本事,連忙壓下綺念,打開銀匣。匣子約八寸長,四寸余寬,寸許高矮。內中縱向分為兩格。一格中是一只小指粗細、圓潤膩滑的玉棒,色澤翠綠,是上好美玉所制。另一格則裝有大半盒同樣翠綠的葯膏,散發出淡淡的葯香味兒。我遲疑了一下,拿起玉棒,一端挑了些許葯膏,小心翼翼地插入天風丑後庭去。

不知道是那葯膏有刺激性,還是我動作不小心,使玉棒碰疼了天風丑,玉棒插進去時,他後庭微微縮了起來,還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誘惑至極。我死命咬住嘴唇,壓著腹下涌起的火焰,幫他塗抹葯膏。這工作似乎永遠做不完似的。

我以布巾拭凈玉棒上殘留的葯膏,松了口氣,啞聲道:「好了。」

天風丑似乎並未注意我聲音的異樣,拉過薄毯蓋著身子,回身道:「多謝你。」我低著頭不敢看他,更不敢出聲。天風丑道:「我沒事了,你回去睡吧。」我放下葯匣,轉身走了。

自到了極樂宮,我便沒有全然睡得香甜無夢的夜晚。不是有雨扶風的狎弄,就是有後庭內的巨勢,甚或二者俱備。今夜是入宮來頭一夜,這些干擾都沒有,我卻仍無法成眠。眼前似乎總晃著天風丑極具誘惑的後庭。

***

一連三天雨扶風沒有召我,每日只是天祁子和天風丑各給我上半個時辰的課業。我終於擺脫了玉勢之苦,雖然添加了對天風丑的一點點綺念,但因明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倒也沒有真的日思夜想,這三天可說是入宮來最快活的日子。

快活的日子總是一晃就過的。這日晚膳之後,我被召至溫泉宮。如常陪侍雨扶風浸過溫泉,進到寢室。我赤身躺上榻去。雨扶風將那話兒抵在我後庭處,狎玩一陣,漸漸發作,便與我交歡起來。今次雨扶風溫柔得多,比之三天前對著天風丑自是不可同日而語。而我這百來天的苦楚亦不是白受的,經了那整套玉勢的訓練之後,雨扶風進入我後庭時,我竟已不覺得什么特別的苦楚,輕輕易易就被他干得淫語不絕,自然而然扭動承歡起來。個多時辰之後,雨扶風射過一次,心足意滿,將他那話兒深插在我後庭中,擁我在懷,狎弄我那話兒。

今年我十七歲,已算成人了。自少便以色侍人,近幾月來更習學了不知多少房中秘術,還有什么不知的?雨扶風更是個中老手,不一刻就弄得我那話兒怒挺起來。雖比不得雨扶風,卻也不再是少年身段。記憶中長清那話兒便沒有我此刻的威風。

「紫稼,你長成大人了呢!」雨扶風捏著我硬挺的那話兒,笑道。我沒敢答言。在到長清府前,我就私下聽兄長們說過,許多兄弟初成人時就被去了勢,有的是因阿爸怕孩子大了賣不到好價錢,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