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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床上,給我取出那折磨我十天的巨物。比起那些仆役,天風丑真的十分溫柔呢!

灌洗之後,我穿好衣衫,和天風丑一同回到雨扶風寢室。雨扶風笑問天風丑道:「怎么樣呢?」

天風丑平淡道:「很好!」

雨扶風頷首道:「好!你下去吧!」

今次天風丑卻沒有立即回答,垂首默立片刻,才道:「爺,紫稼年幼,您就恕過他吧!總之,都是風丑不好。」

我不懂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卻隱隱覺得不妙,害怕起來。雨扶風淡淡地盯視著垂首而立的天風丑,良久,才道:「那么你來吧。」

天風丑微微顫抖了一下,低低應了聲「是」,垂首走去榻旁。

今次雨扶風沒有叫我到房外去,就任我呆在一旁。天風丑褪去全身衣衫,躺到榻上。雨扶風亦褪了底衣,露出早發作怒挺的那話兒,提著天風丑的雙腿,左右分開,露出後庭。既沒有用什么濕潤之物,亦沒有任何預備的舉措,便是猛地向下狠插。天風丑發出一聲慘呼。雨扶風似是沒有聽見一般,直插至根,隨後一徑抽插起來。天風丑呻吟慘呼之聲不絕於耳。

我跪倒在地,雙手掩耳,不忍再聞再見。此時我已知道,無論怎樣,雨扶風是知道了這十日來的所有細務。此刻本該是我在榻上受此撻伐懲處的,卻是天風丑替我求情,並代我受罰。

不知道過了多久,榻上的喘息和呼喊漸歸於平靜。雨扶風叫我,我茫然抬頭。卻見天風丑蜷卧榻上,下體處隱見血痕,一動不動,仿佛死去一般。我微張開口,卻說不出話來。雨扶風又說了句什么,我亦沒有聽見。

「紫稼!」雨扶風提高了聲音,叫道。我猛然一驚,應了一聲垂下頭去,不敢再看上榻上的情形。榻上天風丑傳出一聲微弱低吟,雨扶風道:「紫稼,你扶風丑回去。好生照料他。」

我有些恍惚地走近榻旁,低頭看時,正與天風丑的目光相對。天風丑目光仍是一慣的清冷平淡,只是臉色灰白。看到我時,他目中竟浮起微微的笑意,笑容里全無生氣。「紫稼,扶我一下。」他低啞地道。我下意識地伸出手。天風丑抓著我手臂,掙扎著坐起身。

靠著我的扶持,天風丑穿上衣衫,起身下榻。和我一起向雨扶風行禮後,退了出來。天風丑腳步比我想象的要穩定得多,但我仍緊張地一路扶著他的手臂。走出一段後,天風丑向我道:「你不用這樣緊張,我自己能走的。」他的聲音微啞,但平靜如常,甚至帶點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