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節(1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583 字 2021-03-01

還帶著一些吻痕,沾著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開遍他的胸前。

看著自己母親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氣得通紅,催動內力,劍勢更凌厲至極,如長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劍就將他的心臟刺透,挖出來看看,他小小年紀,到底是長著一顆什么樣的黑心!

「不要!」

朱月溪失聲驚呼,撲上去將她撞開。

她從前也學過一些武藝,要說梁雨虹這樣好武還是受了她的遺傳,只是這一劍去勢甚急,她再想阻擋又慢了一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撞歪的劍鋒從伊山近的肩臂旁掠過,劃出一道傷口。

看著心愛男孩臂上鮮血迸流而出,讓她心如刀絞,痛不欲生,淚水不自禁地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聲,翻身跳起來。就算睡前吃過蒙汗丨葯,被人桶了一劍,也不可能再繼續安穩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還沒有站穩,一記粉拳就迎面襲來,砰地砸在他的臉上,將他打翻在床上。

這一次卻是文娑霓親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與自己母親不清不楚,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幾個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家小姐的纖纖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來休息一下,准備接著再打,後面卻突然撞過一個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了!」

文娑霓認出是自己姨母的聲音,冷哼一聲,寒聲道∶「姨母大人,像這樣好色無賴、狼子野心的家伙,你還要包庇他嗎?」

朱月溪只是抱住她哭泣嗚咽,文娑霓也不回頭,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衣帶將姨母捆住。她現在心神不寧,只有這樣才能和她好好說話!」

梁雨虹心領神會,忿忿地從後面捆起自己母親,然後上前揪住伊山近,揮起粉拳一頓痛揍,發誓要把他打得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伊山近內傷久久未愈,本來就沒有力氣,再加上吃了蒙汗丨葯,頭昏腦脹,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被打得頭破血流。

那一對千嬌百媚的名門閨秀,將他按在地上暴踹,毫無風度地大打出手,直打得他滿臉是血,才停下來休息,對他怒目而視。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聲音暗啞艱澀,聽得知府夫人心如刀絞,痛哭失聲。

她被女兒捆在柱子上面,現在已經撕破了臉,更無顏對女兒擺什么為人母的架子,只能顫聲哭泣,哀求女兒和甥女放開自己,不要再打他了。

「憑什么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沖沖地叫道,抬起玉足,狠狠地一腳踹在伊山近臉上,怒喝道∶「就靠這張小白臉騙飯吃嗎?吃軟飯的下賤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長流,門牙松動,差點掉了兩顆牙,痛得大聲呻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清麗絕俗的少女亭亭來到他的身邊,抬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轉頭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這里殺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亂說話,辱沒了姨母的名聲!」

她們出身名門貴族,對於這些草民本來就可以隨意斬殺,只要不做得太過分,殺幾個沒名沒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么,也沒有人會因為這些卑賤小民而與皇親國戚過不去,更不用說這濟州還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盤了。

「不要!不要殺他!」

朱月溪失聲驚呼,顫聲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錯,和他沒有關系!你們兩個千萬不能殺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絕不和你們干休!」

梁雨虹轉過頭,見母親哭得滿臉是淚,如梨花帶雨般,令人生憐,心里也有些猶豫,眼珠一轉,突然天真地拍手歡笑起來∶「還是闔了吧,送進宮里去做太監,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雖然是被打得快暈過去了,聽到這話還是冷汗狂流。這一對千金小姐,竟然是一個比一個狠,割了大頭還要割小頭,不管哪一個,都是要他命的勾當。

他努力縮著身子,向床底下鑽去,染血的雙手塢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的雞雞不被賢淑貞靜的深閨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

梁雨虹一把將他從床下揪出來,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么對我母親下葯的,快從實招來!」

「我、我沒有……」

伊山近痛得捂著肚子打滾呻吟著,堅決不肯承認強加於自己的污名。

「還敢說!」

梁雨虹一腳腳地在他身上亂踹,文娑霓也隨手抄起桌上一柄鎮紙,狠砸在他頭上,咬牙道∶「你整天賴在這里,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沒有……我只是想打聽修仙的消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聽不到……還有就是想打倒彩鳳幫,別的就沒有了!」

「不說實話嗎?」

文娑霓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點把他骨頭都打斷了。

知性而又優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陣,與自己的妹妹一起動手,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將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後來甚至開始吐血,可還是堅決地一口咬定自己沒有什么歹意。

梁雨虹憤怒地哼著,紅綉鞋踩在他的臉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賊骨頭,死不肯招了,不如真的闔了他,以絕後患!」

「好,你來!」

文娑霓很干脆地送上寶劍,她現在也想通了,只要這男孩沒有了雞雞,自己母親自然也不會再迷戀他,就算迷戀,也不可能搞出什么事來。

梁雨虹猶豫著接過寶劍,看了自己母親一眼。

那邊的朱月溪已經哭得如淚人兒一般,悲傷絕望地放聲痛哭,顫聲央求自己女兒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闔了他;不然的話,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放過她們兩個!

聽她軟硬兼施,絕望得無法自制的模樣,梁雨虹也有些猶豫害怕,把劍推回去,說道∶「姊姊,還是你來闔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沉吟了一下,道∶「你來脫他褲子,免得切錯了。」

「這還有什么錯的!」

梁雨虹紅了臉,指著伊山近小腹下面的位置道∶「一劍下去,什么都沒有了!不信,我做給你看!」

貞潔賢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討論如何闈割男人,而她們的家長卻被捆在一旁,看著自己女兒舉劍欲刺,呃地呻吟一聲,活生生地嚇得暈過去。

梁雨虹看著自己母親,一咬牙,利劍刺下,終究還是有點羞澀,動作稍慢,卻還是一點點地接近伊山近的胯部。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了她動手,也顧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聲道∶「別亂動,不要讓她割錯了!」

伊山近怎么可能不動,在她玉手之下拼命掙扎,可惜內傷太重,力氣和靈力一樣都沒有,只能絕望地看著利劍閃著寒光,刺向自己飽經蹂躪的雞雞。

「住手!刀下留……」

門外突然傳來驚慌的呼聲,一個衣飾華麗的美貌婦人沖進屋子,用力推開她們兩個,抱起伊山近顫聲道∶「鋤禾,你怎么樣了?」

在蜀國夫人身後,當午也哭著沖進來,撲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來。

一群丫鬢也跟著走進來,在蜀國夫人的命令下擋在她身前,阻止了那兩個千金美少女進一步的殺雞行動。

事實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錢收買了一些丫鬢,蜀國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遠遠聽到伊山近房里發出的慘叫聲,知道兩位小姐在里面肆虐,也不敢管,只能告訴朱月溪的心腹仆人,快馬去通知蜀國夫人,將她從上香的路上追了回來,才從劍下及時救出了那只危雞。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鬢們從柱上解下,一群人圍住她手忙腳亂地救治,又有人去叫了女醫生來,而蜀國夫人抱著伊山近放聲大哭,她們的女兒則鱖著嘴站在一旁,臉色都很不好看。

在屋子里,丫鬢們都在驚慌奔跑叫喊,還有人在放聲大哭,弄得這一處僻靜處的住宅喧鬧至極,就像開了鍋一樣。……

廳堂之上,蜀國夫人姊妹相對垂淚,而伊山近站在她們的面前,垂首而立,卻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朱月溪用長袖拭去腮邊淚珠,幽咽道∶「鋤公子,你真的不肯留下?」

伊山近沉重地點頭,道∶「小人在這里給二位夫人添了許多麻煩,不敢再叨擾了。」

「那你離開以後,要到哪里去?」

「我會盡快離開濟州,到海上去尋訪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家門下。」

「各仙家門派收徒都是很嚴的,你又何必去尋訪那虛無飄緲的事?」

「能不能成功,總得試一試才知道!」

伊山近臉上浮起毅然決然的神情,如此充滿男子氣概,讓兩個迷戀他的美婦都看得痴了。

蜀國夫人幽幽嘆息,她本來也想和仙家結親,可是來到濟州之後,那修仙家族卻一直沒有來聯系,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誤了,還是放棄了和俗人結親的想法。

「如果現在能聯系上仙家,我倒可以推薦你去他們派中一試。」

她抬起美目,淚眼迷蒙地凝視著伊山近,哽咽道∶「這事都是小女的錯,我叫她們來向你磕頭賠罪,你不要走,好不好?」

伊山近臉上微微變色,苦笑道∶「謝夫人關心,我去意已決,夫人的大恩大德,後日定當報答。」

這一對貴人姊妹,剛才也多次說過要文娑霓姊妹來賠罪,可那一對金枝玉葉,怎么可能會真的來向他道歉?伊山近也不是傻瓜,醒來後看到自己胸膛上的吻痕,就覺得事情古怪,再往深處想,更是心驚肉跳,把這座富貴宅邸當成了龍潭虎丨穴,一天也不想在這里多待了。

蜀國夫人姊妹絮絮叨叨,勸了他好久,見他不肯回心轉意,只能幽幽啜泣,請他多留半天,今天晚上備酒宴給他送行,明天早上再奉送聲纏,雇海船送他離開,順著黃河直入大海,到海上去尋仙問道。

自從上次出事之後,整個大宅院外面就有大批軍隊駐守,出入都要接受盤查。如果她們堅決不肯放伊山近走,他也沒辦法逃出去。現在看到她們願意放人,喜出望外,耐心等待著明天早上的離別。

到了晚上,廚房准備了上好的宴席,請伊山近前來赴宴。

二位夫人本來還想叫文娑霓與梁雨虹來的,可又怕見了面再打起來,而知府大人碰巧去省城拜見前來巡查的欽差,能夠來送仃的主人只剩下她們兩個。

伊山近把當午留在屋里收拾行李,自己前去赴宴。以當午的身份,實在不能與兩位尊貴夫人共席,而伊山近也只是因為盛情難卻,才壯著膽子接受邀請的。

可是他不知道,去參加美貌貴夫人的宴會,究竟會遭遇到什么樣的危險。

當晚,廳堂中宴席齊備,兩位高貴夫人高居上首,含淚舉杯,殷切勸酒,叮囑離人在外一切小心,如果尋訪不到仙師,一定要盡快回來,那時再到處打探仙家消息,替他尋師問道,至不濟也可以替他尋個官職,將來青雲直上,指日可期。

在當今世上,如果能當上官吏,於百姓而言就像一步登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為此而狂歡喜悅,醒來後卻發覺只是南柯一夢,只能垂淚嘆息而已。

伊山近此時也覺得自己像是身在夢中,看著殿堂屋舍精美豪奢,滿桌菜餚美味至極,上座的兩位皇親貴裔,儀態雍容美若天仙,差點就要答應下來,應承了這從天上掉下來的大富貴。

可是轉念一想,父母親人早都過世,就算真的能憑借兩位貴人的家世勢力平步青雲,乘龍直上,那時的富貴榮華,得志平生,又拿給誰看?「她們奸了我三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親人,讓我不能再見他們一面,如此的大仇,怎么能不報?就算有天大的富貴,也只能辜負兩位恩人的苦心了!」

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淚痛飲美酒,和血咽下。

上方端坐的兩位絕色麗人,身上穿著綾羅綢緞的華美衣裙,珠翠滿頭,再酩上天姿國色的端麗容顏,高貴雍容的迷人氣質,在滿屋黑香繚繞之中,就像傳說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時含淚看他,只嘆這小冤家不解風情,如此嬌美容顏,他竟然絲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懷心事,含淚對酌,想著明天早上的分別,以及終生難報的大仇,不由肝腸寸斷。

正是∶流淚眼觀流淚眼,斷腸人別斷腸人。

心中煩悶時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來很少飲酒,今天想到被奸的痛苦,親人永別的悲哀,不由多喝了幾杯,漸漸手腳酸軟,渾身無力,卻還是抱著酒杯猛喝,以此澆愁。

那兩位高貴美婦也是滿心愁緒,一杯杯地對飲,含淚對望時,只覺得天下雖大,能了解自己心情的,還是只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漸漸醉意朦朧,忽然聽到啜泣聲,抬起頭來,看到兩位絕色美女相擁而泣,顯然都是喝多了,不能再保持端庄儀態。

朦朧視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高聳起,腰肢如風中楊柳般誘人,充滿女性的魅力,比之當午那樣沒有發育的小丫頭簡直是天差地別,讓伊山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有點發紅。

從前他可是不敢用這樣的目光看她們,畢竟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地位相差如同天壤之別,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么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嶺直地看著她們,身體不知不覺地熱了起來。

那一對絕色美婦被他看得臉色發紅,悲傷的哭泣也漸漸停止,只是羞紅了臉,默默地與他對坐。

平時膽敢用色眼看她們的人,也是沒有。她們都是大富大貴,深居簡出,家里能見到的只有些婢仆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見主子,也都是戰戰兢兢磕頭禮拜,哪有半個人敢用這樣色色的目光看他們的主人?如果主子發起怒來,下令打死他們,連冤都沒處訴去。

就是這樣手握無數婢仆生殺大權、高高在上的美女,被這小小的男孩一看,卻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亂撞,就像初嘗情愛滋味的懷春少女一樣。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到那里,看著玉峰高聳,幾乎要頂破漂亮的絲綢衣衫,讓他干咽饞唾,眼睛怎么也無法從上面移開。

下體的小rou棒,不知不覺地站了起來,將褲子頂起了帳篷。那一對端麗佳人目光落到那里,發現了他的異狀,又羞又喜,舉起長袖掩住火紅的玉頰,美目中秋波盪漾,卻還是忍不住盯著那里猛瞧,誰都舍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發覺了她們的目光,心中大羞,隱隱覺得不妥,擔心再這么下去會出事,慌忙站起身來想要告辭,可是一挺身子,褲子前面的帳篷更加顯眼,引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噴出火來。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顯眼的雞雞,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禮,稍掩雞雞形跡,惶聲道∶「小的不能飲酒,快要喝醉了,這就告辭,請二位夫人保重!」

一邊說話,一邊強運靈力,集到雞雞上面,壓制著它,拼命想著別的事情,好讓它快速軟化。

這樣本領,是從當午身上練出來的。每天晚上他都摟著這清麗女孩上床睡覺,有時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膚、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雞雞變硬,可是又懷有對性事的懼怕,不想就這樣草草地干了她,有時還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長大了,大仇得報之後,再用花轎迎娶她進門。

這種情況下,他就只能自己想招,用靈力壓制蠢蠢欲動的雞雞,多試幾次,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只能壓制自己的欲火,對面的兩女欲火倒是被他勾了起來,見他竟然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負責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剛烈,恨得咬住銀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顫聲道∶「不要走!你走了,我們怎么辦?」

伊山近心里一跳,慌忙掙脫開,低聲道∶「夫人醉了,各位丫鬢姊姊,請扶夫人回去休息。」

他轉頭去找人,結果剛才滿屋的丫鬢,現在打著燈籠也找不著了。

他們這陣勢,誰看了都害怕,聰明的早就躲了出去,不聰明的見他們拉拉扯扯,也都嚇跑,沒有人敢留在這是非之地。

誰都知道老爺懼內,夫人在家里說一不二,她們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後打死滅口,還是什么都沒看見最穩妥。

朱月溪酒意上涌,看他如此無情,恨得美目流淚,撲上去抱住他,貝齒輕輕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家,勾起人的火來,自己卻想跑了!」

伊山近聽她醉得胡言亂語,頭上嚇得汗都出來了。人都說「滅家知縣」更不用說「剝皮太守」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爺,想要滅掉一戶人家都不過是小菜一碟,濟州知府也可稱得上是太守大人,將來知道了今天的事,剝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罪可就受得大了。

他拼命掙扎,可是人小力弱,哪里敵得過血氣正盛的成熟美婦,只覺被軟玉溫香抱滿在懷,在耳邊竊竊私語,滿鼻的醉人香氣熏得他幾乎暈去。稍微一動,就碰到夫人高聳的酥胸玉丨乳丨,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箴俗,忽然讓他想起從前的美妙觸感。

伊山近拼命守住最後一絲神智清明,凄涼地目視蜀國夫人,向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顫聲叫道∶「知府夫人醉了,請夫人快扶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