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節(1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698 字 2021-03-01

終爽暈在他的身上。

在窗外,她的女兒剛剛悠悠醒來,突然聽到她母親興奮至極的尖叫哭泣聲,從而得到了最清楚的現場報道,讓她心口一緊,在極度的悲憤之中,和她母親同時暈了過去。

她姨母倒是喜出望外,興奮異常,早就在旁邊等得yin水都快流干了,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那個死不肯讓位的姊姊也有這一日!

朱月溪用最快的速度,將昏迷的姊姊推到一邊,看著rou棒拔出時蜜丨穴中流出的汁液,讓她用力地咽下口水,然後撲上去一口咬住rou棒,狠命地吮吸起來。

這個時候,伊山近卻注意不到她的動作,只是驚訝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激動地想道∶「怎么、怎么會這樣!我的靈力……」

在最興奮激動的剎那,他正在向美妙玉體深處噴射jing液之時,突然丹田中靈力一動,早就失去的靈力,彷佛又有了恢復的跡象。

可是那靈力只是一動,很快就又消失,彷佛丹田中從未出現過靈力一樣。

rou棒倒是又立了起來,美麗夫人的優美紅唇興奮地舔吮著男孩的rou棒,柔滑香舌上下舔弄,將她姊姊流出來的yin水都吸吮干凈,連同jing液一起吃下去。

在這樣的刺激下,rou棒迅速脹大,gui頭直插進咽喉里面,噎得朱月溪美目翻白,慌忙爬起來,騎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看著美麗女子爬上自己身體,伊山近猛然清醒過來,慌忙用手遮住胸脯,另一手擋住下禮,就像一個即將被凌辱的清純少女一樣,顫聲哀懇道∶「夫人,不要……我還這么小,禁不住你們玩的,放過我吧……」

窗外的文娑霓被氣暈後又醒來,正好聽到他這話,氣得美目中清澈淚水順著玉頰流下,悲憤想道∶「這混蛋小賊,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說出這些輕薄話來!」

緊接著,她就聽到朱月溪嬌喘著呻吟道∶「可是我這里好癢,你快插進來,給我止癢……好,你不肯動,我自己來!」

文娑霓聽得大驚失色∶「怎么姨母也這么色!不對,她好像還沒有和這小賊做那種事,我要沖進去阻止她,不能讓她失身!」

她努力想要站起來,卻是嬌軀綿軟無力,搖搖晃晃地抓住窗台站起一半,突然又呆住∶「我的母親已經失身給這小賊了,雨虹妹妹的母親如果躲了過去,當然是天大的幸事,可是……」

她呆呆地跪在窗下,猶豫不決,雖然很想沖進去將姨母從小賊身上拉起來,可是身體卻很僵硬,在深夜的寒風中如凝固住了一樣。

等到她奮力站起的時候,透過紗窗看到朱月溪已經抓住了正在滿地亂爬、試圖逃走的伊山近,騎到他的身上,纖美玉手緊緊抓住那根亂晃的堅硬rou棒,對准花瓣中心,狠狠地坐下去,噗嚇一聲,將粗大rou棒吞沒在玉臀之中。

「啊!」

美麗貴婦劇烈地顫抖起來,玉臂在空中無意識地揮過,爽得不能自制。她能感覺到粗大rou棒插在蜜道里面,磨擦著濕潤的肉壁,隨著她的動作,一點點地向里面插入。

「終於得償心願了……」

朱月溪幸福地流著眼淚,趴下去親吻著伊山近的嘴唇,玉手顫抖著將自己的高聳美丨乳丨塞到他嘴里,讓他痛痛快快地吸吮。

修長雪白的美腿夾緊他的腰部,玉臀晃動向下,蜜道吞沒了整根rou棒,光滑玉臀磨擦著伊山近的胯部,朱月溪快樂地奸yin著伊山近,時而晃動纖腰,感覺著rou棒在蜜道中左右沖撞的快感,幸福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快樂滿足。

伊山近心中一片悵惘,含淚想道∶「又被奸了……而且還是兩個一起玩我……是不是我生下來就是注定要被輪jian的命啊?」

自暴自棄之下,他閑始伸出手,在朱月溪身上亂摸亂捏,奮力將丨乳丨房捏得滿是紅紅的指痕,牙齒將丨乳丨頭、丨乳丨房咬得吱吱作響,甚至咬出血來,苦澀地吸吮著美人鮮血的奇異味道,下體還挺動著向上猛插,迎合著朱月溪粗暴的奸yin動作。

朱月溪當然覺得丨乳丨頭有些痛,可是又爽得不克自制,玉體不由自主地上下劇烈晃動,蜜道吞吐著伊山近的rou棒,顫聲嬌吟著流出幸福的熱淚。

伊山近被她蜜道夾得劇爽,腦中也開始有些不清楚,到後來干脆自暴自棄地挺腰狠干起她來,希望她滿足之後,能夠放過自己,讓自己可以忍辱偷泣地離開這里,去摟住真正喜歡自己的女孩,從當午那里得到撫慰。

他這么一主動,朱月溪就幸福得要死,騎在伊山近身上yin盪地晃動著性感美體,濕潤花瓣大肆吞吐著男孩的粗大rou棒,蜜汁不斷地涌出來,沾滿整根rou棒,流滿他的胯間。

性感成熟的絕色麗人興奮地挺動嬌軀,狂奸著身下的俊美男孩,整個人都像在雲端中飄盪,蜜道肉壁與男孩的rou棒進行著親密接觸與激烈磨擦,帶來的極樂快感簡直要讓她昏過去了。

裝飾華麗的廳堂之中,除去爽暈的蜀國夫人,就只有朱月溪赤裸的玉體上下晃動,動作狂野,姿態曼妙,沉浸在極度的快樂與幸福之中,如不知疲倦般地在伊山近的身上縱橫馳騁,只願能保持在這極樂的一刻,和他永遠不分離。

文娑霓呆呆地站在窗前,透過紗窗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姨母和那個男孩顛鸞倒鳳,弄得她心里狂跳,裙下玉腿也在劇烈顫抖,不知不覺間,露珠涌出貞潔的chu女嫩丨穴,將內衣都浸濕了。

朱月溪騎在伊山近的身上爽了許久許久,忘卻一切地追逐著更強的快感,飄散的長發上下翻飛,烏黑亮麗,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的優美弧線。

在幸福的狂喜之中,她終於達到了快樂的巔峰,仰天嬌呼,玉體劇顫,圓潤粉臀奮力地坐下去,在伊山近胯部拼命磨擦,爽得幾乎要暈過去。

緊窄蜜道將粗大rou棒整個吞下,在高潮中激烈痙攣,緊束擠壓著它,讓伊山近在暈眩之中爽得眼睛翻白,無意識地低吼著,雙手抓住她的酥胸,rou棒在她花徑中猛烈地跳動,將大股滾燙jing液暴射進梁雨虹居住過的子宮里面。

朱月溪快樂地顫聲浪叫,撲倒在他身上,將丨乳丨頭塞進他的嘴里,幸福地爽暈過去。

rou棒仍然在她蜜道中狂跳著,射盡了最後一滴jing液,伊山近才喘息著松開身上美女,渾身松弛地躺在地上,用傷心的聲音,幽幽地道∶「又被強jian了啊……」

丹田里的靈力又跳了一下,隨即又消失無蹤,伊山近正在失落中喘息著,旁邊的美婦卻不肯給他喘息的機會,爬上來推開朱月溪,自己撲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那是蜀國夫人,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了,被眼前的春宮引動了yin興,不顧剛才泄得疲倦,強行爬上來向伊山近求歡。

伊山近倒是想不答應,可是這種事,由得了他嗎?窗外的文娑霓看得渾身僵直,清楚地看到自己尊敬的母親將臉貼在伊山近的胯下,優美紅唇含住那根濕淋淋的大rou棒,飢渴地舔吮著它。

她那美妙的香舌,在rou棒與睾丸上面到處舔弄,將jing液與蜜汁都舔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咽下。

rou棒很快被舔硬,接下來,她含住rou棒,蚝首激烈地上下晃動,同時用嫵蚓眼神凝神著伊山近,口舌動作激烈殷勤,舔吮得嘖砸有聲。

文娑霓都快要暈過去了,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會如此yin浪。可是當她看到蜀國夫人yin笑著騎上伊山近的身體,纖手捏著那根大rou棒,緩緩下坐,用蜜丨穴吞下rou棒時,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當即暈倒在窗下。

伊山近酒後無力,只能屈辱地承受著兩個美婦人的輪jian。蜀國夫人興奮地狂奸著他,用緊窄蜜道將rou棒榨得she精之時,朱月溪又迅速地爬上來,玉手抓住rou棒品砸舔弄,吮硬後快樂地騎上來,享受著輪jian男孩的幸福生活。

一次次地被輪jian,伊山近漸漸變得麻木,心也變得冰冷,只是像屍體一樣躺在地上,供這兩位高貴美婦奸yin玩弄。

「這就是我報恩的方式嗎?以這樣的清白之軀……」

伊山近渾身冰冷地想著,非處男的清純之淚順著眼角悄悄滑下。

每次she精之後,靈力都會在丹田內跳動一下,隨後歸於沉寂。但就是這一下,讓他的rou棒復活,在最短時間內站立起來,重新插入到那兩位美婦的蜜丨穴里面,爽得她們死去活來。

rou棒一次次地在蜜道深處she精,彷佛永無止盡。兩位美婦簡直興奮得發狂,滿懷愛戀地捧住rou棒舔吮著,將它視為無價的珍寶一樣。

良宵苦短,出身高貴的美婦人抓緊一切機會奸yin著伊山近,舍不得將它從泥濘蜜道中拔出來,無休無止地吸取著他的jing液,只希望這一夜永遠不會過去。

但對於伊山近來說,這簡直是人生中最漫長的一夜。他也曾經努力反抗,甚至希望自己rou棒硬不起來,但他的力氣實在是比不過兩個高挑成熟的美婦,而被兩個仙女調教得極為敏感的身體,很容易就會勃起she精,就連拒絕強jian的權利都沒有。

他只有躺在地上,含淚接受輪jian凌辱,jing液一次次地暴射出去,灌入美女恩人的玉體內部,心如死灰。

唯一能讓他有點生趣的,是他能感覺到靈力的跳動。雖然每次she精後都會歸於沉寂,w他意志消沉;但隨著she精次數的增多,靈力跳動越來越強,感覺也越來越清晰。

朱月溪騎在他的身上,如英武的騎手一般上下顛簸,晃動著雪白窈窕的嬌軀,以嬌嫩肉壁磨擦著伊山近的粗大rou棒,動作狂猛熱烈。

干了這么久,她也會疲憊,體力消耗過大,簡直無力再奸。

但對伊山近身禮的渴望,讓她不舍得停下來。修長玉手緊緊抓住伊山近的肩膀,低頭凝視著他,一想到伊山近明天早上可能會離開,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就忍不住流出了傷心的淚水。

為了不留下遺憾,她奮起最後的力量,強行挺動嬌軀,與他激烈交歡,甚至還動用了內力來支持自己劇烈的動作。

她練武時間也不短,雖然沒有什么成就,內力還有那么一點。隨著她福至心靈,提起內力幫助交歡,果然精神大振,挺動纖腰的速度暴增了許多。

容光煥發的美麗貴婦騎在伊山近的身上,興奮地顫聲嬌吟,纖腰豐臀挺動速度越來越快,蜜道緊緊繼住rou棒,瘋狂地磨擦著它,在高速運動之下,幾乎要磨出火來。

無盡的快感瘋狂奔涌,絕色麗人又一次沖上了快感的最高峰,仰天尖叫著,玉體在高潮中劇烈地顫抖。

這一次,她因為動作太過猛烈,達到的高潮比原來還要爽得多,腦中更強烈的快感讓她暈眩,撲倒在伊山近身上,蜜道痙攣,大力壓榨著rou棒,滾燙的蜜汁瘋狂噴射到rou棒上面。

伊山近也被她榨得jing液狂噴,靈力在丹田跳動,突然一股內力從子宮中、蜜道肉壁上涌出,瘋狂地涌入rou棒里面,順著rou棒傳入他的身禮,沖進丹田。

美女的內力與男孩的靈力沖撞在一起,伊山近的身體轟然劇震。等到他暈眩稍輕,清醒過來,赫然發現自己的靈力已經恢復了部分,足以在體內運行一個周天了。

「怎么回事,難道她的內力能轉化為我的靈力嗎?」

伊山近隱隱約約感覺到她蜜道中傳來的內力,現在卻已經消失在自己丹田里,這讓他驚訝而不知所措。

誰也不會給他時間讓他細想,蜀國夫人已經如雌獅般撲上來,用誘人的紅唇吮硬了他的rou棒,雪白豐臀坐上他的rou棒,強行將它吞入蜜道里面,興奮地挺動嬌軀,大干起來。

靈力依然在伊山近的體內流轉,在流到下腹部時,突然一轉,向著rou棒流去。

緊接著,靈力流入蜀國夫人的體內,順著蜜道肉壁進入,在子宮中轉了一圈,流入她的丹田,並向美女玉體各處經脈流動。

伊山近虎軀一震,赫然想到,這條靈力流動路線卻是當初自己被奸時,曾走熟的路線!

三年毫不間斷的奸yin中所養成的習慣,讓靈力快速奔流,在蜀國夫人經脈中轉過一個周天,重新回到丹田,流經子宮、蜜道,透過嫩滑肉壁進入rou棒,在伊山近的經脈中流動。

伊山近清楚地感覺到,靈力從蜀國夫人身上流回來時,比剛才增強了許多,這一發現讓他興奮,也無暇多想,立即運起心訣,驅動靈力在兩個人身體里面快速流動。

蜀國夫人沒有修習過仙法,不知道靈力是什么,只是感覺到渾身酥麻,到處充滿快感,比剛才還爽,不由顫聲嬌吟,語聲中充滿媚意。

伊山近一手抓丨乳丨,一手捏緊柔滑豐臀,挺腰狠干,靈力快速在兩個人身體里面流動,越來越強,如長江大河般在經脈中奔涌。

幾個周天之後,伊山近收了靈力,感覺已經恢復了大半,而他的力氣也回到了身上。

他抬起頭,看著身上的美麗貴婦,心中突然涌起怒氣,憤然翻身將她按倒在地上,粗大rou棒狠狠地在她的蜜丨穴里大肆抽插,故意橫沖直撞,干得蜀國夫人大聲尖叫,又痛又爽,抱緊他哭泣顫抖,模樣嬌弱可憐。

她的女兒躺在窗外,不知聽了多久,淚水都快要流干了。聽母親叫得可憐,奮力爬起來,站在窗外向里看,剛好看到伊山近將她母親高挑纖美的雪白玉體翻過來,如母狗般趴在地上,高高翹起了雪臀。

伊山近跪在她的身後,雙手用力抓住柔滑臀肉,gui頭頂在布滿jing液yin水的玉門之上,狠狠一挺腰,粗大rou棒凶猛地插入了蜜道,進入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大肆挺腰狠干起來。

蜀國夫人凄慘興奮的叫聲在文娑霓耳邊震響,讓她嬌俏美麗的少女玉顏忽紅忽白,雖然很想沖進去和那小賊拼個死活,可是羞恥和理智還是阻止了她,讓她只能低垂蚝首,悵然輕嘆,如行屍走肉般向著遠方走去。

丫鬢們早就躲得極遠,偶爾有人看到她的身影,也都趕快搗住眼睛,裝作什么都沒看到。

在春光滿室的宴會廳中,伊山近已經掌控了主動,狀若瘋虎般在自己美女恩人身上肆虐,粗大rou棒狂暴抽插,干得她蜜道紅腫,氣若游絲,趴在地上哀叫抽泣,幾乎要被活活干死。

終於,她低吟一聲,在高潮中劇顫暈去,伊山近還不肯停手,抓住她嬌軀狠干,一心要干個痛快,將自己所受的折磨都補償回來。

朱月溪嬌喘著撲上來,從後面抱住他的裸體,顫聲叫道∶「小冤家,姊姊已經不行了,讓我來吧!」

伊山近冷哼一聲,抽身後退,將濕淋淋的rou棒從蜜丨穴中拔出,一轉身抱住成熟性感的雪白胴體,噗地一聲,將rou棒插進她妹妹濕潤的蜜洞里面,大干起來。

這一次,是伊山近壓在朱月溪的身上,腰部瘋狂起伏,rou棒猛烈地在花徑中抽插,干得yin水四濺,美貌貴婦的嬌吟浪叫聲更是響徹整個殿堂。

伊山近運起采補之術,以美女恩人為鼎爐,大肆進行修練,果然感覺到靈力不住地增長,修練速度比從前打坐煉氣要快上許多倍。

伊山近得了甜頭,精神大振,按住朱月溪狂干,直干得她死去活來,yin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幾乎活活泄死在這男孩的身下。

她仰頭「呃」的一聲,爽暈過去,伊山近還沒有盡興,伸手抓住旁邊的蜀國夫人,換了一個雙修鼎爐,干得更是爽快。

現在已經是主客易勢,兩位高高在上的美貌貴婦被小男孩干得昏迷無數次,最後爽得沒有一絲力氣,只能流蜜流淚,連話都說不出來。

天已經蒙蒙亮了,伊山近干了她們半夜,仍然消不去心中的憤怒,強行暴奸著她們,不肯停下。

這還是第一次他采取主動,強jian美女的感覺果然很爽,讓他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上次受傷時失去的靈力,都已經回來,內傷也在雙修的過程中被醫好。現在他只覺自己十分強壯,比從前任何時候都要強。

他把兩個美女翻來覆去地狠干,等到天光大一兄時,她們已不知死去活來多少次,躺在地上無法動彈,只能流淚看著他,再無原來強jian他時高高在上的英雌氣概。

陽光穿過窗戶,照射在伊山近的屁股上。伊山近將兩個美婦攬在懷里,虎軀劇震著將最後一滴jing液射進美女子宮之中,喘息半晌,終究長嘆一聲,起來穿上衣服,回身怒視著她們。

「我被強jian,難道已經成為習慣了?」

伊山近悲憤地想道,突然一縱身,沖到牆邊,摘下牆上掛著的寶劍,鏘地一聲拔劍出鞘,指著那對一絲不掛抱在一起顫抖流淚的美貌姊妹,怒喝道∶「賤人!你們如此對我,該怎么處置你們?」

雖然事後他奸了回來,但被強jian的恥辱還是刻在了他的心上,與從前的悲慘記憶重合在一起,讓他憤怒得無法自制,挺劍就要刺下去。

劍尖刺到蜀國夫人雪白玉頸前,突然停住。

「我的命都是她救的,要是殺了她,算不算恩將仇報?」

伊山近苦苦思索,看著眼前既是恩人又是強jian了自己的仇人的美女,不知該如何是好。

蜀國夫人嬌喘著爬起來,毫不害怕指向自己的鋒利劍尖,撲到他的腳下,用力抱住他的雙腿,仰起美麗面龐看著他,柔聲道∶「公子,你要殺我,妾身不怨,能有這一夜,妾已經是死而無憾了!」

「嗯?」

伊山近怔住,低頭凝視著她。

她的容顏上帶著興奮的嫣紅,慵懶的滿足,還有視死如歸的堅定,以及溫暖的柔情,目光閃閃地看著他,彷佛要將他整個人都刻印在心上,把這記憶帶到陰間去一樣。

「我也是!」

朱月溪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費力地爬過來,跪在他身下,抱住他的腿,用爽朗悅耳的聲音叫道∶「能和你有這一夜春宵,就是死也沒什么。我們做了這樣的事,你要殺我們報仇,也沒什么不對。只是你殺了我們之後要快點離開,不要讓人逮到了。守門士兵知道你今天要離開,不會為難你的。」

伊山近呆呆地看著跪伏在自己腳下一絲不掛的美麗姊妹,她們的臉上如此聖潔美麗,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著愛戀,這讓他怎么也下不了手。

「她們是怎么回事?寧可被我殺,也要強jian我?這、這,難道她們是瘋了嗎?」

伊山近後退一步,緊緊咬住牙,雖然想要一劍刺下,報此冤仇,可是容貌與身體都如此美麗的姊妹花,如並蒂蓮般開放在自己腳下,又是軟語央求,滿心都是對自己的愛戀,這讓他怎么辦才好?如果不殺,難道這仇就不報了嗎?伊山近心亂如麻,突然大叫一聲,憤怒地將劍擲在地上,轉身大步奔跑,向著門外沖去。

門外已經沒有什么人了,只有幾個忠心的丫鬢遠遠堵在路口,不讓人接近,看到他衣衫不整地沖出門來,都露出驚訝惶懼之色,也不敢阻擋他,任由他沖出門去。

伊山近一路狂奔,沖出宅院,漫無目地向前奔跑,最終沖到附近一處山嶺之上,還在下意識地向著上方奔去。

他一直沖到山峰頂部,再無法向上行進,才蹲下身來放聲大叫,以悲憤的呼聲來發泄心中的憤怒不甘。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在這時,他對女性的痛恨已經達到了頂點,只想把世上的女性都抓到自己面前,拼命地折磨蹂躪,以報自己百年來的冤仇。

世外的仙女,本來應該是所有人崇拜的對象,女性之中最傑出的人物。誰知她們竟然陡起色心,將還是純潔少年的自己強行yin污,輪jian三年,然後棄屍於地,甚至懶得給他一個墓丨穴、一張草席!

即使是對他沒有色心的女子,也是那么凶殘狠毒,強奪了他賣身三年得到的肉金,還要殺人滅口!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救命的恩人居然還生出了壞心,施恩望報,逼著他以肉身抵償,用酒灌醉了他,進行迷jian、強jian、輪jian,讓他純潔的心靈受到殘酷的創傷,此後對女性再沒有一絲信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