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下來,團隊發展上了軌道,那幾個丫頭是過得不錯,不用像我們當
年一樣。但現在看看,她們又被保護成什么樣了?就看看珊瑚,那賤貨一早就不
是處子了!我的犧牲,又算什么?」
白夜飛取過自帶的清水,給自己倒了一杯飲下,朝琥珀晃了晃空杯,笑道:
「該禿的頭,遲早要禿的,本性不堅的,怎么保護也會自己弄臟。你不用在意這
個,只要盡過力,不能說未盡全功就是沒用。」
「我當然不在意這個!」琥珀冷笑,「只是這幾年來,所有人都覺得我放盪
,覺得我不知羞恥,可有沒有誰想過,為了保護這個團隊,我忍了多少屈辱?干
了多少臟活?她們享受了我的付出,卻沒人放在心上!」
琥珀越說越怒,又給自己倒酒,一口飲盡,猶嫌不夠,連喝幾杯,酒意上涌
,不止面頰,渾身肌膚都泛起紅霞。
「砰」的一聲放下酒杯,琥珀眼神從幽怨轉為凄厲,寒聲道:「洛水詩會那
次,我為了全團,陪了岑百萬整整兩晚,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嗎?」
一三十章·理解萬歲
重提舊事,不等白夜飛回答,琥珀身軀陡然一震,心神仿佛回到過去,厲聲
道:「那家伙,根本是變態的!」
慘痛的回憶,無可遏制地涌出,琥珀面容扭曲,痛苦地閉上眼睛,聲音微顫
,「我後來離開的時候,滿床都是血!我是被抬回來的,只有燕兒在等我,姓董
的早早避開,連來都不敢來。事後整整一個多月,我連床也下不了!這就是我保
護全團的代價,但有誰謝我半句嗎?」
「都沒有!」
琥珀猛地睜眼,眼中充斥著恨與怨,怒與不甘,「非但如此,她們還在背後
說我咎由自取!說我總在河邊走,早晚會濕鞋!我去她媽的!」
再一次自斟自飲,喝完最後一杯酒,琥珀將玉杯重重擲地。
一聲脆響,碎片散落一地,琥珀看著少年,狠狠道:「從那天開始,我就明
白了一個道理,這世上所有男人都該死,誰也不值得我再犧牲!」
話音冰冷,恨意深藏,如同對世界的控訴,一瞬間,琥珀的氣質驟然一變,
媚態斂去,整個人好似一座插滿尖刀的冰山,漆黑的瞳孔如無底深淵,投
射出的
眼神冰冷而凌冽。
只是,這一切,卻也讓琥珀的美麗更為動人,如同一尾美女蛇,明明蘊藏著
巨大危險,但那禁忌的美,卻誘惑著人靠近。
「這種感覺,你不會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