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顫抖著,被兄弟兩人一同撫慰。悠太的肉棒頂得她小穴里一陣縮,這小穴里是如何縮的,她便如何用口腔去擠壓著吸吮悠樹的肉棒。
「春天,你這個小壞蛋……」
悠樹一邊嘆息著,一邊抓著了她的頭發,把肉棒狠狠頂入她的喉嚨。
悠太看著春天一邊被自己頂弄得顫抖不止,一邊口中還含著自己哥哥的粗大,被那根性器磨蹭得嘴唇都泛了紅。他始終知道自己是無法獨占春天的,然而與哥哥分享,這場景似乎比想象中更刺激神經。
他扶著春天,讓她側躺在了地上,抬起她的一條腿,從側面再度深深插入。
一時間竟然分不清,這交織的淫靡水聲,哪些來自她小穴里碰撞飛濺的淫水,哪些是她口中不住響起的舔咂。
占有,嫉妒,終於不再擔憂她拋棄自己選擇哥哥的放松,復雜的情緒糾纏在悠太的腦海。他的動作不斷加快,肉棒發狠地頂進宮口,撞得春天身子都軟了下來,撐大到極致的穴口里,透明的淫水被帶得一股股噴涌而出,小穴也不住縮著。
「姐姐又高潮了。」悠太的手掌撫摸上春天的小腹,感受著里面微微凸起的肉棒形狀,和那由內而外傳來的陣陣顫栗,「姐姐,今天你高潮了幾次?還記得嗎?」
春天嘴全部被肉棒堵滿了,哪里回答得出。
倒是悠樹,一邊在她口中抽插著,一邊替她作答。
「早上在床上一次,在沙發上兩次,下午在這個房間里,好像至少被我干高潮了兩次吧?這是幾次了,五次?」
悠太接了他的話,繼續道:「加上剛才在溫泉池里一次,在這里的一次姐姐一天可以做這么多次呢。」
胯下猛地一頂。春天失控地尖叫一聲。
「……這樣,能不能滿足姐姐?姐姐會不會還欲求不滿,跑去找第三個男人?」
「不…………唔…………」
呻吟被堵回喉嚨里。春天感覺自己仿佛漂浮在暴風雨的空中,被烏雲和狂風裹挾著,一道道的閃電穿過身體,酥麻得讓她快要昏死過去。
三人的性愛太過刺激。高潮來得比以往都要強烈,都要久。她甚至分不清是一次高潮後馬不停蹄地接上了下一次,還是這一次根本就從未結束過。
口交的時間太久,嘴唇也酸痛起來。口中的津液包裹不住,沿著嘴角流出,浸濕了悠樹的陰莖根部。透明的口水沿著肉棒緩緩流下,滲入了毛叢消失不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對兄弟終於一前一後在春天體內噴射出來。充沛的液灌滿了子宮,又沿著穴口倒流而出,點點滴滴流淌。口中的咸腥躲閃不及,被她下意識吞咽下去,落進腹中,與前些時候吞咽過的悠太的液混合到一處。
這么短的時間,她竟然連著吞了兩個人的液。
胃都被灌滿了。
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把情欲抬升到頂峰。瘋狂的高潮過後是驟然襲來的疲憊。春天滿身污痕,赤裸著躺在悠樹懷里,望著兩個人,眼皮幾乎要抬不起來了。
「哥哥,我好困……」
春天倚著悠樹的胸膛,握著他的手,低聲咕噥。
困倦,疲勞,全部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似的。
悠樹低頭吻吻她的額頭。
「放心睡吧,我們在呢。」
悠樹知道她在擔憂什么。她在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