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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剛才程珂在拉著林摯飛奔的當口,已經把事情都說清楚了。本來林摯還沉浸在《關山》殺青的離愁別緒中,結果下一秒,一個睡男神的巨大餡餅就砸在了他頭上。然而大餡餅不是那么容易消化的,林摯到現在都還有種票中了五百萬的不真實感,站在門口不知所措。

門外的程珂聽他久久沒有動靜,急了:「這節骨眼你還愣著干什么!上了庄導的床,你是要錢要房子還是要資源,他什么不能給你!我跟你說,這么好的事,我要是能上我就自己上了!」

林摯被他說得有些難過:「我什么都不要。」

程珂:「對對對,庄導跟那些腦滿腸肥的大老板怎么一樣,你看他長得這么帥,什么都不要也不虧。」

林摯愈發解釋不清:「不是的……」

程珂可沒心情聽他解釋,他懷疑再等下去,庄映棠都能出鍋了。他粗暴地打斷了林摯,威脅道:「少爺啊,你到底行不行,不行趁早說,我好趕緊別人!」

林摯一聽見「別人」兩個字,頓時脫口而出:「不行!」他雖然從來不敢肖想庄映棠,也不曾有當0的心理准備,可也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他跟別人親熱。想到這兒,林摯深吸了一口氣,大步向室內邁去。

庄映棠的襯衫滾得皺巴巴的,扣子一直扯開到胸口,袒著大片白皙的皮膚。不知是不是那葯的作用,他渾身都蒸得粉紅。林摯只看了一眼,就像被什么東西燙到了似的,慌張地挪開了目光。

庄映棠已經察覺到床前站了個人,應該是程珂給他找的「解葯」到了。可是解葯就這么站在那,居然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庄映棠更覺得心煩意亂,憤怒地往他身上摔了個枕頭:「你站在那干什么?」

他現在渾身沒有半點力氣,這動作做出來並不憤怒,倒有點像在撒嬌。林摯頓時覺得半邊身子都酥了,他心一橫,不就是當0嗎?這樣的庄映棠能讓他多看一眼,死也值了,上下算什么?

林摯慢慢脫下了外套,又挨個解開襯衫扣子。

那廂庄映棠已經快忍不住了:「你還在磨蹭什么!」

林摯呆呆地「哦」了一聲,趕緊加快進度,然後規規矩矩地躺在了庄映棠身邊。

說來庄映棠因為有點小潔癖,不像生冷不忌的魏總,他在這方面的經驗並不算豐富。又兼被人暗算,他現在渾身無力,想要主動有點困難。他想起程珂在外頭磨破了嘴皮子勸人跟他上床,就覺得委屈。他人帥錢多有才華,跟誰在一起也不辱沒對方,怎么還有人這樣不情願?想到這,庄映棠冷冷道:「你躺著干什么,出錢的是我,難道還讓我出力?」

林摯愣了愣:「您是說……」

庄映棠才不管他說什么,只顧催道:「快點!」

林摯大喜過望:「來了!」

庄映棠渾身燒得滾燙,蜷起來的樣子像一只熟透的蝦子,看起來可口極了,只想讓人把他一口吞進腹中。林摯伸出手,繾綣地撫上他的臉頰。

林摯的手有一點涼,貼在庄映棠臉上,讓他舒服地喟嘆了一聲了。庄映棠不受控制地貼上去蹭了蹭,仿佛實實在在的依戀。

林摯被他這么一蹭,腦子里有什么東西轟然崩塌了。

耳鬢廝磨,肌膚相貼。林摯覺得自己該知足,不管以後如何,至少在這一刻,他們是彼此最親密的人。可又怎么都不夠,他滿懷抱著整個世界,心上人在這一刻真真切切地嵌進了心房,往後怕是再也做不到克制的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