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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破布,狠狠心一甩棍抽在抱腰的人耳側,倒下的人如疊羅漢一樣,積壓在他腳下,三個一摞,劉五踩著人,抓住空調機的外罩,輕盈一躍,跳上空調機罩上面。

混混打仗毫無章法,人多勢眾是最強橫的一招,幾個人手腳利索的追著劉五向上爬。

牆體外的上下水管道,成了攀爬的通道,借由每個窗戶外的空調機罩,從一樓到三樓,劉五屁股後面跟著一串攀爬的人。

他低頭一瞅,勾了勾嘴角,像猴子撈月,一個尾巴下邊掛著一個,搖搖晃晃屁股下面掛了一串。

劉五曲指敲了敲手邊的窗框:「當當!」剛回手指,腳腕被爬上來的人抓住,甩棍兜著風甩過去,橫劈在握著腳腕的胳膊上。

「啊~~~~」慘叫聲此起彼伏,由近及遠,「砰!」從三樓摔下去非死即殘,幸好下面還有墊背的。

「呼啦!」窗戶從里面一下拉開,非常粗暴,「干|你媽……」

劉五不等開窗戶的人罵完,單手抓在窗框上,一個利落的引體向上,悠盪的雙腳,把開窗的人踹回屋里,順便把自己給悠了進去。

「操!操|你……」

「錢二爺,好久不見!」劉五向仰躺在地上的人伸手,很友好的想拽起被自己踹翻在地的張鈞。

張鈞雙手慢慢支起上身,躲開劉五伸過來的胳膊起身,狡黠的說:「你還敢來!」

劉五一挑眉:「聽說你要送我走。」

張鈞搖頭嗤笑一聲,他還沒笑完,辦公室的門「哐當」一下開了,擠進來幾個人,面目猙獰,臉上均帶著傷,吃人嗜血般的看向劉五。

「老大!」

「鈞哥!」

張鈞張開手掌,食指覆在嘴角旁摩挲,神情冷厲,低罵一聲:「滾!廢物!」

劉五不緊不慢的溜達到沙發上坐下,甩棍的頂端按在手心里,一點點使力,起棍節,他盯著光滑的棍面上的血跡,問:「錢二爺,撞在樹上報廢的車,算我的……」

張鈞坐回椅子上,偏頭看他:「算你的,你以為你是誰!」

劉五不答話,把編繩從捆綁的手上一圈一圈繞下來,拾利索後,抬頭看張鈞,面無表情,清冷的一如從前:「做個交易。」

張鈞擺明了自己再陪一個即將要死的人聊天,好像拿出了最大的善意對待一個將死之人,微笑著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隨後端起杯子,品茶。

「送我出津市,避開錢九,以及李國棟的人。」他斟酌再三,給出一個自信的笑。

張鈞放下杯,搖頭:「你太瞧得起我錢老二了,別說第一條,後面兩條,條條夠我陪你一起上路,何苦呢兄弟,如今已經不是從前,也許……」

劉五毅然打斷他:「沒有也許,送我走,條件……是送李海進去。」

張鈞像是被椅背刺到一樣,豁然離開椅背,椅子「嘎吱」一聲,綳直的上半身,憤恨的眼神,表明劉五戳到了此人的怒點。

單側勾起的唇角,鮮少表露出的匪氣,這種表情像是一種傳承,用劉五這張臉做出來,不知道要嚇破多少人的膽子。

張鈞明顯一愣,錯愕和驚悚一閃而過。

他好像看見了三年前的傳說,只是那人殞滅的太快太急,至今都沒幾個人相信,他也只是因為錢九親眼所見,才相信傳說中翻手雲覆手雨,只手遮起黑道的人,死了。

且,死的方式,令人解!

「你,你怎么知道是李海?」

劉五翻看手掌的劃傷,端起茶幾上的水,澆在手上,清亮的茶湯灑在大理石地面,聲音竟然有些悅耳,「很難理解嗎?或許對於你們……哼!換不換,別浪彼此時間。」

張鈞疑惑的眉頭深鎖,大腦混亂到眼神也跟著不堅定,「說重點,你拿到了什么?」

劉五一邊拿茶水沖手一邊說:「襲擊被害人的棒球棍既沒有張煬的指紋,也沒有提取到被害人身體物質,想必你知道為什么?」

張鈞煩躁的解開袖口,開始挽袖子,一時間暴躁無比:「別跟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