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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簧,恨不得猛地一彈,直接砸侯岳頭頂。

侯岳走近了一指他:「閉嘴!」

小二原本歡呼雀躍的神情在看清侯岳的臉後,突然拉成驢臉,呲著牙說:「老板,咱生意本來就不好,靠你這張臉勉強還能維持住女顧客,現在玩完了,你這毀容了,咱們生意……」

侯岳全然聽不見小二的啵,冷著臉問:「誰讓你來?」

小二屏蔽他的冷氣,抓過侯岳的背包說:「五哥,他打電話讓我來接你,說讓我帶你去醫院……」

侯岳抬腳踹在小二膝蓋窩,勉強給人踹了個單膝跪地:「你還挺聽話!」

小二直起身,有點惋惜的說:「唉!跪的方向不對,白瞎我這一跪了,……必須聽呀!五哥多么流弊的男淫,走南闖北是吧,風流瀟灑是,嗷嗷!」

侯岳聽見「風流」倆字,不可控制的已經出腳踹了過去。

神他媽風流!

敢給他風流一個試試!

上了車,侯岳撥了劉五電話,意料中空號,之前劉五用過的幾個號都一樣。煩躁的他往操控台邊上一趴,呼出一口悶氣,每次聽見空號這兩個字,他就格外的煩躁。

車子開進軍區醫院,小二陪著跑了一通,安排好侯岳才回二四五。

坐在病床上處理後背傷口的時候,病房的門「呼啦」一下被拉開,聽聲音,開門的人不想開門,倒是想卸了門。

「猴崽子,漲行情了!」開門進屋的男人四十左右,一身軍裝穿的威武,神情更是嚴肅,大步走到侯岳面前,抬起侯岳下巴瞧了兩眼,抬手想打。

侯岳嚇的一縮脖,咬牙喊:「舅,打人不打臉!」

劉昊是侯岳的三舅,一見他這熊樣兒頓時氣的鼻腔噴火,手抬起又不能落下,掃了一眼光著的上半身哪哪都是傷,輕傷加重傷,沒一塊好地方,最後干脆彈了個腦瓜崩:「你還要這幅皮呀!」

談個腦瓜崩整的跟劈了侯岳腦袋一樣,慘叫聲震的病房牆皮掉了一層:「哎呦!啊啊~~~」

劉昊煩夠嗆,面露嫌棄,眼神里又都是疼惜,抬頭掃過處理傷口的大夫,客氣離的說了句:「麻煩了!」

年輕男大夫,白大褂,戴著口罩,正彎腰拿著剪刀把侯岳後背戧起的皮剪掉,抬眼皮看劉昊一眼,輕描淡寫的眼神有些飄:「你外甥,……還真像你。」

侯岳立刻禁聲,幾個意思?聽口氣倆人挺熟呀!

還是有仇?!

劉昊輕「呵」了一聲,低頭對上侯岳八卦的臉:「你媽知道了嗎?」

侯岳秒變臉,慘兮兮的嘟噥:「她知道我就不只是脫層皮的事兒了,您行行好,要不我暑假給您……」

「得!你可饒了我吧!車不用你洗,送飯千萬別來,還有你敢往我公寓跑,我一炮轟了你!」

侯岳被威脅也沒多怕,一呲牙:「好歹親外甥,就這么不待見我,那你跑來干啥,就為了當我媽狗腿子,了解敵情通風報信?」

劉昊被懟的火噌噌往上躥,軍裝外套一扯,幾顆威嚴的扣子「砰砰砰」一把扯開,卷袖子就要拾侯岳。

侯岳「啊!」的喊了一嗓子,蹦下床,趕緊往大夫身後躲,「大夫!你快看!虐待傷患!」

大夫直起腰兩手胸前一抱,似笑非笑看著劉昊舉著海碗大的拳頭兩步邁到他面前,身手要去拽侯岳,慢悠悠的說:「昨晚11點27,我看見你了。」

劉昊一怔,威嚴的火氣,「噗」的一下滅了,在其余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沖出病房,回應屋里兩人的是震天響的關門聲「哐當!!!」

侯岳嘴角掛著狡黠的笑,從大夫身後溜達出來,坐回床上,沒跟一句話懟走他舅的大夫說話。

直覺這東西有時候准的要命。

侯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直覺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