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啊啊~~放開我!」侯岳被兩個人按在車後座,不停的掙動,劉昊上車抬腳踹在他屁股上。
「消停點!長能耐了!」
一路沒消停的侯岳,下了車直接被扔進了禁閉室。
劉昊一邊往宿舍走一邊說:「告訴副司令,西南的機密文件我來送,通知一二營營長隨行。」
「是!……您的傷?」
劉昊開門的手一頓,「通知軍醫。」
軍醫來的很快,劉昊站在窗前背對著門,門打開又關上,隨後屋里安靜只聞不遠處操場上夜間訓練的吶喊聲。
「嚯!哈!」
門和窗拉出整間屋子最遠的距離,一個立在窗邊背對整間屋子,一個立在門前面對整間屋子。
「這次不是躲你,我去西南送機密文件……」
「呵!司令真忙!」
一句話輕飄飄的話點怒了劉昊,轉身怒視門前的人:「我他娘的說了不是就不是!」
軍醫笑著點頭,接著板正態度,回復指令似的說了個「是!」
劉昊更怒了,大步流行,軍靴踩在水泥地上,每一腳下去都像是烈火燎原,伸手掐住秀氣的下巴:「林一白,你給老子老實點!」
仍舊是一個指令回復「是!」
「你他媽……」
被叫林一白的軍醫,葯箱「」的掉在地上,抬手拽掐著他的手腕:「我怎么不老實了?」
劉昊湊近,盯著那張處變不驚的臉,慢慢念著:「10月6號,盛隆三層,煙雨閣,跟誰相親?」
林一白以同樣的口氣念到:「7月16號,南昌街,同性澡堂,誰給你口的?」
劉昊雙眉倒立,鼻梁皺起,眼神越來越嚇人,沒回答倒是反問:「你去那種地方?!」
林一白嗤笑:「所以,有幸聽了一場激情四射。」
劉昊出離憤怒了,鐵鉗似的的手捏著秀氣的下巴直接把人甩到屋里水泥地上,大白褂在地上劃出去很遠。
「哐當!」門扇被劉昊摔裂成三塊。
軍區宿舍走廊里,回盪著軍分區司令狂風般的怒號:「出發!把禁閉室的猴崽子給我拎過來!林一白觸犯軍規,關禁閉!沒有我命令死都不許放出來!」
林一白捂著震的生疼的胸口,忽然笑了,釋然的往冰涼的水泥地上一躺。
禁閉室很忙!
拎出來一只瘋了的猴,又扔進去一個犯了軍規的軍醫。
了解了此行的目的,車里異常安靜。劉昊盛怒未消,侯岳因為目的達成,好似進了入定的狀態,車接車送,上機下機,始終保持木然的神態。
凌晨三點,兩伙人前後腳到了西南景市。
伍陽及隨行的人一身黑西服,全程肅穆,保持不問不答的狀態。
特級通緝犯,即使掛了也被駐滇部隊嚴防死守,兩伙人直接被帶到部隊駐地。
「奶奶個熊的!」出來迎劉昊的人一見劉昊,距離老遠就罵上了。
劉昊恭敬的行了個軍禮,隨後卻叫了句「老梁。」
被叫老梁的男人工字背心濕透,迷褲都是泥土,軍靴也看不出本來顏色,伸著粗壯的手臂指著劉昊,頗有些興奮:「你小子還記得老子!來來來,跟老子過兩招。」
劉昊被拽走前,在侯岳後背輕拍了一巴掌,附他耳邊囑咐:「只看,別說。」
侯岳嗡鳴的大腦一瞬間暫停,木訥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