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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體僵硬,滿腹委屈,具體也說不上來到底不高興些什麽,這半年來壓抑的情緒似乎都在叫囂著尋找出口,腦袋很熱,身體很冷,楊絮雙手環住自己依靠在一棵樹上發呆,驀的就被一個寬廣的懷抱緊緊擁住,熟悉的氣息像洶涌的洪水一樣包圍著他,冷到麻木的身體根本動不了,心卻像瞬間火熱,冰火兩重天激得楊絮莫名其妙地抖著身體,不知道該鼓起力氣推開他還是就這麽貪戀一時半刻的溫暖又做了讓自己瞧不起自己的決定。

「我很想你。」男人低低的嗓音在耳邊想起,凍得不行的耳朵霎那間紅透,燙壞,和主人一樣沒出息地軟了下來。

「滾,滾開。」楊絮僵在他的懷抱里,突然覺得鼻根一陣酸,眼淚含在眼眶里灼燙著眼睛。他心里恨,恨這個人為什麽要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出現,但凡他在正常的情況下有一星半點的理智也不會就這麽任他抱著,什麽也不反抗。

「上車說,外面太冷。」男人幾乎是半抱搬扯地把他送進了後車座,自己也跟了進去。車里的空調打得很溫暖,吸進鼻腔的暖氣把氣管和肺部都暖上一樣,手被男人用手捧著,放在嘴邊呵氣,楊絮一時對這種溫柔反應不過來。等他終於恢復了知覺,臉色緋紅,也不知道是氣的是惱的,用力回手想打開車門,離開被制造出如此曖昧令人沉迷的鬼地方,車門卻被鎖住了如何都打不開,身體又被男人從身後抱住了,動彈不得。

「徐硯笙,你他媽放開,讓我下去!」他瘋一樣地掙扎起來,但是沒用,小車後座位的空間本來就不大,根本不夠讓他施展動作的,有力氣都沒處使,更何況他還沒有什麽力氣,最多是撐著一口氣罷了。

「不放。」徐硯笙想了那麽久,盼了那麽久,總算又再一次把他抱進懷里了,就這麽放他離開那他一定是有病了。把亂動的青年大衣給脫了,人放倒在後座上,他壓著人不讓動,不顧他紅著臉罵罵咧咧,對著那朝思暮想的還在顫著的唇,吻了上去。

「滾開!你給我滾開!」楊絮甩著頭想避開又湊過來親吻的唇,除了被侵犯的恐懼,他被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壓倒,面子里子都丟光了,就算躲不掉也不能配合了去。更何況他心里還怨懟著這個人,怎麽可能讓他想碰就碰。可徐硯笙一點都不在乎他的掙扎,親不到唇就親臉,親眼睛,親眉毛,親敏感又細嫩的脖頸。

楊絮躲掉這邊又被親了那邊,躲來躲去的結果,最後毫無意外得嘴又被男人咬住了。

男人細細地用舌尖描畫他的唇形,濡濕著他有些乾燥的唇瓣,溫柔無比,耐心至極。

可這過分溫柔的吻卻讓楊絮清醒了起來。為什麽要像是還愛著他一樣吻他?他們難道不是早就分手了,他怎麽還有臉在有妻有子的時候跑來找他,柔情似水滿懷愛意地吻他?

狠下正顫地不停的心張嘴咬了身上的人一口,楊絮使勁全身力氣把他推開,坐起身子氣喘吁吁地望著有些錯愕的男人。

(13鮮幣)2.車震(上)

「不要碰我,去碰你的老婆孩子去!」楊絮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胸中憋的那口氣終於不吐不快。自從兩人分手後,楊絮從來沒有沒有就自己被他欺騙的問題向他申討過什麽,他是個男人,沒必要也干不出這種事情,分手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可徐硯笙竟然又找上他,還乘他酒醉乏力的時候強吻他。楊絮心中的憤怒和不甘在此時都破土而出,在這個男人的心里,他楊絮就是永遠離開不了他,拒絕不了他,再認真的說分手,只要被他一碰就軟了骨頭的間或一個吧?

他自以為這話說的絕情冷靜,卻沒想到自己的表情脆弱的讓人忍不住心疼,像是生氣撒嬌又像是委屈怨懟。還透著緋紅的臉頰,滿含水氣的眼眸,連嘴唇都是顫抖著,因為激動,也因為剛才的激情。

「我離婚了,早就離了,早就離了……」徐硯笙心疼的不行,不由分說地再次抱緊他,像抱個大寶貝似的不讓他掙脫,一邊哄他說著自己離婚了,一邊心里暗罵自己,這婚他媽的當初就不該結,不然哪里會鬧出那麽多糟心的事兒。

離婚兩個字像一道魔咒,劈里啪啦地閃過楊絮的腦子,像是一直期盼的事情終於成真了,即使現在成真了也已經物是人非於事無補,那種執念一般的期待還是能給人造成極大的影響和沖擊。

楊絮呆呆地望著徐硯笙,一時百味雜成,夜幕中,只有車頭傳來一些燈光,昏暗而曖昧,襯得楊絮的眼睛漆黑漆黑的,還閃閃發亮。

愛人就在身邊,在自己的懷抱,觸手可及。徐硯笙呼吸都急促了,這半年來不怎麽有需求的下半身熱的難受。他想要他,瘋狂的想要。

乘著楊絮沒反應過來,徐硯笙一手摟著他,一手一手捏著他的下顎以防他再咬人,舌頭再也忍不住凶猛地炙烈的探進了還殘留著酒香的口腔里,對著無處閃躲的舌頭一陣猛纏,又吸又嘬,反復挑逗糾纏。他了解他的身體甚至比了解自己的還多,舌頭差點到喉嚨口的力度,又一再挑逗敏感的上顎,楊絮被他吻得口水都溢了出來,腦袋一片糨糊,還迷迷糊糊地想著他終於離婚了,心像是被個電棒一下下地電著,身體更是不自覺地軟成一片。

如果僅僅被深吻,可能還不會那麽有反應,可是徐硯笙又哪里會單單親吻他就滿足了。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侵犯和疼愛這個折磨著他又無法舍棄的小混蛋,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把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的小東西推到在後座上,一只手不客氣地伸進了襯衣里,對著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挺立起來的乳尖重重一捏。

大冬天的只穿一件襯衣加一件大衣,怪不得剛才凍成那樣。徐硯笙捻著可憐的乳尖,撫摸著周圍都起了雞皮疙瘩的肌膚,把楊絮一聲叫喚全給吃了下去,不讓他的小嘴說出讓他不高興的話,他只需要放開身體來感受他,這就足夠了。

楊絮面色通紅,好不容易被徐硯笙放開了嘴,他大口喘著粗氣,心臟因為缺氧跳的更快了。還沒等他恢復些體力,襯衫幾乎被扯開了,被男人一口含住的乳頭像是被打開了快感的開關,同樣禁欲了半年的身體哪里能忍受這種逗弄,楊絮都快哭出來了,他沒力氣去思考自己是不是又一次被男人迷惑了去,只覺得醉酒過後的身體比以往還要敏感,下身在被挑逗的過程中已經昂揚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是有多激動。

「寶貝,你硬了,小楊絮是不是也很想我,放出來打個招呼好不好?」徐硯笙三下五除二地把他單薄的牛仔褲剝了下來,細白的雙腿在黑暗中像是會發光一樣惹人遐思,白色的三角褲很普通,徐硯笙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他沒有穿丁字褲而失望還是高興,這麽尋常的打扮,之少說明他和孫康林之間並不是經常在一起的,不然這小東西那麽講情趣,怎麽可能只穿這樣的內褲。

已經勃起的小楊絮頂著褲頭,前頭已經微微吐出液體把白色的內褲暈染了一小片,急欲解放。徐硯笙激動得伏下身,隔著內褲用舌頭舔弄那一片誘人的暈染,正好就是頂著楊絮陰莖上的小口,刺激得他猛挺一下腰想躲開,可跨步被徐硯笙扯住,後退不了只能前進,這動作更像是不知廉恥的把自己送到男人嘴里。

被隔靴搔癢的舔弄又舒服又難受,還異常丟臉,想反抗,下身被人舔去了,做什麽都是徒勞,他不敢叫,只能捂著嘴防止傾瀉出來的呻吟。他再激動也知道他們是在自己家社區的車里,他怕被路過的人發現,更怕被熟人聽見。

徐硯笙就沒有這樣的顧慮,幾乎把內褲前頭全部弄上自己的口水,他才心滿意足地把楊絮的東西解放出來,肉棒鮮嫩而生氣勃勃,脫離了內褲的束縛一下子彈到了他鼻子上。

他當然不會嫌棄,張嘴就把這小東西含了進去。

「唔唔……」楊絮忍不住了,被灼熱的口腔包含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他幾乎想大叫出聲。徐硯笙對他的死穴了若指掌,含得不深的時候就用舌頭挑逗龜頭上的馬眼,每鑽一下都能讓他驚得頭皮發麻,含深了的時候快感就來得更可怕了,幾乎被喉嚨口卡住的緊致感逼的楊絮都無法忍耐了,聳動著在他嘴里進出,沒有幾十下,強烈的爆炸感從陰莖處噴發出來,也不知道射出了多少,只知道那東西一抖一抖地射得又爽又乾脆,眼前一片金星亂冒。

「好快,很久沒做了?」徐硯笙不以為意地吞下了楊絮的液,只覺得又腥又苦,在他眼里卻是這世界最美味的東西。

楊絮上半身靠在車門上,下半身就這麽赤裸著在男人的視線中,看著他就這麽吞下自己的液,他燥得都不好意思說話了。當然除了這個不好意思,還有被發現自己過著和尚一般生活的這半年。

「我也是,沒有碰過別人,只想要你。」平時不說甜言蜜語的人一說起情話那簡直是能把人耳根都聽紅,楊絮別扭地別開頭不想看他,他不知道自己應該順從身體的反應還是應該把他推開,老死不相往來,一條腿就突然被扯開了去,底下一片溫熱,竟然是男人剛為他口交了還不夠,現在還舔上了他的後穴。

「你,你別這樣。」雖然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也有過這種親密的行為,可現在畢竟不是那樣的關系了,更何況被舔穴比被口交不知為何讓他覺得羞恥的多。

他哪里知道,徐硯笙恨不得把他哪兒哪兒都吃進肚子里,恨不得就吃完了,消化了,溶入骨血再也沒法分開。聽楊絮推拒,他自然不會停止,反而舔得更重更深了。

「啊啊!唔……」小穴久未被造訪,突然有軟熱的舌頭入侵,含羞帶怯地還不肯張開。徐硯笙對他的羞怯和矜持非常滿意,內心激動的不行,隱隱覺得自己的寶貝並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還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11鮮幣)3.車震(中)

這麽想著,嘴下的動作越發溫柔起來,濕潤了小穴周邊的褶皺讓他們放松開,乘著穴口微微蠕動的時候,舌尖一下挺了進去,被括約肌緊緊地夾著,不肯松嘴。

楊絮此時已經哼地沒了形狀,大腿也顫得沒了邊際,他只覺得下面瘙癢的不行,被男人舔弄得又熱有難受,被舌尖舔到的腸壁酥麻麻的,而舌頭舔不到的深處則空虛寂寞得不行不行的,虛位以待一般渴求著被重重的搗弄。

徐硯笙故意不去碰他的前列腺,每次舔到,只輕輕地勾引一下,然後又略過去舔別的地方。騷穴被這樣刺激,腸液開始淅淅瀝瀝地分泌出來,量不多,但加上男人的口水,不時吸弄的聲音就顯得淫靡不堪了。

「別,別舔了進來唔你進來操我」楊絮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那麽飢渴,至少這些日子都沒有那麽渴求過。欲望的大門一被打開就仿佛洪水傾閘,身體自發自覺地回憶起以前被操弄的甜蜜和快樂,就好像再得不到滿足會燒死自己一樣難受。他此刻是一點拒絕的念頭都沒有了,男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