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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射的,只覺得下體酸漲的不像自己的,浪叫著足足抽搐了一分多鍾,被男人緊緊擁在懷里,什麽知覺也沒有地昏了過去。

徐硯笙找了紙巾溫柔地擦去彼此下體的污濁,親了親他的眼睛,回到駕駛位上,把車開向了一早就訂好的酒店。想到今晚終於能抱著這個小東西睡個好覺了,緊張無措了大半年的身體整個都松垮下來似的,久違的,欣喜又滿足。

(10鮮幣)5.什麽?當炮友?

楊絮清醒的時候,覺得身體很清爽,被男人抱在懷里的感覺舒服的他想接著睡。仿佛瞬間回到了過去的日子,每天都會被他抱著睡,抱著醒。可是再清醒一點,他就怔住了,這是怎麽回事,兩人不是早就分手了麽?他以為自己在做夢呢,眨了兩下眼睛發現酸澀無比,這才想起自己昨晚自己喝醉了,他媽的不是被這混蛋拖上車給上了麽?!

他見鬼似的掙脫開,剛要站起來穿衣服,就苦逼地發現自己的下體和腰又酸又難受,根本就是連動都難,別說站起來了。

他那麽大動靜,徐硯笙怎麽可能還不醒,看到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知道事情得壞。他快速在楊絮身後墊了個枕頭想讓他舒服一些,卻被他一手揮開,怒目圓睜:」你他媽當老子是孕婦還是傷殘人士?昨晚我就當被狗咬了!要麽你滾要麽我滾,不對,你給我迅速滾,我不想看到你個王八蛋!」

他身體不舒服,心里有氣,怎麽來勁兒怎麽罵。可打出去的拳頭都像砸到了棉花上一樣沒有意義,徐硯笙不但沒有滾,連個表情都沒有,當他沒說過似的,低柔地問:」腰酸不酸?我幫你揉一下吧。」

「揉你媽啊!」楊絮自己想走走不了,趕人又趕不走,苦逼得只能狠狠撓頭,這究竟是要鬧哪樣?人也上了,覺也睡了,他徐硯笙不是想吃回頭草找他重修舊好吧。

果然,男人把他撓頭的手拉下來握在手里一臉平靜地說:」你喜歡的話,我帶你去見我媽。」

楊絮都要崩潰了。他依稀仿佛記得徐硯笙昨晚說了自己已經離婚的事情,當時是給自己不小的震撼,可是一覺睡醒,好像對這個消息已經麻木了。

離婚?那又怎麽樣,他們之間的問題早就不是他是不是還是已婚人士這個問題上了,甚至和愛不愛都沒有半毛錢關系。好吧,他承認他的身體對男人還有感覺,跟著他在一起,他不會主動交待自己的生活,工作,想法。想結婚就結婚,想生孩子就生孩子,今天可以離婚來找他楊絮復合,明天就能不聲不響的再婚。

楊絮想,自己可能腦子進了驢打滾才會再像上一次分手一樣重蹈覆轍,回到他的身邊過著永遠不知道他下一秒會有什麽驚喜或者驚嚇的生活。

果斷地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扭頭就看到一臉深情看著自己的男人,楊絮真的很想去死一死,拒絕他,狠狠地拒絕他!可是究竟怎麽樣才能叫拒絕?對於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徐硯笙來說,他不愛聽的拒絕都會自動忽略吧。

「不想見她也可以,你和你媽跟我回去,我們退了房就去接她。」

「徐硯笙你他媽有病就去治,我什麽時候答應你跟你回去了,還是你覺得跟我上了一次床我又離不開你了?在你心里我楊絮就那麽賤是吧?」楊絮覺得好笑,這人還真是一點沒變,永遠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思考問題,別人的意願在他那就是飄在天邊的一朵浮雲。

「你不願意?」徐硯笙雖然還頂著那張面癱臉,但臉色有點不好看了。

「是,我不願意,我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楊絮都無力了,願意采石不正常的吧,不是嗎?

「你是不是和孫康林在一起了,所以不願回到我的身邊。」徐硯笙想想,似乎只有這個可能了。

「呵呵。」楊絮不怒反笑,」徐硯笙,我一直以為你只是情商低下,現在才知道你那情商就是負數,地下室都夠不上它負的力度。」他又一次想嘗試起身,這回被男人抱住了。

「你別走,我說錯了。」徐硯笙也不是真傻,聽他那麽說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根本不成立,現在當務之急是把人哄住,其他慢慢再說。他摟著楊絮問,」昨晚我們不是還很好麽,你沒有男朋友為什麽不能接受我?」

「昨晚?你還有臉提昨晚?」楊絮被他摟得難受掙開道,」昨晚說難聽一點,就是先強奸在和奸,說的好聽一點,那也就是一夜情,打打炮的關系,你覺得如果可以拿這個定義我們的關系的話,我沒意見。」

「炮友?」徐硯笙皺起了眉頭。

「咳咳,那什麽,我就隨口一提,反正不可能復合,你能送我回家了麽。」楊絮冷靜下來,心想只要自己拒絕了就沒事了,怕他個毛啊,難道他還能把自己硬綁回去不成?

「你的意思,是不跟我在一起,但是可以和我上床?」徐硯笙得出了結論,非常不滿意地看著他。

楊絮不知道是自己說錯話了還是徐硯笙理解錯了,天知道他一點這個意思都沒有。不過看著徐硯笙有些厭惡的表情,突然覺得就這樣讓他誤會也不錯,那他可能就不執著騷擾自己了。

於是他點點頭道:」是啊,你看,其實從心底里說,我們兩個男人都是單身,沒有任何道德負擔。我忙的沒時間找新男友,真找了也要重新磨合,還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身體乾凈沒臟沒病的。只要你不逼著我跟你談戀愛,不限制我的自由,我想跟誰在一起你都不能管,我們也可以追求各自的幸福,這種關系也不錯,對吧。」

感覺憤怒地說我看錯你了你怎麽是這樣的人,然後撂挑子走人吧!楊絮心里默默祈禱,可祈禱半天不見他有所反應。

徐硯笙像是真的在考慮,認真思索了許久才打破了沉默,」好,就按照你說的,只要你不會拒絕讓我見你。」

啊?楊絮驚訝的下巴都掉地上了,這人被外星人換腦子了吧,以他以前對自己的獨占欲,自己去酒吧跳個舞都要被抽一頓的。他故意把條件說成那樣,他可以和別人談戀愛,上床,料想到男人是死也不會答應的,可是現在是怎麽回事。

說出去的話像潑出去的水不回來了,楊絮傻傻地看著像是下了堅定決心接受他提議的男人,有種親手給自己挖坑,把自己埋進去了的錯覺。

(12鮮幣)6.覆水難

楊絮此時有無數把自己一巴掌抽死抽得永世不得翻身的沖動,明明是想跟這個混蛋一刀兩斷的,末了卻提了個這麽不靠譜的提議,更不靠譜的是,那個死面癱竟然還答應了?炮友?炮你妹啊!

他神情復雜地鞭打自己,一路不知不覺地被男人帶到了酒店的餐廳,坐下抬頭,看到的就是徐硯笙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深情。

毫無准備的心臟瞬間蹦蹦跳了兩下,楊絮連忙低下頭看到什麽吃什麽,避跟徐硯笙目光接觸,肢體接觸,一切接觸讓自己恢復平靜。

看來這樣果斷不行啊,只要這個人在自己方圓百米自己就不怎麽正常。為什麽連感冒都能有疫,對這個死面癱怎麽都疫不了呢?果然是離開他遠遠的才是最佳的忘記他的方法吧。

楊絮默默吃飯,默默忍受對方一秒鍾都沒有離開他的視線,壓力大的不行,連拿著餐具的手都有些不自然的顫抖。

」你……」徐硯笙才開口,就被楊絮阻止了。

」食不言寢不語,吃飯的時候不許說話!」楊絮煩躁的不得了,看到他的臉聽到他的聲音都像是在暗示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天知道他到底是有多想倒帶重來啊?

」我是說,叉子不能喝粥的。」徐硯笙聲音淡定,還帶有點微微的愉悅。看著這小東西手忙腳亂地吃飯,面部表情豐富的跟拍電視劇似的,感覺兩個人似乎又回到了從前。他太過珍惜這種感覺,珍惜到都舍不得少看他一眼,雖然如果小東西話再多一點就更完美了。什麽時候食不言寢不語成了他的人生座右銘了?

」操!」楊絮憤而摔叉,這飯真是沒法吃了!

」一會你有事情嗎?」徐硯笙私心里是希望楊絮能夠陪著他一天。

」有,當然有!我還有工作!」楊絮心里又開始罵自己蠢,早該找個機會逃脫的,不見到這個死面癱不是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我送你。」徐硯笙略微有些失望,特別是看到楊絮如釋重負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問:」我陪你方便嗎?」

不方便一點都不方便!可是聽到男人這麽謹小慎微的口氣,突然間心有些軟了。以前他可是從來沒有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過話的!

」額……那你不許打擾我工作。」算了,就當他是工作室里的擺設好了,反正他也不會說話吵著自己。

」恩!」徐硯笙顯然高興起來,在楊絮的碗里添了好多他喜歡的菜,兩人終於把這頓飯吃的算是正常些了。

楊絮剛坐上副駕駛座,昨晚混亂而淫靡的回憶洶涌而來,車廂里仿佛還有情欲的味道沒有完全消散,聞著臉瞬間紅了。

其實昨晚的細節他已經完全記不清楚了,奇怪的是,那種心尖酥麻,身體燙暖的感覺卻十分清晰。那並不像是尋常情侶做愛時候的激情纏綿,倒像是兩個常年不知肉滋味的人顛狂而放縱的狂歡。

可自己為什麽會那麽不要臉,明明心里是想拒絕他的,在聽到他離婚的消息之後,卻像走不動道了,什麽原則都沒有了。

對了,徐硯笙離婚了。可是那又怎麽樣呢?離婚或者結婚本來就不是他們之間問題的本質,他需要的是被尊重,當作一個完全獨立的個體,以一個伴侶的身份和商量一切和他們利益相關的事情,而不是在事情已經完全不可拾之後被告知自己就是個蒙在鼓里的大白痴。

」徐硯笙,能不能當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我們還是不要見面比較好。」楊絮認真地思考了一下,一個人犯一次錯誤那叫年少無知,再犯相同的錯誤就是腦殘了。徐硯笙對自己的影響太大,他沒有把握在和他繼續相處的過程中能把握自己的心,也沒有把握這人不會給他造成另一次的致命傷害,那大家還玩什麽?散夥得了。

徐硯笙聽到他這話,陡然把車停在了路邊,一個急剎車,俯沖的力量讓楊絮差點撞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