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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冰冷感,男孩坐著,一時間不敢再動,這個男人同他過去接待的那些截然不同,不只相貌上是最冷峻的,就是那種氣魄,也叫人移不開視線。

他想征服這個男人。

沈軼看到了男孩眼底的迷戀,他一度忙於工作,少有出來找人發泄,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因為意識到自己對祁遙有了異樣的情愫,就更是沒有再找過誰,之前被祁遙勾起來的望,到現在已然褪了不少。

男孩在沈軼強大凌冽的氣息下,控制著砰砰砰跳動的心臟,將唇送了上去。

只是下一刻,他整個身體猛地一震。

「下去。」沈軼開口,在外人面前他幾乎從來都是一副面孔,冷漠堅硬。

男孩躡手躡腳離開沈軼的身體,他站起身,臉上露出委屈和難受的表情。

他的側臉到是同祁遙有些相似,然而終究不是一個人。

「出去吧。」沈軼又道。

男孩渾身顫了一瞬,他猛地揚起頭,眼眶里快速聚集起淚水,看起來可憐又無助。

「五、五爺,經理讓我務必要服侍好您,您現在趕我走,我一定會被經理責罵,求您,別趕我走。」這一招他屢試不爽,男孩相信在這里,也不會失敗。

他對自己太過自信,所以當沈軼從他身邊走過去時,他以為是火候不夠,於是干脆猛地撲過去,想拉住沈軼的手。

高處一道漠然的視線落下來,男孩兩手頓在半空里,他哆嗦著下嘴唇,那已經不是在看一個活人的視線,而像是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死物。

仿佛他此刻已經死了。

男孩手臂墜落下去,一張臉頃刻間煞白,他呆呆地看著高大冷峻的男人從他面前走開,房門打開,隨後又砰地被關上。

司機一直等在車里,忽的看到沈軼朝他走過來,差一點以為自己產生幻覺,忙跑下車,到另一邊拉開車門。

「等半個小時再走。」沈軼靠坐著,說了這話後就閉上了眼睛。

吊了兩瓶液,秦叔給祁遙拔出手背上扎著的針頭,祁遙縮在被褥里,再次睡了過去。

沈軼從出門到回來,間隔一個多小時,天色已完全暗沉下去,稀微的月光從窗戶灑落在地面。

秦叔見沈軼進客廳,放了手里的事,正要招呼一聲,沈軼裹著寒風的身體,就與他擦肩而過。

轉頭過去,沈軼已經走向了二樓。

沈軼臉色冷肅,籠了寒霜似的,秦叔看著沈軼的背影,隱約覺得多半同祁遙有關。

沈軼來到樓上,站在一扇關合緊閉的房門前,靜立了好一會,隨後他眸色全然深沉,揚手擰開了門。

屋里燈光關了,只有半開的窗戶透進來一點熹微的光,中間床鋪被子微微往上隆起,光線暗淡,明明應該看不太清的,可意外里,他就是看得很清楚,臉色泛著點紅潮的男孩閉著眼,乖巧安靜的躺著,呼吸幾不可聞。

一步步靠近前,沈軼伸手,手指懸在半空,男孩似乎在做什么好夢,嘴角上揚出一抹美好的弧度,沈軼驀的覺得,似乎指腹上還有一點殘留的觸感,雖然只是那么一瞬,可那份柔,在黑夜的發酵中,開始催發出一種剛暫歇不久的望。

躺著的男孩,此時毫不設防,沈軼手落下去,落到祁遙的嘴角邊,他輕撫著男孩的唇,像在撫摸世間珍寶一般。

大概是感覺到有點不舒服,祁遙眉頭微擰,沈軼以為他會偏過頭,誰知對方竟是張開唇,紅的舌.尖,往外舐了一下,觸到沈軼的指腹,然後像是覺得沒意思,縮了回去,嘴角癟了癟。

那只是一瞬間,可被舐到時,突如其來強烈的快.感讓沈軼整個脊背都僵麻了,他盯著熟睡中沒有知覺的祁遙,眸光全然幽暗了下去,房間里一片靜謐無聲,像是一種默默地蠱惑。

沈軼傾身下去,這次親的不再是額頭,而是祁遙的唇。省略部分見圍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