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1 / 2)

在床上、光裸著的臀部高高翹著的姿勢仍令他感到有些羞恥,他干脆將臉埋進那錦被里,腦袋放空,手指只顧摳挖抽弄,里頭開始水聲作響。他漸漸得了趣,晃著屁股將手指往里吞得更深入些。

直到那穴已能輕松吞吐三指時,前穴早已花唇盡濕、淫水泛濫,只覺後穴被填滿得異常爽快,前邊卻是與之相反的空虛寂寞。殷承凜趴在床上低低地喘息,復抓過那玉勢,緩緩塞進已萬事俱備的菊穴里。

「啊……好、好大……吃不下了……唔……」

他先前還未注意,直到後穴將這玉勢吞吃進去時,他才發覺他隨手便抓了一個尺寸最為可觀的玉勢。他只覺這陽物甚至比那男人的還要稍大些,後穴被填滿到近乎飽脹,不吹灰之力便能抵到陽心,竟是另一種滿足之感。

殷承凜足足緩了近半柱香的時間,才使自己漸漸適應這過於粗壯的男根。他覺著膝蓋跪得有些難受,可神志已被這欲望控制,也顧不得這點痛意,抓住玉勢留在後穴外僅一小節的尾端,繼而緩慢地抽插了起來。

可身體已習慣於男人瘋狂而凶猛的性事,又怎會為這一點點的快意所滿足?

因而,他用那玉勢弄後穴的動作愈發迅速、愈發猛烈,次次都能頂弄到穴里頭那最為騷浪的陽心。每每弄這那騷心,他只覺後穴開始不受控制地縮痙攣,唇間壓抑的呻吟喘息再也按捺不住,一時間暗室里只縈繞著嬌聲吟哦,同陽物在那浪穴里抽插的淫靡水聲。

「嗚……到了……啊啊……太、太深了……」

殷承凜稍稍抬頭,雙眸已蒙上一簾水霧,眼梢泛紅,口涎津津,青絲散亂,竟是被弄得失了神智。他不禁將那空閑的手伸向花穴處,迫不及待地撥開花唇,里頭已是大水泛濫,居然將他三根手指一並吞了進去。

他只覺神恍惚,腦海里模模糊糊地映出一個男人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也不知是何種感受。而身體只感受到前穴和後穴一並被插弄的舒暢感受,肢體酸軟也毫不在意,只想再深入些、再快一些,便可達到那無上極樂。

不過片刻,他那前穴竟先一步噴了潮,穴里又濕又熱,甚至不停地糾纏著他留在里頭的三根手指,令人不禁想著將陽物放進里頭更是何種暢快感受。而隨之而來的,便是在陽心被不斷弄後,未被撫弄過的陽根也一並泄了陽。

殷承凜只感覺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五感盡失,只有那穴里頭的快感清晰可辨,令他戀戀不舍,只想沉淪於此……

不到半晌,他神志漸明,嫌惡地抽出玉勢扔到一旁。復而翻過身,雙目放空,直盯著那床頂上的雕花鏤飾,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注:任筆為體,聚墨成形:出自唐代孫過庭《書譜》

第15章第十四章:舊帕

永昭二年秋,成帝壽辰將近,史稱天長節。當日,秋高氣爽、金桂飄香,皇城內張燈結、歌舞升平;會英樓大擺壽宴,邀賓客同聚一堂。

是日清晨,茵蘭原侍奉在皇帝寢宮的暗室里,只是那李嬤嬤忽然吩咐她去幫忙籌備壽宴,她雖有些不解,但仍是依了對方的吩咐。

此時殷承凜方醒來,睡眼惺忪。他見茵蘭躊躇不定,心下有了幾分猜測,道:「茵蘭,你先去忙吧,反正我一個人在這也習慣了。」繼而,又低聲感嘆道:「沒想到,這日子竟過得這般快……」

宮里皆是一片熱鬧喧囂之景,這暗室里卻冷冷清清。不過侍奉二三月,茵蘭對這人也多了幾分了解。她扯了扯手帕,出聲道:「公子,奴婢……會盡早回來的。」

「不必,」殷承凜半倚在床上,笑道,「你若能偷偷幫我捎一壺酒便好。」

茵蘭面露難色:「這……奴婢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