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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凜「噗嗤」一笑:「同你說笑的,莫當真。」

茵蘭臉一紅,嗔怒道:「您又取笑茵蘭!奴婢、奴婢先告退了。」話畢,也不睬殷承凜還欲出聲,轉過身匆匆離開暗室。

作為當朝皇帝的壽宴,自是珍饈盛饌、綾羅珠寶、美酒佳人一應俱全。雖說茵蘭目盲,但對這皇宮也算熟悉,手腳也比較利索,便被李嬤嬤打發去做些跑腿打雜之事。

已過巳時,見壽宴將近,她卻仍在半道上,不有些焦急,在這皇宮內一路小跑了起來,沒料到對面正經過一男人,竟撞了她小半個肩。茵蘭一個趔趄,手里捏著的舊帕子落在地上。

她蹲下身,正欲伸手在地上摸索著,卻聞一低沉男聲道:「你是在找這個?」

茵蘭站起身,應道:「是的,多謝您了。」

「不必,」那男人倏然頓了一下,接而抓著茵蘭的手腕問道,「你這帕子,是從哪來的?」

茵蘭掙了掙,發覺男人力氣極大,委屈道:「這、這是奴婢自己的……」

「不可能!」男人一臉難以置信,松開抓著茵蘭的手,「這、這分明是他的字……」末了,又追問道:「你是哪個宮里的宮女?」

茵蘭癟著嘴,奪過男人手里的手帕,沒好氣道:「茵蘭是陛下寢宮里的。」

男人可能發覺自己有些過於激動,平復語氣,道:「我是外殿的侍衛,方才有些急躁了,望你別介意。」

她將帕子起,也不想應那男人,低著頭正想離開,卻又被男人喚住,沖她道:「我有個不情之請……」

茵蘭不耐應道:「請說吧。」

「若你……遇見這帕上題字之人,能否知會他一聲,」男人忽然有些哽噎,繼續道,「我叫展修,我很惦念著他。」

茵蘭面露不解,只是含糊應了幾句便忙離開。可心中卻是百味雜陳,也不知這男人同那位公子,又是何種關系。她思索片刻,後又暫將此事拋之腦後,忙於為皇帝壽辰擺宴之事。

已至午時,會英樓鼓樂齊鳴,高朋滿座;佳人輕歌曼舞,席間觥籌交錯,熱鬧非凡。如茵蘭之流的宮女們盡數離開這奢靡之所,她只覺愈靠近泰昌殿,這喧囂之景愈發愈遠,而陛下寢宮里那位身份神秘的公子,卻莫名的落寞……

「茵蘭,」殷承凜晃了晃酒壺,輕聲道,「你在想什么?」

茵蘭被他打斷思緒,定了定心神道:「奴婢在想著今兒個陛下的壽宴。」忽而又聞見一股清冽酒香,柳眉微蹙,道:「公子,您又飲酒。」

殷承凜低笑一聲:「我原是不願喝的。只不過那人特地捎了壺酒,同我小酌幾杯,自然不能落了那人的面子。」

「公子,您不過是自己想喝酒罷了。」

聞言,殷承凜大笑道:「茵蘭,不過短短二三月,你就如此了解我。」末了,又道:「那人派你來侍奉我,同我解悶,也算是一樁美事了。」

這宮女桃腮帶粉,氣悶道:「您不過是拿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