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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的濃堵不住,從那穴里流出。濃白的陽襯著那殷紅的穴,更是讓身上的男人多了幾分凌虐的欲望。

殷墨白倏然俯身啃咬著他的嘴唇,唇上是對方的齒痕,穴里還被男人的性器占據著,交合處被二人的陽和淫水所污染。他指甲陷入對方肩上的皮肉,漸漸也泄了身。

隨即是歡愉後的倦意席卷了全身,他覺著神志昏昏沉沉,眼前朦朦朧朧一片。他緩緩閉上眼,耳邊是輕而低的嘆息,似是大夢方醒,春夢了無痕。

第19章第十八章:幽蘭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垂著頭的少女白皙的左臉上留下一道淺紅的掌印。

「茵蘭,這可是要呈給皇上的上好的碧螺春,你現在把它灑了,皇上怪罪下來,怎么辦?」

茵蘭面上的掌印漸漸腫了起來,嘴唇發白,顫抖道:「奴婢、奴婢知錯了……」

教訓她的那位頗為年長的女人仍氣不過,食指點了點茵蘭的額頭,語氣緩和了些:「你跟了皇上這么多年,又不是知道陛下的脾氣,也該長長記性了!」末了,又拉著茵蘭的手輕聲道:「你莫怪姑姑,要知道在這宮里,一個不小心,便可能」話音漸漸微弱,女人張望了一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茵蘭知道……」茵蘭乖順地應了聲,漸漸地有些哽噎,「只不過今日、今日是娘親的祭日……」

聞言,女人眼露哀色,輕嘆了一聲,正欲離開,又道:「皇上那兒我來應付,你啊……」

茵蘭的眼睛有些閃爍,復而又低著頭躲避著對方的眼神。明明已至深秋,寒風颯颯,鑽心透骨,可她攥緊了手心,卻是握出了一手的涼汗。

再見到殷承凜時便已是深夜。她摸了摸左臉,手心仍有些發燙,可那觸感已不是白日那般紅腫。她松了口氣,聞見對方輕微的呼吸聲,正欲靠近俯在書桌上的男人之時,卻倏然有些心悸。

還未等她開口,殷承凜便揉著眼直起身,聲音有些倦懶:「茵蘭,你愣在這里做什么?」

「奴婢聽公子睡得正香,不知應不應該叫醒您……」

殷承凜低頭一笑,卻側眼望見茵蘭臉上的痕跡,瞬間了笑意,嚴肅道:「茵蘭,你的臉是怎么回事?」

茵蘭下意識捂著自己的臉,吞吞吐吐道:「奴、奴婢……奴婢今兒犯了錯……」

殷承凜問道:「你做了什么?」

「奴婢把陛、陛下……」

話還未完,殷承凜便抬手打斷道:「行了,我知道了,多半又是他那個莫名其妙的脾氣。」

茵蘭垂著眼正欲反駁,卻被男人的手掌托住她受傷的左臉。那人的手很大很溫暖,手指上有著習武時磨練出來的繭,在她那泛紅的地方輕輕摩挲著。面頰上是微微的刺痛,她心中一震,後退半步,竟是把對方的手拍開。

不到半晌,見自己方才那犯上的行徑,茵蘭倒吸一口涼氣,猛地跪下道:「公子,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殷承凜搓了搓手,將茵蘭扶起來,道:「你別這樣,方才……是我唐突了。」

少女抬眸,才見她杏眼含淚,兩彎柳眉似蹙非蹙,真真是我見猶憐。她哆嗦著唇,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我又不是會吃人,」殷承凜嘆氣,掏出一個小瓷瓶,「來,我給你上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