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鮮幣)21

西門晴見他嘴里不干凈,心里更是氣。他好歹也是一個男人,又並非弱智女流,需要被人這麽調戲還如此侮辱。看他還想對自己圖謀不軌,便取出了南宮墨蕭的小刀指著瞳歡道:「你再上前一步,我便對你不客氣了。」

瞳歡看他如此柔弱,還拿著個小匕首裝腔作勢,淫笑起來道:「喲,拿匕首威脅我,看你那小模樣,可能連雞都沒殺過就敢拿刀子威脅本公子,你可知本公子是什麽人?」說罷,他也從袖管里取出了一把小之又小的匕首,發力往前一彈,匕首直沖西門晴的手,震碎他的虎口,匕首應聲而落,西門晴的右手頓時見了紅。

「嘖嘖,本公子是憐香惜玉的人,你不逃,本公子定然好好疼愛你。」看到西門晴疼得冷汗直流,猥瑣的瞳歡湊上前去,想用他骯臟的嘴去占西門晴便宜。

西門晴當然不會任他為所欲為,他趁著瞳歡靠過來之時,想狠狠咬一口瞳歡,撕扯了他的皮肉好讓他沒法欺負自己。千鈞一發至極,南宮墨蕭的聲音像是從天而降一般,狂吼道:「瞳歡你做什麽!放開他!」

南宮墨蕭其實只是閑來無事到處逛逛,一逛便逛來了小溪邊,聽到有人打斗掙扎的聲音,忙循著聲音趕來,竟然看到自己的表弟在欺負自己好友,頓時血氣上涌,忙出言制止。

從他的角度,西門晴的衣衫已經被在掙扎中被拉扯掉了一點,可以看到他欲遮還休的一片雪肌。他的臉上還有被欺辱氣憤又厭惡的神色,難得竟然沒有哭泣,而是在拼命反抗。還有他的手,天哪,他的手竟然受傷了,傷口雖然不大,但滲出的血珠子像南宮墨蕭自己心臟流出的血一樣,讓他心臟發緊,疼得不得了。

南宮墨蕭紅著眼睛把還趴在西門晴身上的瞳歡扯走,怒發沖冠為藍顏,沒留情地抽了他好幾個耳光,抽得他的俊臉隱隱有了豬頭的架勢才停手,道:「滾!再讓我看到你欺負他,你就別想活著離開南宮山庄。」

瞳歡只道西門晴是南宮家一個無足輕重的下人,怎料他竟然是自己的表哥護著的人。他倉皇地,連滾帶爬地逃走了,留下西門晴被南宮墨蕭摟在懷里,剛才差點被侵犯的恐懼加上又重新感受到他溫熱的懷抱的刺激,西門晴顫抖地厲害,眼淚不自覺地要涌出眼眶,哆哆嗦嗦地望著南宮墨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大哥,是墨蕭不好,不應該讓那畜生在南宮家為所欲為,我幫你療傷完便把他給趕走。你要不要緊?」南宮墨蕭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對他說出來的話就溫柔關切成這樣,好像懷里的身子柔弱到不可思議,生來就應該被他抱著保護一般。他一把抱起西門晴,西門晴卻掙扎了一下,臉還微微泛紅道:「腳……腳沒事……我可以自己走的……」

「不行,手足相連,萬一你再走路,手上的血流得更多了怎麽辦。」南宮墨蕭想也不想就用亂七八糟的理由駁斥與他,穩穩地抱著他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們習武之人,屋內常備金瘡葯與紗布。南宮墨蕭看著西門晴的細白的手被匕首刮傷了一個口子,血止不住一直在往外滲,用紗布抹都抹不光,干脆將他的虎口含進嘴里,人的唾液也有止血作用,總比眼睜睜地看他流血來得強。

「墨蕭不要,臟……」西門晴被他這麽一含,心里不好意思,卻也沒使勁抽回手來。他心底暗暗欣喜於南宮墨蕭對他的關懷和緊張,被他含進口里的地方熱燙麻癢不已,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反而覺得要被含化了似的。

南宮墨蕭當然不會聽他的,不但含,還用舌尖舔他的傷處。此情此景,西門晴很自然便想到了幾年前,他們在山洞里交歡那一回。那次是自己中了淫蛇之毒,被墨蕭發現,奮不顧身地吸吮自己的毒血,連累墨蕭也染上一半的毒症。

最後兩人靠著盡情交歡將毒悉數化解了,西門晴也從那次開始,正視南宮墨蕭對自己的感情。他並非只是單純地貪圖自己的身子玩弄自己,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他連命都不顧了。也正是打那之後,西門晴不再拒絕南宮墨蕭的求歡,兩人儼然過上了夫妻一般的生活,水乳交融,恩愛非常。

只是物是人非,今日他又受了傷,南宮墨蕭還是一樣地幫自己吮傷口,可南宮墨蕭心里已經不再記得他,也不再愛他。

如此一想,西門晴就忍不住心酸,他眉宇間的哀愁讓南宮墨蕭心中又是一動,恨不得伸手把他的愁緒都給撫平了,幫他塗抹了金瘡葯又細心包扎好之後,南宮墨蕭道:「我卧床那一會兒,多虧大哥悉心照料,這回換墨蕭來投桃報李照料大哥了。我知道大哥被那混蛋輕薄,心中不高興,一會我一定對他小懲大誡,不會再讓他來傷害大哥了。」

西門晴眉心動了動,水盈盈地大眼望著他,不由自主地怨道:「我被欺負,還不是因為……因為你都冷落我,他不認識我,才如此大膽……」

南宮墨蕭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後悔不迭。可不是麽,他這些日子從未主動去探望過西門晴,像是忘了南宮山庄還有他這個人似的。其實他心中也十分的糾結,失憶之後,他做什麽事情都比從前來得優柔寡斷,特別是對待和西門晴的關系上。

他不清楚以前和西門晴到底什麽關系,心中又隱隱生出對他的背德的渴望,生怕自己做了什麽失了分寸害的兩人連朋友都當不了,難畏首畏尾,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盡量和他保持距離,借以恢復自己的理智。

但他沒想到,因為他的冷淡,反倒讓瞳歡那畜生有機可乘,以為西門晴無人撐腰,光天化日之下便行起了那猥瑣之事。若不是他湊巧趕來阻止,說不定他的西門大哥會受到什麽樣的傷害呢。

他都無法繼續想下去,自責無比地握著西門晴的手道:「是我不好,大哥,以後我便經常同你說話,讓南宮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你是我南宮墨蕭最重要的朋友,不讓他們以為我忘記了你,他們就有機會來欺負你,這樣可好?」

最重要的朋友……西門晴要的又如何可能是最重要的朋友。可南宮墨蕭答應了不再冷淡他,要經常同他在一起,這總比之前的關系好上許多,西門晴點了點頭,應道:「那墨蕭可要說話算話了,再不理我,我……我便也不理墨蕭了……」

(10鮮幣)22

他這話說得不像威脅,倒像是撒嬌,怎麽聽都有些可愛的味道,南宮墨蕭干脆坐在他邊上,問:「你不理我可不行,大哥生得那麽好看,有的是登徒子想對你有所圖謀,沒有我的保護,你被別人占去了便宜,那可如何是好?」

南宮墨蕭挨得他極近,熱乎乎的氣息吹到他的側臉,被吹到的地方以及整個耳朵都開始發燙了。西門晴低下頭道:「你還會在乎我被人占去便宜麽?」

南宮墨蕭不知他何出此言,作為好友,當然不會希望好友被人欺負,更何況西門晴確實看著比較柔弱好欺的樣子,他才那麽急切地想要把他納入羽翼保護的。

想來還是因為最近對他太過冷淡,而讓他對自己心有怨懟。南宮墨蕭溫和地笑了笑,握著他的手輕輕地拍了兩下道:「我當然在乎你,即使不記得你了,方才看到你被瞳歡騷擾,心像是被人捶了一般痛,之前我剛清醒,南宮家的家事堆積如山,我疲於應付,因此冷落了大哥,大哥可莫要懷疑墨蕭對你的心意,嗯?」

西門晴被南宮墨蕭這麽哄著,心都酥軟成了一片。身邊的男人陽剛之氣如此好聞,溫暖又安全,他就挨著自己,只要自己再往他懷里貼一些就能完全鑽入他的懷抱汲取他所有的熱情。西門晴腰肢有點發軟,不自覺得人就往南宮墨蕭身上靠。

「大哥你怎麽了?可是不舒服?」南宮墨蕭以為他是因為失血了才如此無力,關切地問他。

「我有些頭暈……求墨蕭了……就讓我這般靠著……靠一會兒我就會舒服一些了……」西門晴心里在罵自己無恥,千方百計,無所不用其極想同南宮墨蕭身體接觸。

他甚至不是因為想借由這個來喚回南宮墨蕭對他的記憶,僅僅是他的身子需要了,需要被他愛的男人抱著,摟著,沒有他的擁抱自己就空虛寒冷得快要死掉一般。

南宮墨蕭不疑有他,雙臂環著他的身子,聞著他傳來的幽香,沁人心脾,讓人心曠神怡。

西門晴逐漸沒那麽冷了,非但不冷,還有些熱,他覺得和南宮墨蕭貼得還不夠近,輕聲輕氣地開口問:「墨蕭能不能……能不能換個姿勢抱我……」

「那有什麽問題,大哥想墨蕭用什麽姿勢抱你?」南宮墨蕭發現只要能摟著他,心情就無比的愉悅,當然不會拒絕他的請求。

可他沒想到,西門晴竟然紅著臉,正過身子對著他,分開大腿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坐穩了,才摟著他道:「我要墨蕭這樣抱我……」

這姿勢簡直同男女交媾的姿勢沒個兩樣。南宮墨蕭被他牢牢地貼著,心砰砰地激烈跳動,本能地伸出手去環住了他的身子,將他緊緊摟在懷里。

兩人都看不到對方的臉,卻能聞到對方的氣息,能感受到對方的灼熱。南宮墨蕭那根下流的東西又神了起來,撫摸西門晴背部的手法也逐漸曖昧。

他對著他的耳朵吹氣道:「有你這般坐在男人大腿上的麽?會出事的知不知道?」

西門晴巴不得出事,他款款地扭了一下腰,讓他的下體能夠在南宮墨蕭腿上蹭上幾下,沒辦法,那里有些癢,他又不能伸手去撓,只能接著南宮墨蕭的大腿磨蹭了。

可這動作對南宮墨蕭而言不咎於點火。比這更嚴重的是,他發現西門晴貼著他磨蹭的地方將他的褲子沾濕了,不但如此,西門晴那根和他一樣的東西,也挺立起來,把他的褲子撐了起來,碰到了自己的東西,這麽一碰,火星四濺,欲火刷刷地就竄了起來。

「夠了!」南宮墨蕭把他稍微推離一點,正視著他泛紅的眼睛問:「大哥這是做什麽?墨蕭不是柳下惠轉世,不會美人在懷坐而不亂。」

西門晴被他推得措手不及,好不容易又貼近了他,他怎麽能錯失如此好的機會,讓兩人好不容易打開的冰霜又重新結回去?他咬了咬唇,一狠心又貼上了南宮墨蕭,送上自己的紅唇,吻住了他。

南宮墨蕭尚且記得上回兩人接吻的時候,感覺是多麽的美好,再次被這塗了花蜜一般的唇吮住,方才一息尚存的理智轟然倒塌。他如飢似渴地回吻著西門晴,舔舐他的上顎,舌根,攪動他的舌頭,汲取他的蜜液。等他們氣喘吁吁地分開後,西門晴臉已經紅透了,連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地方,也不知哪里瀉出了那麽多春水,自己那褲子,是濕的可以擰出水了。

南宮墨蕭知道有些男人天賦異稟,被男人弄的時候,後穴也會濕潤出水,方便男人的侵占。只是任誰都沒見過能流出那麽多,把人褲子都弄濕的貨色,頓時驚為天人。

他腦中理智的弦已然崩斷,手探入下部隔著褲子撩了一把,果然是濕透了。南宮墨蕭知道他是存著勾引自己的心才做出那麽多動作,也不客氣,邊用手指在沾滿了愛液的褲子上來回撩撥,邊邪邪問道:「大哥這哪里是只要人抱?分明是發浪想要了?你以前也愛這般勾引我麽?」

「我……墨蕭……唔我就是發浪了……要你碰我……要你弄我……墨蕭……嗚嗚……」他期期艾艾地求著,坦誠又可愛,南宮墨蕭心口發燙,把他抱上了床道:「大哥莫哭,你想要墨蕭和你做這樣的事如何不早說?早說了,你也不至於浪成這樣了……」

言罷,他解開西門晴的上衣扣子,褪去他的棉衣後,南宮墨蕭終於直接看到上回只是驚鴻一瞥的肚兜,整個人都被這美景給震到,連呼吸都失了節奏,粗粗的,熱熱的,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的胸前。

上次的角度不好,他只能看見肚兜,而這回,肚兜包裹著他瑩白的胸脯,那胸脯哪里是男人這般平坦的,反而生著兩顆乳房,不大,卻美得不可思議,在肚兜的遮掩下乖巧地挺立著,大小那是南宮墨蕭一手就可以握住的。

(11鮮幣)23

身穿肚兜被男人用火熱又飢渴的目光望著,西門晴應該很羞恥才對,可是他日思夜想,苦心盼望,終於又再次得到南宮墨蕭的關注,不僅如此,說不定南宮墨蕭抱他的時候,有恢復記憶的可能性呢?

西門晴不懂這到底有沒有用,只想著任何機會都是不能放過的,就算是再不要臉的事,為了墨蕭,他拼著臉面都不要了,也不能退卻。

這般想著,南宮墨蕭還尚未有動作,他就顫巍巍地把肚兜結扣扯開,肚兜沒了扣住的地方,松松地蓋在他的胸前,只要輕輕用手指一挑便能落地讓他的上身一絲不掛,西門晴臉紅得能滴出血來,看著南宮墨蕭的眼睛濕濕得,又怯又渴望,抖著聲音輕輕喚了一句:「墨蕭……」

南宮墨蕭正在咋舌他大膽的動作,被他仿佛是帶著電意的尾音喚得心都停跳了半拍,只想著,他這大哥真是浪透了,長著這樣的身子,竟然敢在男人面前主動把肚兜給除了,這究竟得多渴望男人才做得出的動作?

可他也不得不承認,西門晴把他的欲火全部勾引了出來,他不需要西門晴再做些什麽,大手一撩,肚兜落下了床,整個瑩白如玉的雙乳,粉嫩的乳暈,挺立著不用人碰就硬得一塌糊塗的乳尖,便毫不知羞地都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南宮墨蕭想都沒想,張口便含進了一顆,好像這對他而言是再自然而然不過的動作,他的大哥脫光了衣服,被他壓在身下,難道不就是為了讓他含乳操弄,褻玩他的身子的麽?他毫無半點占人便宜的自知之明,用嘴唇嘬著那顆硬得跟石頭有的一拼的乳尖,孩童吃奶一般不斷地用力吸吮。

口中充盈著讓他魂牽夢縈的乳香,南宮墨蕭怎麽吮都吮不夠,一只大手自發自覺地握住沒有另外一張嘴去疼愛的乳房,兩只手指跟著他牙齒蹭咬的節奏不住捻搓,哪里還有什麽溫柔體貼,全是欲火焚身之下的不知自制。

西門晴被南宮墨蕭褻玩胸部,他力道用得那麽大,絲毫不憐香惜玉,兩顆乳尖被牙齒和手指弄得又麻又疼,仿佛再重一點,他便會噴出乳汁一般的難受。

「唔……墨蕭……好痛……你輕些啊……」西門晴呻吟著哭了出來,他以前就知道南宮墨蕭在玩弄他身子的時候是沒有理智的,可他這里好久沒被人碰了,如今一被碰就敏感得不得了,奈何南宮墨蕭還嘬得那麽重,乳尖絲絲泛著疼意,甚至感覺都要被嘬腫。

南宮墨蕭對他的哭訴充耳不聞,感覺嘴里的一個已經燙得不行,再弄下去恐怕要壞掉,於是放開,看到乳尖上紅紅腫腫,滿是自己晶瑩的唾液,心中大為滿足。南宮墨蕭轉移陣地來到了另外一個,看它被手指夾得可憐兮兮,紅潤的乳頭積極挺立著哪里是不要人玩的樣子,南宮墨蕭邪笑一下道:「大哥剛剛可是自己解下肚兜求我玩你這對跟女人一般的東西,現在我玩了,大哥怎麽又說痛了呢?」

言罷,俯首送入嘴中,誓要讓這一只也享受到他口舌的服侍,沾染上他的口液,散發出亮晶晶的光澤。

南宮墨蕭吮得極其認真,西門晴卻在他的逗弄中非但乳房飽脹,連下面那張貪欲的小嘴兒都開始淫水彌漫,癢意泛濫了。他怕南宮墨蕭真的一晚都執著於他的乳房上,略顯著急,半哭半求道:「墨蕭……唔墨蕭……別吸了……不要吸了……」說著,引著他的大手往自己下身探去,告知他自己還有別的地方也需要他狠狠的疼愛和逗弄。

南宮墨蕭飲完一輪,雖然未嘬出什麽,但他心頭極熱,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縈繞在他的心頭,又叫囂著這完全不夠,他原本並不想放過嘴里的小奶尖兒,可手上摸到的地方卻讓他神大震,嘴上的動作都忘了,腦中的弦如同琴弦崩斷,注意力全集中到了那地兒。

手不敢置信地撫摸那處濕噠噠的地方,南宮墨蕭當然知道那里是什麽,在勃起的玉莖之下,竟然藏著水源分配的銷魂地,隔著褲子都能摸到那兒有多麽的會淌水,把一大片褲子染濕不算,自己的手輕扣那處幾下,竟然能牽出幾縷淫靡的絲線,黏膩淫盪的不可思議。

想來,方才蹭到他大腿上的並不是所謂後庭分泌出的淫液,而是從這邊涌出的泉水。原來他的好大哥不僅僅有女子一般的乳房,還多了一處這玩意兒。南宮墨蕭覺得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用手在那處亂摸,摸得西門晴恩啊叫喚,臀部卻不由自主地湊往他的大掌之上,一副恨不得被人扒了褲子直接玩弄的騷浪模樣。

「大哥莫著急,墨蕭這就幫你把這礙事的褲子除去,不然都讓你弄濕了回頭不好洗,來,讓墨蕭好好地瞧瞧你這地兒到底是長成什麽模樣才能這般想要。」南宮墨蕭調笑著,幾乎是略顯粗魯地拽掉了他的褲子和褻褲,露出他雪白修長的大腿,以及大腿之間,那毛發稀少的粉紅性器。

這玩意兒南宮墨蕭自己也有,他並不感興趣,只是覺得這小玩意兒比他的可秀氣好看多了,男人的子孫根長成這模樣,也不知有沒有用處呢,他一好奇,手便作怪地往那里彈了一下,讓西門晴一個激靈,本來就不好意思打開的雙腿並得更緊了。

只是他合得再緊都沒什麽用,南宮墨蕭怎麽現在腦子里全是想看看他會淌水地方的欲念,他也不來硬的,湊在西門晴耳邊低沈誘惑道:「大哥腿夾得如此緊,莫非這是在矜持,還希望墨蕭幫大哥將褲子穿回去不成?」

西門晴身子已經泛起了粉紅色,他當然不願意南宮墨蕭將他的褲子再穿回去讓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些眉目的勾引計劃功虧一簣。可是主動分開大腿露出那個地方,比主動把肚兜除去都讓他覺得不堪,更何況南宮墨蕭還是穿戴整齊的,他已然一絲不掛,還要做出那種動作,怎麽想都有些不好意思。南宮強嗚嗚咽咽地蹭著南宮墨蕭求饒道:「墨蕭……墨蕭也脫光了……我才肯給你瞧……」

(11鮮幣)24

那有什麽問題,南宮墨蕭對自己的身體無比自信,只是沒想到他這大哥表面端庄,內里實則淫盪不堪,還非要兩人裸裎相對才肯分開大腿。南宮墨蕭三下五除二便脫光了衣裳,露出壯的身子,壓在西門晴身上問:「現在墨蕭脫光了,大哥可要遵守承諾,不然墨蕭可不放過你。」

西門晴被他的胸肌蹭著身子,感受他的溫度與懷抱,身子的每一寸都溫暖無比,心都是熱的,那點矜持也將將就就著克服了去,他咬著唇微微張開了大腿,才只是張開一個腿縫,南宮墨蕭大掌一撐,他的大腿便開得極大,完全沒有辦法遮掩腿間的美景了。

「唔……墨蕭……可不許嫌棄我……」西門晴嬌羞地捂住臉,發出輕輕的喘息。這是南宮墨蕭失憶後,他們的第一次親近,他既期待,又彷徨,害怕失憶後的南宮墨蕭會嫌棄他那個地方,連睜開眼睛看南宮墨蕭的反應都不敢。

南宮墨蕭卻發出了一聲贊嘆。他見過女性的下體,也熟悉男性的下體應該是什麽樣的,可卻沒想過兩者相結合竟能散發出如此妖媚惑人的氣息。在西門晴的玉莖之下,那小花穴兒樣子極其嬌美,像朵綻放的小花朵,被他的花露沾滿,穴縫里竟還有源源不斷的花露往外涌出,甚至不需要他對他做什麽,只是這麽看著他,滴滴答答的水漬便像源源不斷一般往外淌出,流淌過會陰,被後面那個窄小又致的菊穴飢渴至極地吸吮進去,實在吸不光的便滴落在床單之上,把床單也弄得濕黏黏的,簡直不堪入目。

可是就是這不堪入目的景象,讓南宮墨蕭下體脹痛到不可思議。他光是用想的,便能知道如果他的寶貝進入了這兩個惑人的小洞里將會有怎麽樣的享受,里邊定然是十分濕潤纏人的,也許又緊又小,待自己將他們捅寬,弄松,自由地侵占他甜美的每一處,把他干到忘乎所以,神色迷離,必定是天底下最棒的享受。

「大哥,你這個地方長得這麽美,墨蕭如何會嫌棄你呢?只是看你浪了多少騷水,墨蕭十分心疼,不如先幫你吮上一吮,不要浪了更多才好。」

「啊……」被口舌吸吮那處的刺激讓西門晴高叫了出來,他有太久沒有經歷過這般直接的刺激了,南宮墨蕭舔著他的花瓣,將上面的蜜汁全舔盡了,才用他的舌頭在羞縫中流連忘返,一開始並不深入,像是在引導里面的泉眼多分泌些騷水讓他解渴,後來便不滿足這般少的花蜜,舌頭鑿穿了穴口,如條靈巧的淫蛇一般進到很里面。舌頭的溫度,舌苔的粗糙,刺激的西門晴臀部不斷地扭動硬湊,也不知深入里面的舌頭舔得他舒暢還是不舒暢,只知道里面好酸好漲,又仿佛有些甜美在緩緩地集聚,在南宮墨蕭覺得花蜜已然十分足夠,可以嘬一嘬飲個痛快而大力一吸的時候,西門晴渾身抽搐了好多下,穴內的泉眼大開,流出一大灘蜜水,光是被南宮墨蕭的口舌玩弄便已丟了陰,去了。

南宮墨蕭興奮極了,他記憶里就沒玩過如此敏感,才被男人舔幾下就能丟的騷底貨色,這回開了眼界,香甜的花蜜吸了個夠本,覺得自己雄風大震,把流著眼淚不住嗚咽的西門晴半摟著,那個下流東西毫不客氣地磨開已經做好挨操准備的穴口,長驅直入。

「唔啊……」數月未被碰過,南宮墨蕭那根寶貝又碩大無比,西門晴高潮的快感隨著這下凶猛的楔入慢慢散去,只覺得被侵犯的花道漲得不得了,還有些被破身一般的疼。

南宮墨蕭埋入溫暖潮濕的地界,被柔軟又濕潤的地方溫順地包裹著,那感覺簡直妙不可言,他沒急著抽動,而是細細感受著小穴因為被外物侵入,本能地又淅淅瀝瀝分泌汁水,讓他們的交合能進行得更為順利。凶狠的龜頭和幾乎全部插入的柱身暢快地享受著微微抽動,像在咀嚼他一般的小嘴兒,上面也沒閑著,叼住了西門晴半張的紅唇,相濡以沫。

西門晴被他釘住無法動彈,又被他溫柔而激烈地吻著,整個人都徜徉在一種輕松快慰的感覺之中,尚未發泄的青筋頂在南宮墨蕭的腹肌上,舌尖被嘬得又麻又舒服,方才一星半點的脹痛幾乎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從穴心深處散發出來的麻癢難當,他受不了了,他想要南宮墨蕭狠狠地揮動他的大東西,在他里面肆意妄為,作威作福。

他發出充滿情欲的悶哼,雙臂環繞著南宮墨蕭的肩膀,主動送出他的舌尖和南宮墨蕭的纏綿擁吻,花穴不時縮一下,感受著在他體內的東西是多麽強大健壯,雪臀輕輕扭動了起來,等唇分的時候,吐氣如蘭道:「墨蕭,來干我了……」

南宮墨蕭早被他下面那張小嘴吸得快安奈不住了,現在他完全准備好了,自己還有什麽可以忍耐的,他托著西門晴的臀部,邊淫穢不堪地揉捏,下身挺動起來,下下都往內部的泉眼鑿去,感受小穴對他的挽留和拉扯,欺負他敏感的花心,沒撞一次都幾乎抽離到穴口,又重重挺近,不一會兒便感覺花穴里的淫液泛濫,隨著他的抽插大量的汁水被帶出,讓兩人結合的地方都濕潤不堪,相互撞擊的時候,還發出嘖嘖的聲響,聽著都讓人面紅耳赤。

「墨蕭……唔……你……你有沒有……想起什麽……」西門晴人都快被撞散了,那東西又熱又燙,彌補了內在所有的空虛,每次被撞到花心都酥爽得快要死掉。就算是這樣,他還是維持著一分的清醒,雙眼迷離地望著南宮墨蕭,渴望著這樣的靈肉結合能幫助南宮墨蕭想起些什麽。

「想起什麽?想起我曾經也如此你麽?還是想起你曾經也這般勾引我?那倒不如不想起來了,把這個當你我的洞房花燭倒也別有一番趣味。」南宮墨蕭把他壓倒在床榻之上,兩條大腿幾乎反折過來,臀部朝上,這個姿勢之下,他的操弄能搗弄到非常深入的地方,碩大的龜頭挑逗著花心,欺負到它流出泊泊的淚液,小穴不斷地緊抽搐,睾丸撞擊臀部的聲音啪啪作響,那可憐的小嘴兒已經被搞到紅腫起來,微微外翻。

(11鮮幣)25

南宮墨蕭的回答讓西門晴難失望,他想打一拳南宮墨蕭怪他把自己的一片痴心忘得一干二凈,又想把他推開不讓這個負心薄情的男人再碰自己的身子,可下面還被這麽火熱地侵犯著,他根本不是南宮墨蕭的對手,只能哭著承受他的楔入。

大腿已經被壓到了極致,腿根酥酥地顫抖著,花穴更是被磨蹭得生疼,硬挺的頭部在自己的花心上蹭來點去,采得他內部一個勁地出浪水兒,整個人跟要被鑿穿似的浪盪無措。

「不要了墨蕭……唔不要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又快被干出了高潮,拼命地阻止自己顯得過分淫盪,南宮墨蕭卻在操弄他的過程中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他確實不記得西門晴了,可他的身體仿佛有本能,知道怎麽樣把他干到徹底,到哭泣求饒。

「大哥口是心非,你的小嘴兒咬的我這般緊,哪里有半點不要的意思。」他壞笑一下,扯開西門晴的大腿圍住自己的腰,下體已經脹痛到快要出,南宮墨蕭知道自己忍耐不了多久了,他這大哥太會榨干男人了,而自己又如此沒用被他一勾引就失了自制,現在不在他身上討回來,難道還讓自己忍到盡人亡麽?

他如此想著,折騰起來便越發凶狠,幾乎是埋頭苦干,對著西門晴的花心猛挑猛撞,西門晴叫得聲音越發嫵媚起來,嚶嚶的哭泣之聲只惹人更想無休止地欺負於他,花道是一個勁地絞著他的雄壯在那抽搐,狠狠鑿開又恬不知恥飢渴萬分得裹緊他,好似有多麽離不開男人的那根東西似的。

南宮墨蕭想著反正今日不會如此簡單就放過他,頂著他的花心研磨數下,讓他發出好聽得不得了的聲音,然後對著縮到不能再緊,顫抖得沒了個形狀的小花心噴射而出。

「啊……嗚啊……」西門晴幾年沒被南宮墨蕭在雌穴里噴了,這樣的燙熱直接就能讓他不用碰觸前面就到達極致的快意。西門晴果真被南宮墨蕭的燙激到了高潮,花穴再次潮吹,一股潤潤的汁液沖擊到南宮墨蕭的雄根之上,穴心像是個軟軟的小爪子抓得他渾身的毛孔都泛著舒暢。

與此同時,西門晴的肉根也射出了一些白濁在他的腹部,被逼得出了的致東西現在蔫蔫地垂著,整個下體簡直是不堪入目,一塌糊塗。

西門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等著這高潮的快美感覺過去。可南宮墨蕭的東西雖然射了,卻還是不肯拔出來,在里面慢慢地磨蹭作怪,攪著兩人的陰莖和陽,一點都不讓他們泄出來,反而有慢慢被花穴吸了的錯覺,讓敏感不已的西門晴又不不自覺呻吟起來。

更讓西門晴受不了的是,平日早就被撫慰的後穴,如今無人問津。他雖在激烈的情愛過後腰膝酸軟,但那兒實在癢得不行,一縮一縮的像是在責怪他們沒有好好地滿足於他。又想到,南宮墨蕭平時是十分喜歡玩弄自己的後方的,現在他尚未記起自己,但萬一他奉獻上了全部的自己,南宮墨蕭或許會想起來呢?

西門晴忍著腰部強烈的不適,慢慢支起身子,往後一挪臀,那又半硬的大東西就輕輕地抽出了他的雌穴,帶出亂七八糟的體液散落在床上,西門晴簡直不敢睜開眼睛去看。

「大哥你怎麽如此小氣,你那兒那麽好,不願意讓墨蕭再多呆一會兒麽?」南宮墨蕭正埋得溫暖又舒服,見他後撤,還想再放進去,西門晴便緊張兮兮地握住了那東西道:「墨蕭……後面……後面也要……」

他咬著嘴唇,不再矜持,在南宮墨蕭錯愕的目光之中,抬起臀,用後穴磨蹭了南宮墨蕭的雄根幾下,眼睛一閉,直接坐了下去。

南宮墨蕭怎麽想到他還能有這一招,進去了之後才發現,簡直是別有洞天。後穴沒有雌穴那麽肥厚,淫水也沒花穴分泌的那麽多,卻緊致逼人的過分,柔柔地含住他,幾乎勒得他不知是進是退。

西門晴卻自己動起了腰,他好像是十分熟悉這種交媾的方式,悶哼呻吟著,臀部扭擺間,他的陽根就在後穴里上上下下的進出,這種交合天衣無縫,像他們原本就應該如此契合一般。

緊實火熱的腸道仿佛就是另一張貪吃的小嘴,嘬著他的陽物,一吞一吐,不時緊了擠壓和刺激他,西門晴可能是被自己的動作浪壞了,眼淚直流,漂亮可人的臉蛋上掛著激動的淚水,摟著他動腰的時候邊呻吟邊哭道:「壞蛋……你這個壞蛋……我都這樣你還想不起來嗎……以前你不是最愛這般我的嗎……為什麽還是想不起來……為什麽……」

他哭得那麽得惹人疼愛,小腰更是扭動得讓人受不了。南宮墨蕭回過神來,心尖麻疼地發慌,他確實記不得了,但他知道,他們從前必然是這麽交歡過的,他不舍得西門晴在魚水交歡之時還這般傷心,只能出言騙他道:「我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我就是這般你的,對不對?」

說著,他扶著西門晴的胯,從下往上操干起來,火熱的陽具在被磨蹭得更火熱的後穴里來來去去,那兒本身就緊實的不像話,偶爾點到西門晴的菊心的時候,西門晴便會屁股狂扭,哭泣著嚷嚷:「唔你真的……想起來了嘛……相公……我還要,再弄弄我那兒……」

那聲相公把南宮墨蕭的硬度又提高到了一定的境界,他知道西門晴說的那兒是指哪兒,也不猶豫,發狠勁似的下下結實,往菊心狠干。

西門晴的叫聲越來越盪,後穴被的聲響越來越水,最後他用菊心觸到南宮墨蕭的頭,不再動作,整個人抽搐了好久時間,在他懷里再次射出了華。

腸道原本就緊,更何況在抽搐中,南宮墨蕭本來覺得自己還能在忍耐一會兒,可看他被自己欺負成這幅模樣,實在於心不忍,便從善如流地也在他柔軟的腸道中出了。

兩人得了趣味,擁吻在一塊兒,連身子都沒來得及擦拭,已然黏在一起分不開似的,睡了過去。

(11鮮幣)26

西門晴這些日子可以說是沒有睡過一天的好覺,如今心中的大石已然放下,自然睡得無比香甜,他一夜好眠,清晨時分在南宮墨蕭懷里醒來,挪了一下身子往他懷里鑽得更緊,看南宮墨蕭比他醒得更早,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瞧,不禁臉稍稍泛紅,嘴角都帶著甜甜笑意問道:「墨蕭……昨晚……睡得可好?」

南宮墨蕭有些呆怔地望著他嬌美的容顏,搖晃了下腦袋強迫自己清醒些,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你我曾經也經常如同這般巫山雲雨,同床共枕?」

西門晴笑容僵住了。他這番問話是什麽意思?昨晚……昨晚明明說已經記起來了,記起來了,怎麽還會問他這樣的問題?

西門晴退離他的懷抱,臉色由紅轉白,秀眉蹙起,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他,連聲音都有些發顫地問:「你,你騙我的?你沒恢復記憶?」

南宮墨蕭沒做聲,他想了想,許久才道:「你哭成那樣,我於心不忍,所以說我恢復記憶來哄你的。」

晴天霹靂,坐地驚雷。西門晴仿佛一瞬間從天上掉進了地獄,昨夜的欣喜全成了他海市蜃樓,一切都是騙人的,南宮墨蕭騙他……

「你別這樣……」南宮墨蕭把他摟回來,拍著他的裸背,安撫道:「騙你是我不好,可是我已經很努力地去想了,想不起來,也不是我的錯。你不要如此擔心,無論你我之前是什麽樣的關系,我既然占了你的身子,便會對你負責。你陪在我身邊,讓我慢慢想,可好?」

這是他在西門晴醒來前,苦苦思索而來的決定。以昨晚他們交歡的契合度而言,南宮墨蕭敢斷定這肯定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回。他的身體有自發的記憶,知道怎麽讓西門晴快活,西門晴的身體也給與了他最好的回應,讓他享受到雲雨之事至高無上的樂趣所在。

他是想不起來他們曾經歡好的點滴,但既然西門晴還願意主動獻身給他,說明對他還有強烈的情意。他自己也難以抵抗西門晴對他吸引,雖然糊里糊塗,但既然兩情相悅,又重新發生了關系,對他負責,跟他在一塊兒自然是理所應當的選擇。

南宮墨蕭雖然尚未恢復記憶,但這話說都倒是十分誠懇貼心,西門晴抬起眼來望他,雖難掩失望的情緒,慢慢鎮定下來,還是乖巧說道:「我……我自然是喜歡和墨蕭在一塊兒的……只是你以後可不能再騙我了……你給我希望,又告訴我是假的……我十分的難受……」

他說著說著又要落淚,也不知是想到自己被他欺騙留下的傷心淚,還是可以和他重修舊好激動了淚水,南宮墨蕭心疼地用舌尖舔掉,心中軟成一片,一口口地親他說:「大哥,墨蕭再不騙你了。以後你可以負責幫墨蕭重拾記憶,我覺得,我們一定發生很多事,你要一五一十地告訴我聽。」

南宮墨蕭的問題雖沒徹底解決,可這樣的結果,西門晴也是有所欣慰的。他昨夜的獻身,實際上有些死馬當做活馬醫,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他想,與其南宮墨蕭可能就這麽冷淡他一輩子,再也想不起他,還不如冒著被他嫌棄自己淫盪不堪,不知廉恥的風險,說不定他就想起來了呢?

只是沒想到,南宮墨蕭沒想起來,也沒嫌棄他,還願意同他重新開始。他乖巧地埋頭在南宮墨蕭的懷里,聽著他的心跳,心想,如何都比兩人以後形同陌路的要好上許多。

南宮墨蕭把他摟緊,聞著他好聞的味道,心中主意更定,道:「一會起床,我先去幫你報了昨日被欺辱之仇。有我在一天,都不會讓你受別人的委屈。」

南宮墨蕭所謂的報仇,不過是將那瞳歡趕出南宮山庄。瞳歡在外面樹敵眾多,只要沒了南宮家的庇護,那基本就跟送死相差不遠。他原本惦記,大家畢竟親戚一場,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可那瞳歡太過過分,調戲家里的丫頭也就算了,竟然連西門晴都想下毒手。

瞳歡正睡得香,天剛亮就被南宮墨蕭從床上拽起來,大驚失色,嘴里哎呦哎呦地求饒道:「表哥你這是做什麽……表哥你有話好好說……」

「我沒什麽話和你好好說的,你這就拾細軟滾蛋。不要逼我把你給丟出去。」

「表哥我知道錯了,你可不能這樣……」瞳歡欲哭無淚,他知道這回南宮墨蕭是來真的,昨夜他跟家里下人打聽了一下南宮墨蕭與西門晴的關系,,原來他竟不長眼地調戲到了他表哥的「娘子」身上,大驚失色,忙去找他的姑母哭訴求情。

姑母說了,不會讓南宮墨蕭為難他的,怎麽才剛天亮,南宮墨蕭就要趕人了呢……

「墨蕭,放開你表弟。」瞳歡殺豬似的嚎叫提醒了他的貼身小廝,想來是他去報告了南宮夫人,於是南宮夫人趕來,意欲阻止南宮墨蕭趕人。

「姑姑你可得救我!表哥要趕我走。」這瞳歡找到了救星,連滾帶爬扯住南宮夫人的衣袖,躲在她身後當著縮頭烏龜。

「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