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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玉小刀和蕭十一郎在院子里邊喝酒邊吃燒鵝,倒也快活自在。

「我吃飽了,你多吃點。三個月不見,你身上瘦了一圈,臉上的肉也沒了,是不是太累了?」

蕭十一郎喝了一大口酒,肚子是真不餓,他摸了摸玉小刀的臉,只覺得他瘦得厲害,一別三月,若是知道自己回來他卻出了事,他怎么著也會早點回來的,割鹿刀雖重要,但是玉小刀也很重要。

玉小刀也喝了一大口酒,他歪著頭看蕭十一郎,只覺得他變成了兩個人影一般。酒入愁腸,胃里心里都燒得厲害,玉小刀話不經過大腦便脫口而出了:「是想你想的。」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我沒聽清。」蕭十一郎的手從玉小刀的臉滑到了他的耳後,他湊近了他,發現玉小刀的臉紅得跟個柿子一般,想來他是醉了,如果沒醉,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我說我是想你想得瘦了,十一郎,我很喜歡你。」

玉小刀是真的醉了,他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里也閃著光,甚至帶著幾抹淚光,蕭十一郎被他的眼神望得醉了,也被他的話甜得醉了,他抱起小刀便往房里走去,院子里杯盤狼藉,還有玉小刀的一件外袍散落在地,四九出來拾的時候低著頭,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唯一能看到的不過是他手背上爆起的青筋。

***

屋內,蕭十一郎已將玉小刀放到了床上,兩個人都喝了酒,一個醉了,一個卻還清醒得很。清醒著的蕭十一郎揉.捏著玉小刀的耳垂,小刀覺得癢癢的往十一郎的懷里蹭了蹭,這自是正中蕭十一郎的下懷。

衣衫半褪的時候玉小刀打了個噴嚏,倒是有些清醒了過來,他身上半涼半熱,涼的是褻褲都被除了的下.半.身,熱的是他已然抬頭的欲望,正有一只手覆在上面上下□著。

「十一郎你在做什么……啊……」玉小刀嚇了一跳,他本想阻止蕭十一郎的行為,只是後者見他清醒了手一緊再一刮,玉小刀的聲音立馬變了個味道。身子如在雲端飄搖,玉小刀仰頭喘著粗氣,發現自己擼管和旁人幫他擼管的感覺真真是不一樣的。

「小刀,舒服嗎?」

蕭十一郎一只手仍握著小小刀,另一只手刮了刮玉小刀的鼻子,然後在他下巴上撓了撓。這番動作讓玉小刀覺得身上的火燒得更厲害了些,等到蕭十一郎吻上來,情.動之下他便泄在了他的手中。

干柴烈火一點即著,玉小刀還在發昏的時候,蕭十一郎的手指已經探進了他的後.庭,因為十一郎手上有玉小刀濁液的潤滑,探進去倒也不難,玉小刀只是隱隱覺得難受,卻很快被蕭十一郎的吻給弄得意亂情迷起來。

他從沒有被吻過,更別提是唇舌相纏的吻,玉小刀只覺快呼吸不過來,眼前發黑,也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身體的欲望。蕭十一郎的手指進去三根的時候,玉小刀已經疼得冒汗了,他摟著蕭十一郎的後背,有些分不清是在做夢還是現實。腦子暈暈乎乎的,只覺得身體很熱,想要宣泄。小小刀又抬起了頭,只是這回沒人幫他擼了。

「小刀,我進去了哦,疼得話就叫出來。」

伴隨著蕭十一郎的挺.入,是玉小刀如同殺豬般的嘶嚎,差點讓蕭十一郎軟了下來,堵他的嘴都來不及:「小刀,放松,不然你我都難受。」

被捂著嘴的玉小刀滿眼是淚,疼死他了!不是說好賣糕餅的嗎,為什么還要兼帶賣菊花!還有他憑什么在下面啊!

雖然這樣想著,但玉小刀還是放松了下來,配合著蕭十一郎讓他慢慢整根都插.了進來。他雖然沒有過實戰,但是小說gv看了不少,這個時候該做什么他還是知道的。

「真的好疼,會不會流血啊?」

想是一回事,但做又是另外一回事,玉小刀雖然做好了心理准備,但還是緊緊抓著蕭十一郎的手,叫他倒是不叫了,得被四九聽到了丟人,只是疼是真疼,比他那日摔到屁股疼多了!

雖然說愛是做出來的,但這做起來也太疼了吧,只是三個月而已,要不要這么緊……玉小刀還以為這身體和蕭十一郎本是做過了的,也沒多想,但事實上這是兩個人的第一次,玉小刀也不可避地流血了。

「過一會兒就不疼了,你再放松些,夾得我好緊。」

蕭十一郎動了動,玉小刀立刻也感覺到了那股緊致,因為他疼得快麻木了。蕭十一郎在他的臀上拍了拍,玉小刀只覺得自己將他夾得更緊了些,隨著十一郎在他體內的抽.動,玉小刀漸漸也感覺到了快感,那是一種很難用言語來形容的感受,從疼痛到享受再到飄至雲端,玉小刀只覺得便在此刻死去也無所謂了。

唇舌交.纏,身體也纏到了一起,兩個人變成一個人的時候玉小刀只感覺到了無邊無際的歡喜,這股子歡喜來自於身體,也來自於心,到後來他緊緊摟著蕭十一郎,在他的後背上留下了抓痕。

歡好之後兩個人都很累了,蕭十一郎扯過被子蓋在二人的身上,玉小刀貼在他的胸膛上已然累得睜不開眼,酒醒了大半,他也清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許是因為下午蕭十一郎對他說的話,也許是因為他原就喜歡書中的大盜蕭十一郎,不管是因為什么,做都做了,菊花都疼了,玉小刀也不想去想緣由了,他只要抓住身邊的人就好。

「睡吧,玉小寶。」

「嗯……嗯?」

11清理塗葯

「玉小寶是在叫我嗎?為什么會有這種名字啊?」

玉小刀艱難地睜開眼睛,捏了捏蕭十一郎的胳膊,他的胳膊很硬,一點贅肉都沒有,玉小刀順著胳膊往上捏了捏他的手,蕭十一郎摟過他壓在牆上又親了親他的臉,這才回道:「這是只有我能叫的稱呼,睡吧小寶,明天還要賣餅。」

蕭十一郎說完就閉上了眼睛,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他一只胳膊搭在玉小刀的腰上,另一只胳膊讓玉小刀枕著。這樣睡著,對於玉小刀來說完全是新奇的,因為他從來沒有試過和人一同睡覺,更別提是做了那檔子事之後睡覺了。

對於小寶這個稱呼,玉小刀倒不是覺得肉麻,只是想到了《鹿鼎記》的主角韋小寶,那人生贏家的生活才是真的擔得起小寶二字,像他這樣的,不過是小刀小草而已。說起來他哥叫玉天寶,他叫玉小刀,玉羅剎起名字的時候還真是偏心啊……

玉小刀嘟囔著睡了,夢里朦朦朧朧的盡是這一晚發生的事情,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玉小刀覺得應該改成夜有所思、夜有所夢才對。

***

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玉小刀翻身一摸,發現身側空盪盪的,他睜開眼一掃,發現蕭十一郎並不在床上,床上只有他一個人,而蕭十一郎原本睡的地方溫度早已冷卻,可見他離開已經很久了。

玉小刀嘆了口氣想要起身,卻發現菊花處疼得厲害,他猶豫了一下又躺了回去,側卧在床上咂著嘴。過了一會兒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響,玉小刀的眼睛亮了亮,回頭一看眼神卻很快又暗了下去,因為來的人並非蕭十一郎而是四九,他手里還捧了個冒著熱氣的水盆。

「少主醒了?屬下已經幫您清理過了,現在要塗葯膏,還請少主側一下身子。」

四九絞了熱毛巾搭在胳膊上,又拿出一個致的小盒子,玉小刀聽到清理二字已然明白了許多,小說動漫不是白看的,他以前雖然沒有實戰過但也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

玉小刀有些難為情地閉上了眼睛附趴在床上,但他也知道自己這般是該讓個人替他清理塗葯的,畢竟昨晚流了血,現在那里還火辣辣的疼,只是造成這一切的元凶去哪里了?為什么都交給四九去做?

玉小刀側過身子趴在枕頭上,睜開眼睛望著床板上的花紋咬了咬牙。四九掀開被子把熱毛巾蓋到玉小刀的臀部,小刀這才發現自己的褻褲早已被除了。在玉小刀看不見的後方,四九用食指刮了點淡藍色葯膏塗到了他的穴.口上,然後慢慢打著圈,將葯膏推到里面。

玉小刀只覺得菊花處一陣清涼,連疼痛都減輕了不少,四九的手指慢慢插了進去,玉小刀覺得床板上的花紋有些看不下去了,因為他的身子起了反應,只是一根手指而已,而且四九是在幫他塗葯,為什么他都能起反應!

怪不得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玉小刀發現身體的欲望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這樣趴著,小小刀已經硬了起來,抵在床單上有些脹得厲害,還好四九應該不會注意到他的前面,要不然真是尷尬死了,因為他木有褲子啊木有褲子,翻個身就全曝光了。

「十一郎呢?」

沉默許久,玉小刀埋在枕頭里發出了聲響,四九的手指停了停,抽出來的時候玉小刀以為塗完葯了,誰曾想他又換了根手指繼續給他抹葯膏,推得更深了些,也讓玉小刀的尾音有些發顫。

「蕭爺去前面照看生意了,我見少主還睡著便自作主張地幫少主清理了。少主可要再休息一會兒?」

玉小刀聽了四九的話,心里有些難受,蕭十一郎竟如此不顧及他的感受,甚至沒有想到幫他清理一下?他搖了搖頭抓了抓床單,決定讓自己先不去想蕭十一郎,專心克制自己的欲望。

過了好一陣,在玉小刀有些受不了的時候,四九總算將手指抽了出去,只是他抽得快,倒是讓玉小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菊花也一陣縮,讓四九的手指感覺到了幾分留戀的味道。

就在玉小刀對自己的菊花怒其不爭順便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四九已經不打一聲招呼幫他穿褻褲了,自然也發現了玉小刀已然硬了的事實,玉小刀正覺尷尬,沒曾想四九已經握住玉小刀的物什開始上下□,竟是神色如常地幫他排解生理需求。

玉小刀本想拒絕,奈何四九的手法讓他拒絕不了,閉著眼睛只知道哼哼享受了,剛剛塗葯之時他就已經起了反應,現如今四九這般倒是遂了他的心願。想著四九一直都是伺候他的人,說不定他以往也是這樣幫他的少主排解欲望的,玉小刀倒也放松了下來,任由自己的命根子被四九握著,最後射.在他的手里。

***

前面自然是比後面好清理得多,玉小刀任由四九給自己擦拭干凈穿好褻褲,享受了一把大少爺的生活這才伸了個懶腰,他的腿雖有些軟,但也不是不能走路,四九把掛在架子上的長袍拿下,又替玉小刀束發,倒真是讓玉小刀感覺到了幾分做少主的滋味。

「廚房里給少主留了白糖糕和菊花酥,還煮了只老母雞給少主補身子,午後我陪少主練功,蕭爺要出去幾日。」

把小刀伺候妥當之後,四九立在一旁靜待吩咐,玉小刀的心沉了下來,擺擺手讓他出去:「我知道了,你去前面幫忙吧,我自己去廚房。」

待四九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之後,玉小刀望著銅鏡中的自己,只覺得昨夜的事情如同做夢一般。蕭十一郎要出去幾日,昨夜卻沒有告訴他,他要去哪里,又真的是幾日而不是像上次那般是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