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5(1 / 2)

沒說,閉目養神想著自己的事情。

玉小刀倒是沒有顧及楚留香的感受,因為他絲毫不記得剛才自己有呻.吟,他把所練的心法仔仔細細翻了一遍,終於在那幾頁的最後面找到了一行小字:練功之時不可動情,否則易走火入魔,惟與人交.合可解。

玉小刀抽了抽嘴角,對這本冊子無語了,這心法是坑爹來的吧,這特么是雙修的功夫咩?唯一慶幸的是爆他菊花的是四九而非楚留香,要不然他真的再也無法面對這個香帥了吧。(┳_┳)

玉小刀忽略掉動情二字,索性將手中這本薄薄的《憐花寶鑒》從頭到尾翻了一遍,這越翻他越覺得不對勁,他還記得《多情劍客無情劍》里有說到王憐花將畢生所學都寫成了一本《憐花寶鑒》,里面記載著他的武功心法,也記載著他的下毒術、易容術、苗蠱術和攝心術等等,但是為什么他這本里面只有輕功、易容術和一門稱為惜花的武功?而且還是走火入魔的解法如此奇葩的武功?

玉小刀左思右想,總覺得不對勁,而他也料得沒錯,這本冊子是王憐花為了他新寫而成的秘籍,真正的《憐花寶鑒》早就落到了龍嘯雲和林詩音的兒子龍小雲的手中,里面記載的才是各種令人咋舌的功夫。

至於玉小刀手里這本,便是專攻幾項了,只是王憐花懶得想新名字,便就這么著了,甚至還存了壞心,比如那走火入魔的解決方式,還有這武功練成之後對玉小刀本身的影響。

***

玉小刀自然不知道這一切,他只是猜測這東西有些問題而已,把這《憐花寶鑒》從頭翻到尾,又從尾翻到頭,玉小刀發現封面後第一頁的空白處有一排大字,字跡與正文很不一樣,上面寫著:欲練此功,必先自宮。=_=

玉小刀抽了抽嘴角,往後一翻,發現第二頁寫的是「傻瓜才信」……這字跡很是張揚,並不是王憐花的手跡,玉小刀估摸著這應該是原來的小刀寫的,幸好他寫的不是「如不自宮,亦能成功」,不然玉小刀要猜測他也是穿來的了。=_=

半個時辰之後,玉小刀也靠在馬車里閉目養神了,他雖然是下面的那一個,但是今天消耗的體力也不少,後面還隱隱作痛著,玉小刀覺得他還是養蓄銳地好,總不能跟楚留香聊風月談心吧?

閉目養神的時候玉小刀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後來才意識到那是楚留香身上帶著的味道,不過和楚留香雖然只有短短數言,玉小刀卻覺得這楚留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但從西門吹雪到蕭十一郎,從葉開到傅紅雪,又有哪一個是和他想象中一樣的呢?

在這種綜合大背景下,那些他原本熟悉的人物也許都不是他心中的模樣了,玉小刀深呼吸了一下深刻地認識到了這一點,等他再睜眼時,楚留香倒也醒了,正在和四九說話。

見玉小刀也醒了,楚留香倒是沒有再沉默,而是開口問他的狀態:「玉弟,你的武功恢復得如何了?」

「我也不太清楚,楚大哥以後就喚我小刀吧,玉弟這稱呼總讓我想到天庭那位,怪怪的。」玉小刀搖了搖頭,只有四九剛剛離開他身體的那一刻他感覺到了身體內游走的真氣,後來他沒有再練心法,也就沒有再感覺到什么內力真氣了。

「好,小刀,不介意的話我替你瞧瞧?」

玉小刀點頭之後將手遞給楚留香,自己把玩著腰帶上的同心結,想到來一發就走的蕭十一郎和剛剛走火入魔的情景,玉小刀把它摘了下來放在懷中,不想以後練功的時候再因為它而走神。

楚留香把完脈之後說了些晦澀難懂的話,玉小刀沒聽懂,他又細細地跟他解釋了一遍,玉小刀這才凝神聽著,等到馬車停下的時候,他已經能控制真氣的發了,香帥不愧是香帥,玉小刀決定有一天如果他和陸小鳳比武,他一定替楚留香站陣!

14打人打臉

松花江畔,千里冰封,而拉哈蘇便是建立在松花江之上。玉小刀踩上了冰封的江面,裹緊了身上的大襖,卻覺得還是很冷很冷,他從未來過松花江,以前自然也不能想象到這個地方入冬之後究竟有多冷。

四九走在玉小刀的身前為他擋著風,臉上只覺一陣陣刺痛。他本想教小刀如何用內力取暖,但想到他上次練功走火入魔的事情,還是作了罷。萬一小刀在這冰上的世界走火入魔了,他可就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這里藏龍卧虎帶著一股危險的氣息,他雖然懷念那日與小刀交.融成一體的感覺,卻也不想他再遭什么罪。

楚留香走在他們的身後不遠處,中間還隔了幾個人,他易容成了一個中年男子的模樣,顴骨很高,帶著帽子,穿著一件很是普通的棉衣,縮著手任誰都看不出他是名震天下的香帥來。

之所以要分開走,也是為了防止有人要暗害玉小刀,所以不只是楚留香做了易容,玉小刀也做了,他易容成了一個年輕女子的模樣,走在四九的身後倒是楚楚動人,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是玉羅剎的小兒子。

從京城到拉哈蘇,玉小刀最先學會的倒是易容術,憐花的心法他倒也想練,只是被四九和楚留香合力阻止了,好在楚留香教了他另外一門武功的心法,讓玉小刀不至於到現在都手無縛雞之力。

「太白遺風……九哥,我們進去歇歇腳吧。」

玉小刀在看到一塊牌子的時候停了下來,四九點了點頭牽著他的手走了進去,要打聽消息,酒樓是最方便的,賈樂山身為江南巨富,他的排場總是很大,稍微一打聽,就能知道他在哪里了。

吃了頓飯的時間,不管是玉小刀還是楚留香都知道了賈樂山住在哪里,因為這個消息為人津津樂道,賈樂山買下了天長酒樓,這里規模最大裝修地最好的一棟屋子。

天長酒樓並不難找,讓玉小刀沒有想到的是,楚留香和陸小鳳比武的機會很快就到來了,因為先一步進去探路的楚留香,不知怎么的就跟住在里頭的賈樂山亦或者說是陸小鳳打了起來。

玉小刀和四九面面相覷,但是他們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上了屋頂查看屋內的情況。陸小鳳版的賈樂山說實在的只要一眼就能瞧出來,因為他只是在下巴上添了一些小胡子,雖然說不認識的他的人決計不會將他和四條眉毛的陸小鳳聯想到一塊,但是對於認識他的人來說,小樣,添了兩撇胡子我就不認識你了?!

楚留香溜進賈樂山房間的時候也發現了玉羅剎讓他找的賈樂山正是陸小鳳,只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陸小鳳又背著他勾搭女人,那趴在陸小鳳身上扭來扭去的女人又是哪一個?!

陸小鳳自然也發現了楚留香的存在,只是他沒認出來易容了的楚留香,趴在陸小鳳身上的楚楚躲到了一邊,趁陸小鳳和楚留香動手的時候偷偷走了,手里還拿著從陸小鳳身上偷來的羅剎牌。

「我還是想不通,楚大哥到底想做啥?」

陸小鳳動手玉小刀倒是想得通,任誰發現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總是想抓住他搞清楚他是誰的,只是楚留香招招下狠手而且都往陸小鳳的臉上招呼是想做啥?就算有仇也不可能這么做吧,更何況聽四九說,陸小鳳和楚留香是好朋友啊。

「等會兒你可以親自問他,我們先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四九帶著玉小刀跑得遠了一些,這才留在原地等楚留香回來。天長酒樓並不只有陸小鳳,歲寒三友也在,四九可不敢讓他們發現玉小刀的存在,畢竟玉羅剎詐死,誰知道歲寒三友現在站在哪一邊。

***

楚留香回來的時候眉開眼笑的,還去了易容恢復了他本來的樣貌,玉小刀正扯著裙子上的線頭玩,見他這副樣子,倒真是覺得越來越奇怪了。

「我們雇輛馬車跟在小鳳後頭,事情就快結束了。」

「小鳳?」

「到車上再說。」

馬車並不難雇,照原來的做法依舊是四九在前面駕車,玉小刀和楚留香留在馬車里談事。這條裙子的裙擺很長,玉小刀穿習慣了女裝坐在馬車里的時候倒也不覺得有什么,楚留香本想讓他換了衣服,見他玩著裙擺神色如常,也便不說了。

陸小鳳到松花江來本是來找羅剎牌的,身後還跟著歲寒三友,這件事情玉小刀自然知道,所以楚留香說的時候他很快就要求快進了。

「我最想知道的是你和陸小鳳的關系,不是說打人別打臉嘛,你怎么盡往他臉上招呼?」

玉小刀手捧著暖爐覺得馬車里暖和了許多,正所謂飽暖思淫.欲,他最在意的還是楚留香和陸小鳳的事情,他總覺得不對勁啊,這哪里是朋友之間的相處,分明是男男之情吧,他可記得當時陸小鳳屋子里還有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今天天氣不錯。」

楚留香哈哈哈了三聲,和四九換了位置自己出去駕車了,玉小刀抽了抽嘴角,索性躺在了四九的腿上,閉著眼睛yy楚留香x陸小鳳了。

15危險重重

「少主可要換身衣服?」

馬車終於停下來的時候,玉小刀也醒了過來,他本只是閉目養神,也不知道怎么的會睡著,而且看天色他似乎睡了很久很久。車窗外依舊是寒風凜冽,但是他們已經離開了拉哈蘇,離開了松花江。

玉小刀並不認識這地方,但是也猜到了這里是哪里,因為前面火光四射,陸小鳳正拿著水桶救火,這一段故事他還記得發生在何處,雖然他已經記不起楚楚、李霞和陳靜靜那些女人究竟折騰來折騰去折騰個什么陰謀了,他能記得名字已經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了。

「不換了,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這種時候玉小刀可提不起心來換衣服,他推開車門,發現楚留香正在車下望著前方,見馬車門開了,他便扶著小刀讓他從馬車上穩穩落地。四九見小刀下了車,也跳了下來,不明白玉小刀想到了什么。

少主自從失憶之後,整個人變了許多,有時候他甚至懷疑這個人並不是真正的玉小刀,但是這個身體他檢查了好幾次,就是少主的身體,這自然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讓你帶我去拉哈蘇找賈樂山,也就是找陸小鳳。可是陸小鳳現在又要回去了,所以我們來這一趟究竟是做啥的?打醬油?」

玉小刀並不知道四九已經懷疑他了,他對著楚留香指了指不遠處的陸小鳳,語氣里充滿了疑惑。這條是從拉哈蘇回銀鉤賭坊的路,他很是不明白玉羅剎究竟要做什么。他更不明白的是自己為什么要聽玉羅剎的話來這冷得要死的地方受凍,又沒有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怎么就傻兮兮地跟著楚留香走了,就因為他知道他不是壞人?

楚留香並沒有回答玉小刀的話,四九也沒有,他們像是約好的一般都沉默著。玉小刀望著忙著救火的陸小鳳,腦子里忽然浮現出菊香齋三個字:「難道是調虎離山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