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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 余酲 1247 字 2021-03-11

昨天他正在思考該如何處理能把傷害降到最低,房間門被敲響了,開門後,外面的男人二話不說向他揮了一拳,然後直接將紀之楠帶走。

隋懿見過這個男人,紀之楠那天錄節目落水,就是他跳下去把人救上來,既然他知道紀之楠在這里,就代表他是他很親近的人。至少比自己親。

就在剛才,他得知這個姓秦的男人是紀之楠的合法丈夫。隋懿忘了自己當時的心情,大約是有些失落的,卻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難以接受。

紀之楠本人沒出面,姓秦的男人態度冷硬,不問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只讓他把下葯的人交出來。

這件事情超出了隋懿能解決的范圍,憑他一己之力根本無法擺平,唯一的辦法,就是請求父親出面。

他並沒有在求與不求之間掙扎很久,對方也沒耐心等他猶豫斟酌。他給父親撥了電話。

既然一個人來了,他就沒想過要把寧瀾交出去。

經過一番協商後,姓秦的男人慢條斯理地邊擼袖子邊說:「私了可以,但是我的人不能白白受罪。你們年輕人要是不吃點教訓,以後怕是學不會做人。」

隋懿跟他打了一架,准確說是單方面挨揍。他已經決定護著寧瀾,寧瀾做的錯事他無法推諉,合該生受著。

此刻,父親隋承在電話里問:「事情都解決了?」

「嗯,謝謝……爸。」

隋承笑了,一掃病中的萎靡:「別謝我,謝你自己,你答應我的事,記住說到做到。」

隋懿握著手機的手指緊了緊,沉聲道:「好。」

掛掉電話回房間,寧瀾坐在行李箱上發呆,聽見動靜抬頭看了他一會兒,然後站起來,打開已經裝好的行李箱,翻出一瓶傷葯朝他走來。

寧瀾擠了點葯膏在手上,往隋懿嘴角上抹,他歪頭躲開了。

「我手不臟的,剛洗過。」寧瀾說著又把手往前伸。

隋懿心中煩躁,揮開他的手,道:「你沒有其他要說的嗎?」

寧瀾眨了下眼睛,語速極慢地說:「對不起……謝謝。」

干巴巴的兩個詞語,聽不出什么誠意,卻讓隋懿心里壓了一整晚的火消去不少。他沒再避開,由著寧瀾給他抹葯。

寧瀾的手指雖不細膩,但很柔軟,涼涼的的摸得人很舒服。隋懿的視線剛好落在他脖子上,高聳的領口沒能擋住昨晚被勒出來的紅痕,隋懿想問他疼不疼,轉念想到他干的好事,把到嘴邊的關心又吞了回去。

擦完葯,寧瀾把葯膏往行李箱塞,隋懿在他身後說:「給紀之楠道個歉。」頓了頓又說,「以後別喝那么多酒。」

寧瀾後背僵了一下,沒回頭,低聲應道:「好。」

晚上七點准時出發,寧瀾讓隋懿先下去,這棟樓住的都是《覆江山》劇組相關人員,他擔心被別人瞧見,再節外生枝。

酒店門口只有台階沒有坡道,寧瀾腳腕疼得比昨天還厲害,約等於半個殘廢,扛著個碩大的行李箱下樓下得艱難,好不容易搬下來,抬眼便看到一個有點面熟的男人,正抿著唇冷冷地看自己。

但凡相貌不錯的人,寧瀾看過一次都能記住。這個男人叫秦魏宇,紀之楠的合法配偶,面孔和他手機里的存著的那張照片上的一致。

寧瀾視線往下,看見他手上拎著的水果,順便瞥了一眼他無名指上的戒指,撇著嘴嗤笑一聲,似在嘲笑他結過婚也沒什么了不起,紀之楠可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