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尚存有淡淡余溫,霍錚暗惱,無聲將自己怒罵。
他有心魔滋生,如今生了癮,一面悔恨懊惱,一面卻抵擋不住誘惑,如同此刻,他不敢去想,方才竟為親手白細把尿。
掌心攤平而後緊握,怕風將那抹余溫帶走。
作者有話要說:錚錚內心活動好豐富糾結,把尿神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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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引至《菩薩訶□□經》
第27章醉酒落吻
天光大亮,一夢憨甜。暖黃的日光透過窗戶拂照於床尾,白細眉梢緋紅,身上仿佛還殘留有兩個人親密貼合的體溫。
他摟抱被子,靠在在床頭痴笑,腮幫酸緊,方才彎腰撿起鞋子套上。
想起昨夜的事,便攀在床頭翻找刻畫有可愛白兔的夜壺,找了一圈不見影子,不知夜壺一早就讓霍錚拿出去清理了。
霍錚在井口旁打磨獵具,磨石浸水,獵刀鐵銹褪去,磨得光滑發亮,刀與磨石相擦時發出嚓嚓的聲音,白細立於井邊,聽得牙齒咬磕,腮幫子綳緊。
「錚錚!」
霍錚扭頭看他,白細已經換好添置的素色新衣裳,尺寸貼合,一頭墨黑長發披落於身後,烏發如緞,發絲已至腳踝,隨風微晃。
當朝除了女子,很少會有男子留這般長的頭發。
白細無措抓著手里的發條,他不會束男子發飾,見霍錚目不轉睛看他,耳尖緩緩彌漫一層薄薄的羞紅,細聲道:「我、我不會束發……」
他不知他羞赧的模樣多么誘人。
放下手中獵具,霍錚洗干凈手,接過發帶,「進屋里,我給你束發。」
「噢!」
白細眉眼化出溫柔可愛的笑,搓搓兩人碰到的指尖,繼而問:「錚錚,昨夜你送我的夜壺在哪兒,為何我一覺醒來見不著了?」
聞言,霍錚目光一斂,夜里那荒唐之事浮上腦中。他捏緊右手,掌心似乎還握有那溫暖的物件。
哐啷
霍錚個頭比門高,他一時游神,避之不及。
白細抬眼,就看到霍錚一腦袋之磕在門框上邊。
「錚錚!」
這一撞,倒把霍錚撞清醒了。
他驚覺自己入邪,將那些不該存有的念頭甩去。
霍錚安撫欲往他身上靠來的白細,「無礙。」
兩人同是男兒身,霍錚並不敢讓白細與他太近。
將一頭長軟烏發拈在掌心,霍錚雙目深沉,斂去所有思緒。
從不曾替任何人束發,白細是第一個。或許是他的頭發太軟了,握在掌心舒服,這一刻,霍錚內心柔然得不可思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