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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纏綿中勉強拉回理智。

霍錚失控了,白細的唇上被他磕出一道極小的口子,流出一抹鮮紅。

白細嘴角殘留著吞咽不及的銀絲,眸光霧濕潮潤,霍錚難以自持,瞥開頭,半晌後才冷靜下。

大掌捧起他的下巴細細檢查,霍錚低下頭吮了吮那抹血珠,啞聲問:「可疼?」

白細迷迷蒙蒙地搖頭,舌頭經過方才一番攪弄,未能適應如常。他誘而不自知,探出舌尖舔了舔,像只乖順地貓兒,整個人蜷在霍錚懷里,「錚錚,方才那般也是嘴對嘴嗎?可是我們都伸出舌頭了。」

霍錚神色瀕臨失控,他艱難維持肅穆正經,「嗯,此事也只有我與你可以一起做,別人不行。」

「噢!」白細痴笑,用手捂上自己面頰,片刻之後,細聲嘟囔,「我的臉和耳朵都好燙,很紅了,心好像也要跳出來。」欣喜之余有些憂愁,「錚錚,我是病了嗎?」

霍錚執起他的手,搖頭,覆著他手背貼在自己面龐,「我的臉與你一樣燙,心跳也是快的。」

白細抬眸,仔細端視,「我看不出你在臉紅。」

手心貼在略微粗糲的面龐摩挲,再捂上自己的,「錚錚的臉也是燙的。」說罷,他飛快將腦袋抵在霍錚左胸前,「心跳也快。」

霍錚雙臂抱緊他,把他放在腿上枕好,手指穿過濃密的發絲,輕緩撫順,「休息吧。」

燈火如豆,牢房簡陋清冷。

霍錚緊抱著入睡的白細,抵在他發上,用體溫暖熨,避白細受涼。黑珍珠貼在白細腿腳一側,用毛發將他雙腳捂暖,兩人一狗,一夜就這么過去了。

翌日清早,縣令開堂審理,府衙外圍了一圈村里趕來的人,白細與霍錚被帶到堂上,縣令看他兩人,問:「你們誰是霍錚?」

霍錚示意白細出去等他,對堂上的縣令道:「正是草民。」

「噢?」縣令道:「霍家馬場是你的?」

霍錚點頭,「大哥去世前將馬場地契所屬歸納於我,但在此之前,地契不在我手里,而馬場也由另一人所管。」他將洪金強占地契不還的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若大人不信,今日村長與村里的幾位村民都能替草民作證,大人現在可傳召他們入堂。」

村長與當天幾位從洪金手里買了家禽的村民陸續被傳上來,逐一將事情講述。

此次禽流疫症讓村戶幾乎損失所有飼養的家禽,他們對洪金可謂是惱恨於心,而當中幾位患病的農戶,身子至今還未痊愈。

數位村民口供屬實,洪金再無辦法脫身。待他們講述完,村長同樣為霍錚出了地契一事口供,不過是幾句話的事,又了錢,且那洪金今後在長月村再無容身之地,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人證物證確鑿,縣令下令命人逮捕洪金,霍錚拿回馬場地契無罪釋放,出了衙門時候還早,霍錚便帶著白細到客棧里梳洗吃些東西。

白細坐在浴桶中,霍錚為他添水擦背。

粗糙的指腹略過細膩的肌膚,霍錚目色平靜,心神卻慢慢盪漾開。

他為白細洗發,烏軟的濕發如藻蔓浮在水面,穿過指縫,覆在那邊光潔白皙的背上,隱約顯出韌性柔軟的腰,再往下,便被浮於水里的發絲遮住,看不真切了。

他最初被這副身子勾出了色/欲,心底數次閃過一些褻/瀆對方的念頭,而今他與白細親密觸碰,寧可百般隱忍克制,也不願為了內心的一己獸/欲,令他受到分毫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