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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學堂趣事。

「大人!」青衣紅腰帶,腰上挎著刀。那伙人一走近,葉思睿便拍拍葉曠,「找你師父玩去。」

「怎么樣了?」葉思睿迎上去問。

馬廬帶著五個人過來給他行禮,觀言巴巴地回到他身後,「還有一個弟兄怎么不見?」葉思睿問。

「我叫他去悅來客棧盯著湯大人和湯公子了。」馬廬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他信口說來,毫無怯意。

「你懷疑他們?」葉思睿問。

「大人您想,驛站里能放火的能有幾個?不就是活下來的那些人嗎。」

葉思睿點了點頭。「進屋說吧,你們弟兄查出來什么了?」他們邊走邊聊。馬廬他們早些時候回來便徑直提審驛站的下人了。馬廬說:「湯景煥有心疾是真的,湯家下人們都知道。驛卒們也知道湯景煥體弱不能情思過度,平日少打擾他。」

這和驗屍結果倒是相符。葉思睿帶他回了三堂,叫四個衙役回去歇著,觀言在外頭看著。「你們忙了一天也累了,馬廬在這兒匯報就行了。先回去歇息吧。」打了個岔,到堂下做好,馬廬坐在他下首邊,目光灼灼盯著他。「大人,據湯家下人說,湯志用父親去世,母親改嫁,所以被湯大人養。湯景煥與湯志用一開始關系面子上還過得去,只是湯景煥背地里也時常念叨父親沒有以前那么關注他了。」

葉思睿仔細回憶了與湯景煥僅有的一次見面,哂然一笑。這倒是有意思,驛站里那頓晚飯可看不出這兩人有兄親弟恭的架勢。

馬廬繼續往下說,聲音更小。「可是湯景煥的貼身小廝告訴我,在一個多月以前,湯景煥做了個夢,醒來之後對湯志用態度大變,經常說他要害死自己之類的,湯大人訓了幾次他還是不改口。這次巡查也是,湯大人本來只帶了湯志用同去,湯景煥非說留下自己不安全,逼著湯大人也把他帶上來。

葉思睿聞言挑眉,「看不出來,湯大人對兒子倒是和藹可親。」

「湯大人妻子早年病逝,只留下這一個兒子,而且他一直沒有續弦,許是故劍情深。」

「你知道得到多。」葉思睿說,「看來派你去是正確的了。這么說,你懷疑真是湯志用殺了湯景煥?」

馬廬搖搖頭,聲音很鄭重。「大人,小的懷疑是湯景煥殺了湯志用。」

「可他已經死了。」葉思睿一愣,反應過來之後矢口否認:「這不可能。不會是他。」

「大人。」馬廬身體前傾,「我帶驛卒去看了,發現湯景煥屍體的地方,是湯志用的卧室!」

葉思睿若有所思。

「大人是否還記得,湯大人辨認屍體時說起屍體脖子上戴有長命鎖,以此才判斷那是湯景煥?」

「記得。」葉思睿說。他當時正震驚於湯良工對於獨子喪生的鎮定,現在一想,確實有些奇怪。

馬廬又說:「我問過湯家人,湯景煥和湯志用都戴有長命鎖,是湯志用被抱養後湯大人一起做的,但是上面是什么字他們就不太清楚了,湯志用的貼身下人都燒死了,我問過湯景煥的小廝,他說湯景煥的長命鎖上面鏨的字是『長命百歲』。」葉思睿點點頭,湯景煥先天不足,長命鎖刻這個正常不過。馬廬說:「可是小的去刑房看過那塊燒了的長命鎖,刻的分明是『天保九如』!」

詩經小雅中天保一篇,如山如阜,如岡如嶺,如川之方至,如月之恆,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壽,如松柏之茂。湯良工給侄兒的長命鎖卻是這個。他說:「我知道了,這確實蹊蹺。」

「僅僅是蹊蹺嗎?」馬廬說。「大人……」

葉思睿伸手制止他。「我叫你調查的事呢?火是怎么燒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