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1 / 2)

睛嗎?萬一磕碰了怎么辦?」下人們又是懼怕又是奇怪,躊躇片刻便出來兩個人從元駒手中接過香爐。

元駒不用吩咐,帶他們一行人回屋。

葉阜還沒有回來,屋里只有觀言一個人。鼓桌上還擺著吃剩的東西。兩個下人小心翼翼將香爐放在地上。觀言說:「大人,哪兒來的這么一個大家伙?」

「少廢話,你可把這玩意給我看緊了。」葉思睿說,「有什么差錯拿你是問。」

「葉大人。」一直沉默的元駒突然說,「侯府的大夫在岑大人屋里,需要我幫您叫來嗎?」

這驚喜來得有些突然。「那就麻煩你了。」

觀言對那香爐很好奇,躡手躡腳走過去打量,還伸出手小心地摸一摸。葉思睿看得好笑,「你在我屋子里難道沒見過香爐?」

「沒見過這么大的呀。」觀言說。

「你別打翻了就行,我有大用的。」葉思睿坐在椅子上發呆。毒真的是下在這里面嗎?他不知道。不要多管閑事。這句話又跳進他腦海。他現在是在多管閑事嗎?曠兒在哪兒?他的被綁架與壽宴上的投毒有關嗎?他會有事嗎?

「大人有什么吩咐?」大夫來了。

葉思睿想叫元駒向何英帶一句謝,但元駒把人帶到後不聲不吭地走了。他只得把自己的吩咐跟大夫說了。

大夫走近香爐打量,葉思睿也跟著過去,觀言連忙讓開。香爐底部已經被擦過,只有爐壁上還殘存些許爐灰。大夫用白色手帕沿著爐壁沾上爐灰,拿到鼻子下面聞。「能看出來嗎?」葉思睿擔心地問。

「難。」大夫只說了一個字。「侍葯?」跟他來的小童走來幾步,放下胳膊,原來他懷里抱著一只小奶狗,眼睛水漉漉的,在地上站都站不穩,顯然是剛落地沒多久。大夫取了一只茶碗,盡可能多的把爐灰抖進茶碗中,倒了一碗茶水沖開,將茶碗遞給侍葯。

侍葯說:「師父,它應該只會喝奶吧?」

「哪兒給它弄奶去?」大夫不耐煩地催促他,「灌進去。」

侍葯將茶碗遞到小狗嘴邊,小狗聞了聞就撇開頭。侍葯只好一手按住它的頭,一手拿著茶碗小心灌進去。小狗幾次要把頭擺開,但是逃不過桎梏,把一碗茶水喝了個干凈。

侍葯灌完葯立刻放開它,像是不忍心再看,擺開頭。大夫訓斥他:「你怕什么?」

那小奶狗不過多時,便趴在地上四肢抽~搐起來,侍葯走過去,猶猶豫豫不敢動手。大夫看他畏畏縮縮的樣子,自己走過來拽起了小狗的腦袋,小狗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嘴角順著往下~流著白沫子。

大夫松開手把它丟在一邊。「是了,香里有問題。」

「能看出來是什么□□,能配出解葯嗎?」

大夫聽了他問只是一笑。「大人火眼金睛,看穿了投毒的方法。可是這□□的氣味已經被焚香壓過去了,而且殘余量太少了。是否有毒還是靠狗仔試葯的,難以判斷種類,遑論配置解葯。」

他又說:「老夫需去侯爺面前稟報一聲,先告辭了。」

侍葯把奄奄一息的狗了起來,葉思睿順手把茶碗遞給他,「已經不中用了,大夫一並帶走吧。」又問大夫:「岑大人……就是毒發的那位老人家,如何了?」

大夫說:「撐過今晚了再做計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