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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人?也就是說,還是有人知道了?」

葉阜微微低頭,「正是。沈棠行事雖然孤僻,但他終究要去交書稿,取潤筆,還是得和思聖書局的人往來,稍有用心的人,不難發現他的身份。於是有一次取銀回家,他就被人給抓住教訓了一通,還是被朋友送去醫館的,好久傷才好利索。」

「什么人干的?」葉思睿朝他微微前傾。

葉阜面露為難之色,「這人與大人相熟,下官實在是不好說……」

葉思睿心里咯噔一聲,扭過頭看夏天舒,看向夏天舒時,才覺得自己大驚小怪,夏天舒怎么會做這樣的事?誰知道定睛一看,夏天舒的臉色的確非常難看。

葉思睿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來,連忙轉回來看帶著點歉意的葉阜,「是誰?快說!」

「是何英公子。」葉阜低聲說。

葉思睿心里一下子松了一口氣,還好,是何英……怎么會是何英?「沈棠在書里寫過何英?」

「正是。」葉阜十分為難,看看夏天舒,又看看馬廬,見沒人出來解圍,只好自顧自往下說,「沈棠的一本書寫的是一位家世沒落的翰林,與一位風塵女子的故事。然而這種故事總要有個富貴公子出來唱個反調……」他抬起眼看了看葉思睿的表情。「何公子從前是青樓常客,不傳出許多傳聞,被人拿來做文章。也是那書里的字詞寫得不堪,有人拿到何公子面前說,他頭腦一熱就……」

「明白了。不過若是憑此說是何英殺人,也未太過荒謬了,何英人還在京城,怎么憑空出現在和臨的?」

「可是。」葉阜張了張嘴,才把話繼續說下去。「這件事情比安順侯知道後,侯爺十分氣憤,親自備了禮帶著何公子去找沈棠賠禮道歉,誰知道連門都沒有進,就被趕出來了,還被指著鼻子罵了一通,說他平生最恨這樣的紈絝公子,又把他們帶來的禮物都扔了出去。」說到這里,連他都搖頭嘆息,「沈棠這人也忒不懂人情世故了,安順侯大度,沒說什么便走了,可是侯爺若想整他,哪用自己動手?這件事一出,連思聖書局的老板都不敢他的手稿了。」

「那么那本《鸞鳳集》是在這件事之前出的嗎?」

「不是不是,這是沈棠後來出的,老板不肯,他苦苦哀求,說自己快吃不上飯了,老板只好勉強答應先看看。後來也是同情他,才先印了幾本,看看有沒有人喜歡,誰知道這才沒多久,沈棠便死了。」葉阜終於講完,長舒一口氣,身體習慣性往後靠了靠,差點靠個空,連忙抓緊了桌沿。為了掩飾尷尬,他便問:「大人,您覺得如何?會是……他嗎?」

「安順侯應當不會做這樣的傻事。」葉思睿搖搖頭,又覺得說不准了。「我覺得不會,正如你說的,侯爺若是想要報復,哪里需要親自動手?又何必等到今天?」想了想,他又搖搖頭。「這么說,《鸞鳳集》沒有印幾本?」

「對,老板不想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