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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鴿子 流淚的阿難陀 2540 字 2020-07-18

,越來越有彈性。

捏完這只再捏另外一只,糙糙的nǎi頭蹭得手心癢癢的,熱和的nǎi子就像有魔力一樣,手指陷進去緊緊地黏附在上面拔不下來。

女人的nǎi子飽滿而圓潤,軟軟地就像溫暖的水袋,再多捏幾下就要捏出水兒來的。

胯下的命根子早就硬梆梆地在褲襠里直豎起來,粗魯地戳在女人柔軟的腹肉上,似乎要在上面戳出個洞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粗聲大氣地喘著,就像一頭扎到河水里太久了,剛剛從水下伸出頭來似的只喘個不住。

老秦見女人這么容易性發,曠了這些年,還真是難為她了!他膽子也更加大了,手像條蛇似的沿著女人的小腹鑽下去。

王寡婦驚慌起來,抓住男人的手腕一掙,往地上蹲下去,像條蛇一樣往地上沉沉地墜下去。

老秦連忙彎腰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女人從地上提起來,伸下手去解女人的褲子上的鈕扣,連褲衩一起拉到腳跟上,下半身白花花的一大截好肉。

老秦直起身來的時候和女人對了一眼,黑乎乎的微光中女人白白的臉盤上被頭發遮去了一大半,剩一只獨眼看著他。

「別怕!別怕!一會兒就好……」他伸手撩開另一只眼上的亂發,低聲安慰女人。

女人的手從下面弱弱地抬起來,搭上老秦的肩膀上,在他的脖頸上移動著,滑到他的臉上輕輕一摸,喘著氣說:「我不怕你!」說完扭過身子看著窗外的月色不吭聲了。

此時的老秦已經像一捆熊熊燃燒的柴禾,里里外外都在「嗶嗶啵啵」地燃燒著,渾身灼熱難耐,欺身將女人撲倒在身後的草堆上,提著她褪到腳跟上的褲子褲衩扯下來,白花花的兩條腿子就像潔白的蓮藕橫在眼前。

老秦喘得跟頭牛似的,把自家的褲子脫到大腿上,貓著腰伸手順著白白的大腿內側摸過去,摸到那一片黑乎乎的山丘上,卷曲的yīn毛粗粗地糙手,軟軟的肉xué上已經濕得像一團模糊的沼澤。

「都濕了!忒多水!」老秦嘟噥著說,聲音粗硬得就像鐵塊刮過紙板似的。

「水多不好嗎?死人才沒水!」王寡婦把兩條腿朝兩邊分了分,把大腿中間bào露出來。

老秦的腦袋里「嗡嗡」直響,擒住女人的肩膀按倒在身後的草堆上,像座鐵塔似的倒了下去,粗大的肉bàng悄無聲息地擠開肥厚的yīnchún,頑強地朝溫熱的巢xué送了進去,一直到底。

「要死了!要死了!」王寡婦悶哼一聲,全身緊緊地綳起來,「好大的jī巴,你給妹子輕點日!」她顫聲央求男人。

老秦哪里顧得憐香惜玉,他只知道結了婚生了孩子的人就是老虎,就是狼。

便使出憋屈了這么多年的勁兒,像頭野牛一樣在實話溫暖的肉xué里亂沖亂撞,xué里的yín水越攪越多。

守了兩年的yín水滿滿當當的,就像泛濫的春水一般,鋪漫著在胯間流淌,怎么也流不完似的。

王寡婦股間的嫩肉給撞得「劈啪」「噼啪」直響,雙手緊緊地捂住嘴巴「嗚嗚」地叫著,兩只腳被男人高高地抬起來挽在手腕中,又粗又硬的肉bàng就像石杵沉沉地打在肉xué里,她痛得歡喜,癢得痛快,她想放聲歌唱。

老秦突然「噗嚓」抽出來,王寡婦下面的肉xué一下子空了,空落落地難受,兩手在空氣中亂抓:「干啥哩?你在干啥哩?」老秦一扭身抓到後面那條寬大的褲衩,在手心里揉成一團在在女人的胯間亂抹,「水太多了!太多了!」他的聲音像悶雷似的,滿臉汗涔涔地又撲上來,來來去去狠狠地戳弄,「劈啪」「劈啪!」的聲音再次浪響起來。

「不停……啊哦……不要停……噢……噢……」王寡婦嘴里直叫喚,恐怕這肉xué要腫上好幾天了,但是她不在乎,平日里看著老秦的身板就猜他是個能手,到了跟前果然就是個能手!「你喜歡不?」老秦粗聲粗氣地邊chā邊問。

「不喜歡!」王寡婦嬌聲說,肉xué里又麻又癢,深處潛藏著一種美妙難言的緊張,聚集著就快要爆炸了。

「那我不日了,你不喜歡!」老秦惱怒地停了下來,賴在女人的身上一動也不動。

「喜……歡!」女人馬上乖巧地改口道。

「喜歡我什么?」老秦不依不饒起來,非要問出那個羞人的話來。

「喜歡你的大jī巴!」王寡婦早知道男人玩的這種把戲,不過是為了追求一種cào控的感覺,「快chā……chā妹子的sāobī!」她把pì股挺著,搖著湊上來,難耐地挨來挨去。

「以後天天給我日不?」老秦似乎不為所動,繼續僵持著。

「親爹爹,莫要玩了……快……快……」女人挨不住了,連聲告饒,「日……天天給你日……快嘍!……」她羞憤地說。

老秦抓著女人兩只腳一提,將肥滿的pì股托高了,把她的腿壓在xiōng口上,低吼一聲「來了!」猛的一舂,女人銳聲尖叫了一下,連忙捂住嘴鳴嗚起來。

老秦撒著歡兒一下一下地撞入了,再沉沉地拔出來,又撞入去……yín水便「噼噼噗噗」地在胯間飛濺。

王寡婦咬著牙一下一下地挨著,那久違的感覺就像遠山的悶雷,「轟隆隆」地喧囂著貼著地面遠遠地過來了。

「要來了!要來了!」她拿開手尖叫了兩聲,緊接著pì股一抖,「啊——」地一聲,熱乎乎的汁液從肉xué里噴涌而出,灑得老秦滿胯都是。

連老秦也暗暗吃驚:「這sāo娘們拿來這么多水,平日里端著個樣子,一丁點兒也看不出來呀!」老秦穿好褲子,退到空地上畫了根火柴,照著給女人穿褲子。

跳躍的火苗映在女人汗涔涔的臉龐上,比先前更加紅潤,也更加漂亮了。

「以後你還來嗎?」火光滅了的時候,女人從草堆上站起來低聲問老秦,他才發現王寡婦的聲音原來是如此嫵媚動聽。

「來啊!干嘛不來哩?我空了就過來!」老秦說,這是塊肥沃的土地,需要他這塊好犁三天兩頭地耕上一回。

「你沒喝多吧!我要送你過去嗎?」兩人從廂房出來,在院子里的月光里的時候王寡婦關心地問他。

「你還是別送我,沒個名分被人撞見了議論起來難聽!我能行!」老秦站在院門外朝她揮了揮手,搖搖晃晃順著門前的土坡走下去。

王寡婦抬起頭來看看天,月亮已經就快爬到了天幕中央,路面變得很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