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豬」的尖叫聲之後他就對冷水澡有陰影了。
不過現在事實證明心里陰影什么的在潔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居安草草洗了個澡之後就趕忙鑽進被窩里抖,硬是要把所有的冷氣給抖出來。
居安專心打坐了幾天。
這幾天里一直在想著那個夢,他不知道這個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發生過的,就一直在盼著孟照君來想問清楚。
孟照君沒盼來,倒是把雙全給盼來了。
雙全兩手空空地來,居安挑眉,「你不知道來我這里的規矩嗎?」
「什么規矩?」
「……人家去看望遠方親戚還要帶禮呢,你怎么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居安控訴,「就算你現在給我小爺我也不稀罕了。」
「哦!」雙全從兜里掏出一個錢袋,「這個你也不稀罕嗎?」
居安雙眼冒光一股腦兒地強過來,「要,怎么不要,沒錢出門辦點事都不方便。」說著就要打開錢袋想數一下銀子。
雙全拉住他的手腕,「等我走了再數。」
「為什么?」
雙全面不改色,「我害羞。」
居安愣住,半晌才勒著她的脖子道:「可以啊全兒,你小子也有今天。」
雙全道:「我要回去了。」
「這么快?回去種田喂豬放牛嗎?」
「不,回去搬磚。」
居安嗤笑,「走你。」
……
虞鳳夕從煉丹房出來,差點撞到杵在門口的高大身軀,他定眼一眼,無語了,「……」
瞥了他一眼不說話。
薛衍道:「今天還是煉丹嗎?」
他還想說怎么天天煉丹?不去跟基友培養一下感情基/友跑了怎么辦?
還能不能有點危機意識了?
還能不能愉快地跟主角搞/基了?
「對。」虞鳳夕心道,我一個煉葯師不煉丹做什么?跟你一樣當土匪頭子嗎?
「你不去找孟照君嗎?」薛衍問道。
「我為什么要找他?」
「不是我說你,你這樣頂沒意思的,孟照君受得了你這種性子嗎?」基友都要跟人家跑了。
虞鳳夕直勾勾地看著他,半晌才道:「你有病吧?」
這對話在這一周他已經不知道上演多少次了,每隔幾個時辰就問他一次,一般人能干出這種事嗎?
不是有病是什么?
「……」薛衍無力反駁。
事實上他也覺得自己有病,要不然怎么連著一周不間斷跑來了騷/擾他?
果然巫修魚不在,自己的樂子少了不少。
虞鳳夕去仙草園,薛衍跟著他去仙草園。
虞鳳夕那些小鋤頭給仙草除草,薛衍看著他除草。
兩個人保持這么和諧的氣氛過了半個小時,虞鳳夕被他盯著不耐煩了。
「你就不能主動幫一下忙嗎?」
話一出,虞鳳夕自己也驚了,他這么溫文爾雅的一個人居然三番兩次對同一個人……嗯……態度那么不太好,難不成信心都被磨滅了?
不對啊,對巫修魚他就不會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