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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上來就沒頭沒腦的指責,別說是賈赦這個二b青年,換成別人也受不了呀。賈赦不理賈政,只自己坐在那里等待下文。他這個樣子,賈政不光沒察覺自己有些無理,還覺得他是心虛,於是就更加義正辭嚴:「那個王仁好歹也是府上的親戚,兄長怎么能一言不合就將人送官?」你憑什么。

賈赦這才知道賈政所為何來。對這個蠢貨弟弟,他只能呵呵。看著婆子問道:「這個是?」

賈政道:「這是我內兄家的婆子,代主子來給兄長賠個不是。既然沒什么大不了的,兄長還是與順天府說一聲,將人放回來的好。畢竟現在王家只仁哥一個男丁,還得守孝呢。」

你咋不上天呢?賈赦真不理解賈政那謎之自信是從哪里得來的,他做了什么讓賈政以為可以對他手劃腳?還是不理賈政,繼續問那個婆子:「是誰告訴你王仁是和我一言不合才被送到順天府的?」

這還用誰告訴?家里跟著大爺的小廝回來就是這么說的。不過那婆子也知道不說清楚他家大爺就得繼續在順天府過夜,只好回道:「跟著大爺的人是這么回報夫人的。」

看來王仁的小廝也會避重就輕。賈赦只問那個婆子:「那他有沒有和你們夫人說,我和他是怎么一言不合的?」

這個真沒有。那小廝回來連哭帶嚎,王子騰夫人能把事兒聽個明白就算不錯,再經自己斟酌著如何給王夫人遞信,中間信息又打了個折扣,這婆子真的只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那些。於是賈赦再問:「他有沒有和你們夫人說,是你們家那位大爺先撞了人家孩子還口出穢言?」

婆子沉默。賈赦又問:「他有沒有和你們夫人說,人家孩子的家長與他理論,他不但不道歉,反而還先動手打人?」

婆子的頭已經低得不能再低,心里把王仁的小廝罵出翔。賈赦忽然一笑:「只不過是我恰逢其會。那個不幸被打的家長就是我這個朝庭一品官員。」

這回賈赦才看了看自己的蠢弟弟:「二弟,據我所知,這王仁是一介白身吧?有理無理另說,可是以民歐官該當何罪,你是愛讀書的,應該比我清楚。我只是讓人將這個目無朝庭法紀的白身送官,你告訴我,此事我哪里做得太過了?」

賈政就是再蠢,剛才賈赦問婆子的話他也聽了個一清二楚。別說賈赦現在是個一品,就算是七品,只要人家想追究,那個王仁也得到順天府住上一住。原來沒有這事兒,不過是大家看在王子騰的面上不與他計較,可現在王子騰已經死了,就算是死了還得清查任上是否有虧空,這王家,已經沒有面子讓人不計較了。別說那個婆子,就是賈政也覺得自己沒臉再呆下去。

賈赦才不管他面子好不好看:「老二呀,上次母親暈倒時你就是這樣,不問清楚先指責於我,那時我就當你是關心母親一時情急。可是這次又是如此,怎么在你心中一個內侄,比我這個兄長還讓你上心嗎?」你分得清里外不?

最後一句話他沒說,可是屋里的人都聽懂了。大家是講個親親相匿,可是這親也有個遠近,可今天賈政卻把這個遠近搞反了,因此沒法回答賈赦的問話。

賈赦故意搖頭一嘆:「唉,沒想到我這個做兄長的如此不讓你信任,屢次為了不相關的小事指責於我,想來你是真看不上我這個做兄長的。也罷,你是讀書之人,我也不好強求,好在咱們已經分過家了,老二,你看與其你每每看我生厭還得忍著,不如找個地方搬出去?」

這是什么樣的展開節奏?賈政只剩下大字的蒙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