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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布的意思幾乎掛在臉上,為此那些庄子上的人才一心聽了賈赦的招呼。直到他從原主的記憶里翻出了那個了不得的東西,才知道原因所在:兵權!

「唉!!」時先生嘆得一波三折:「你真的只要報仇?」

賈赦再點點頭,這話他就是說個十遍也不介意再說一次:「只是報仇。你也知道,太子對我一向如弟如子,放心的把自己的後背交由我防護。可是我卻讓小人得了機會,在他的後背插了一刀。此仇不報,我將來如何有面目去見太子?」

時先生也有些黯然:「當日誰成想,太子竟所托非人?」

賈赦也有些消沉:「太子歷來用人不疑,不想人家從開始就是有目的而來。所以這次當今拾了忠平,我就知道他也是真心要為太子報仇的。既然如此,為他攏了舊人又如何?」說罷抬頭望天,卻只能看見帳篷頂。

「也罷。」時先生下定了決心:「太子以國士待我,安遠能不以死報之!就和你走上這一遭。」也抬頭望著帳篷頂。二人相視大笑三聲,又齊齊地停下來,卻是有人在帳外道:「將軍,該啟程了。」

一行人再次踏是行程。

大明宮

太上皇看過皇帝遞上來的東西,問他:「他們走到哪兒了?」

皇帝知道他問的是誰,算了一下道:「這消息傳來得兩日,現在怕是已經到了澤州(今山西晉城)。」

太上皇點點頭:「太子看人還是不錯的。如今你也可以放心了。」

皇帝聞言點頭:「一開始我就知道他不是個沒分寸的。」

太上皇還是有些失落:「你聽他說了吧?是因為你承繼了太子之志,所以這次他是甘心情願的。」

這種小小的挑撥,皇帝並不放在心上,不管是出於什么原因,人也為他所用了。太上皇自己也覺得沒意思起來,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話:「忠安那里?」

皇帝覺得自己的父皇是不是真的老了,居然想出這種與虎謀皮的事來:「要是他一直老老實實,沒人能動得了他。」可是他肯老實嗎?

太上皇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他已經又沒了一個兒子,自然想著能保下一個是一個。可是這徒家江山卻是動搖不得,罷了,不過是一個不成器的兒子,何必為他弄得民不聊生。

這次從大明宮出來,皇帝覺得自己腰板格外挺直,知道有人真心幫助自己,這感覺真心不錯。嗯,念恩想重新修整那個園子,怕是人手和東西都不大湊手,還是讓工部給盯著點吧。那個不省心的賢德妃也真是,皇家人幸過的園子,他們家人都敢賣了不說,那地方還不是自己的,多大臉!還是再上鳳藻宮走一遭吧,問問她們家還能不能消停了。

對大明宮的事,賈赦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現在他已經無心再想這些。因為他已經到了此行的第一站澤州。

對這座河東屏翰、中原咽喉、三晉門戶的古城,賈赦只能用兩個字表達自己的感慨:真他母親的雄偉!陳子昂一首《登澤州城北樓宴》中「坐見秦兵壘,遙聞趙將雄」道盡了此城兵家必爭的事實。

「賈將軍,一路風塵勞頓,辛苦辛苦。」守將秦英在馬上向賈赦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