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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自搖了搖頭,時先生沒有答話,平郡王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賈赦這才一拍腦門:「光是讓你見人,倒忘記告訴你這人是誰了。念恩,這人大名鼎鼎,是你父親原來舊人,有名的小諸葛,時先生,時銘,時安遠。」

平郡王起身,再次鄭重向時先生見禮:「剛才小子多有怠慢,還請世叔勿怪。」

「快不要多禮。」時先生一邊扶人,一邊瞪了賈赦一眼。

賈赦不在意地聳聳肩膀:「該說的,我都對他說過了。他也曾經發過誓言,絕不妄圖染指大寶,我信他。」

平郡王也道:「原來我身邊有些母親身邊的人,曾經在我跟前說一些有的沒的,其實那時候我的心里也是有些活動的。好在母親為了怕我上了忠平王叔的當,早早地告訴我,只有父親才能保我一世不安,才讓我不至於走了錯路。」

聽他說得真誠,時先生也不住點頭:「你母親這一輩子,都在算計這個算計那個。臨了臨了,雖然又算計了一次,可不得不說,是她這一輩子算得最准的一次。」

賈赦也點頭贊同:「我一直討厭李氏,不過人死一了百了不說,好在是她,才留下這么點血脈。」

「也算是她一點功德。」時先生對賈赦道:「等回去,讓郡王在北禪寺給她也立個牌位吧。」

「隨他。只不許放到太子跟前礙眼。」賈赦也不想平郡王是個連生母也不認的人。

平郡王倒是一臉感激:「多謝父親成全。」

擺擺手,賈赦才一臉正色地問他:「你這次出來,太上皇沒說什么?」

時先生也是一臉關切,定定地看著平郡王。只見人一點不關心地道:「皇爺爺只讓我好生跟著父親,多與父親見見人也是好的。」

與時先生對視一眼,賈赦又問:「那你自己是什么打算?本來我已經與皇上說好了,等忠平的事兒一完,就讓他給你安排個差事,也好讓人別看輕了你。」

對此平郡王已經沒了想法,他回答的也格外輕松:「父親有什么不知道的。生在我們這樣的人家,如今我不想那些還好,要是真想那些,才是自己不想好了。如今我只盼著,只盼著,」說著又靦腆地看了賈赦一眼,讓人牙根都跟著酸起來:「只盼著好好地,與玉兒過自己的日子。左右有四叔在,也沒有人難為我。」

時先生先點了頭:「這是你的明白處。如此不光是你的日子安心,就是我們也不必為你提心吊膽。你也別心里覺得我們只想過安穩日子,沒有把你父親的遺志承繼下去。」

賈赦也道:「實在是你父親自己就沒想過自己要如何如何,他那人,唉。」

時先生再接著道:「你父親從來都只想著天下百姓。你如今這樣做,讓天下了刀兵,才是真的承繼了你父親的遺志。我們自然盡力保你平安,保你父親香火永繼。」

要是一個人這樣說,還不讓人信服,可是時先生今日是第一次見平郡王,就算他平日可能也與賈赦說起過自己,二人也不可能排演得如此純熟。加之時先生說話神態不似做偽,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