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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意在沛公了。賈璉覺得自己還有得學:「京里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們兩房並不和睦。」

張清搖搖頭,否認了他的話:「你忘記忠平出事兒後,你父親曾經主張過不要追查同黨之事?在有心人看來,就是他還顧念著香火情分。」

可是未曾戰先謀敗後保身,賈璉有些看不上。張老太爺見他還沒懂,少不得提點道:「忠平本是全家滅絕的大罪,最後不過是自己一身死了,兒子還都得了爵位,讓人怎么不起心思?」

「可是,有太上皇在,皇上也不會太趕盡殺絕。」忠平如此,忠安未必不會如此。

張清接著提點他:「忠安與忠平還不同。原來忠安就總是隱在忠平身後撿便宜,現在沒了忠平,他也只能到台前了。」沒了擋箭之人,又與皇帝爭了這些年,已經沒有服軟的余地。何況他的手伸得太多、太長,就是太上皇也未必能容得下他。此時把賈家拉過來做擋箭的,也是了些心思。

不光是張家覺得忠安在此事上了心思,就是皇宮里的皇帝,也氣得摔了杯子:「從來都只在這些小事上做聰明!」

皇後都替他心疼,上好的貢瓷,胎體細膩,釉色明艷,畫工致,摔了一個,一套都不能用了。這要是放到現代去,就是傳家的東西,竟這樣摔了。雖然穿過來這么多年,皇後還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孩子。

「不過是個跳梁小丑,何必與他生氣。」就是生氣也不該摔東西。皇帝也知道皇後是個什么性子,安撫道:「一會讓他們開了庫房,你再挑就是。」

皇後才不上當:「庫房里的東西還不都是我的。」

聽她如此理直氣壯,皇帝也是一樂,覺得皇後是一心與自己過日子,不是為了自己是皇帝,要不為何會替自己心疼東西:「那家伙走時就不放心他那個蠢弟弟,我還以為他瞎擔心,不想是我放心太早了。」

皇後也點頭:「誰知道那個賈政,一點教訓也不知道吸取。可要讓賢德妃捎些話回去?」

「不用。」皇帝想也不想地給否了:「看在那家伙的面子上,已經容忍了他們多少次?」

這就是不肯再給機會的意思了。皇後也不待見這一家人,從看書那天就討厭來著。只一長一短地與皇帝散悶:「要不和太上皇說上一聲?」

「你以為父皇能不清楚?指不定現在大明宮里比你這里還碎的東西多。」

真相帝!大明宮里可不是正在拾殘局。太上皇一臉的晦氣,沒好聲地問戴權:「原來看他還不至於如此,怎么行事越來越沒有章法了?」

對這個忠安王爺,戴權也只能在心里說聲糊塗。可他一個做人奴才的,只能勸主子消消氣,沒有火上澆油的道理:「許是看了忠平王爺的後事,心里有不平?」

不說這個還好,說了這個,火沒滅下去,油倒是澆上了:「有什么不平?當日朕沒有選他,難道現在還能選他不成?」怎么就這樣看不清形勢?皇帝已經坐穩不說,等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