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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槌,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冒險了。」把自己的人都帶進了平安營,要是有個萬一,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

他們這次行路走得急,也沒讓驛馬向下一站報行程,所以駐軍才多有驚疑。可是一個人也不留在營外,要是人家真地狗急跳牆兵行險招,自己這些人一並葬送在這里,也不是沒有可能。

時先生還在埋怨:「你今天當著那個雲光的面,就在荷包里往出掏金牌,不是讓人知道你把東西放在哪兒,生怕人這不拿這個做點什么。」

「對了,」賈赦就對著時先生陰笑:「我不就不怕他對咱們做什么,要是不做,我才擔心。」手里來回轉動著金牌,動作要多輕慢有多輕慢。

時先生這才發覺出不對,搶過金牌在手,份量是騙不了人的:「你...你...膽子也太大了。」

賈赦就點頭承認:「不這樣才是要命呢。我早已經讓人帶著金牌,到附近調兵去了。要不你以為我真的一點後手不留,把人全帶進營里?這一塊,不過是為了讓咱們進營用的。反正人人都知道皇上曾經給了我這么一塊牌子。」

話是一錯,可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就憑著自己的懷疑四處調兵,大有將平安州營一舉拿下之勢,時先生還是不認同:「可是我們手上並沒有證據。這個雲光是不是真有問題,是什么樣的問題,都沒有著落。棒槌,你心急了。」

「不急不行呀,我閨女六月就要成親,我那時怎么也得在這之前趕回京去。」

還能不能再不著調點?!就為了趕上你閨女的婚期,就能一點證據沒有,拿下一地駐軍時先生生不起氣來,只好自己喝茶。

賈赦能不知道他心里有氣?只好勤謹地給人續上茶:「你要相信我,我絕不會無的放矢。這個雲光肯定有問題。」因為我有原著在手。

可惜此話終是不能宣之於口,只能做為自己的行動指南,默默應用。賈赦只好從現有的東西里找理由:「明天開始,還得見人呀。」

說得好象每天你不見人似的。不過再一想時先生也就明白了,賈赦所說的見人,就是在綏州已經做過的那樣,將所有將官一一見過,從中甄別出可用之人。

「這里,咱們並沒有什么單子可以參照。」時先生說出自己的顧慮。

賈赦又不在意起來:「就是沒有單子,你以為我沒有腦子?大營也走了六七座了,武將的圈子也就那么大,除了真如牛繼業那樣,對族人趕盡殺絕的,哪家不是關系套關系。」

「你那也叫腦子。」時先生先是鄙視了一下,才正色道:「不知道你能拿下幾成人?」

「我也不知道。總得見過了再說。」隨著賈赦的回答,得來的是時先生惡狠狠地眼神,合著你心里都沒一點把握,就敢只身入虎穴了。

事實就是事實,不見了這些將官,不了解人家現在的想法,一切只是空談。

至晚自然由雲光設宴接風,只是再沒有在其它營中那種和樂融融的氣氛不速之客,還是明顯來找茬的不速之客,讓誰能歡迎得起來?

整個平安州軍營,對賈赦等人的到來,大多是這個心理。

這個賈赦與時先生早有准備,沒有人來找他們說話,他們二人就自己咬自己的耳朵。沒有人來敬酒,他們就相對舉杯,讓雲光想給二人一個難堪的酒宴,尾得匆匆。反正真正心急的也不是他們,自有人黑夜里四處放鴿子。

第二日起,賈赦又開始將營中的將官們一一召見。侍衛們也沒閑著,依然十人一組,對著花名冊清點兵士。在見人前,賈赦親雲中軍大帳與雲光商量:如今正是清點員額之時,營中兵士如不是采買之人,一律不要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