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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狠狠瞪一眼賈敬,才對著惜春道:「這事大伯去想辦法。不過大伯只能盡力,卻不能保證一定能成。可是只讓她在牢里過得好些,大伯還是能辦到的。」

惜春就給賈赦行禮道謝,就想回自己屋里去。可是賈敬就算是平日再無為,今日已經見到了閨女,哪能真的心如止水。

「惜春。」趁人還沒有出屋,賈敬叫了一聲。

惜春只是轉過身來,對他行了一禮:「惜春告退。」完全沒有在賈赦面前的自在,客氣、疏離就寫在臉上。

對這個堂兄,賈赦看原著時,還以為真是個堪破世情,對寧國府心灰意冷的人物。可是讓皇帝一說,也不過是個為保命無所不用其極的膽小鬼。所以指著賈赦給他台階下,那還不如做夢來得快。

等了好半天,賈敬也沒得到一句安慰,只好自嘲道:「攤上我這么一個沒有本事的父親,也難怪孩子不肯相認。」

賈赦才不慣著他,隨口就道:「說得是。要是我的老子這樣對我,我怕是做不到惜春這樣禮貌。」

把個賈敬懟得呀,再不想提此事,只問:「你只是讓我煉丹嗎?」

「那你還會做什么?還能做什么?」賈赦今天就是要徹底壓服此人。賈敬自然沒別有話好說,因為他確實肩不能擔、手不能提,就算原來說是修道,也有一大群小廝服侍著。還是皇帝給他挪地後,才只剩下他自己,現在好歹能把自己拾干凈而已。

「回頭我給你一個方子,你先煉著,看能不能成。我可和你說,這方子炸爐的可能極大,你千萬自己當心。」把你炸飛了不要緊,可就沒有人給老爺我擋箭了。

想想還是不忍,賈赦今天做了第一次聖父:「惜春那里,你也要多與她接觸接觸。孩子還是想要父親的,只是你這些年來不聞不問,讓人冷了心。」要不哪兒有原著里小小年紀就要出家的話。

賈敬只能點頭答應,想著日後如何與惜春相處。

時先生等惜春離開後,已經進了屋,將二人的對話聽了個十成十。他對這個當年沒有首告之人更是沒有什么好看法,只拉著賈赦商量起日後的安排。

「可惜沒有善水戰的人。」賈赦有些喪氣。

就算是來了庄子上,他也沒有真正清靜下來。原來從聽說探春死訊後,他就想起了三春過後諸芳盡這句話,算算時間,已經快到了南安郡王兵敗、探春遠嫁的時間。

可是本朝自太祖時起,就已經禁了海,沒達到片木不得入海的程度,可海軍力量卻等於零。而打敗南安郡王的茜香國,正是在海上立國。

時先生忽聽他說到水戰,有些不解:「好好地不修你的路,怎么又想起水戰來?」

晃點人,這個是賈赦的長項,已經到了張嘴就來的地步:「忠安伏誅,這消息北夷不日就會知曉。那些夷人一心想南下,失了忠安這個內應能甘心?說不得北邊就得鬧上兩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