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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視情節而定的原則,真就是輕微傷,夠不上犯罪,最多是進去蹲十五天,在要交一些罰款,賠一些醫葯。

如今找不到張波這個嫌疑人,只能等一等,這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為了這樣的輕傷也不可能下發海捕公文。

「這姓張的果然混蛋,我還就不相信他能有錢跑路,要是回來了一定要打他一頓!」常父對於眼下的查案結果很不滿意,他兒子常傑在上學路上被張波勒索被咬傷了,當時那傷口明明是出了不少血,怎么去醫院轉了一圈,清理了一下傷口表面,就只是破皮而已了。

可是眼見為實,常父也看到了常傑肩上的傷確實只有表層劃傷,他總不能為了增加說服力動手加重兒子的傷勢。

巫弋就是在這個時候與常家人來了一場小區門口的偶遇。

常父本是拉著常傑的手,一邊在罵罵咧咧地說著要張波好看,這時常傑突然停下了腳步躲到了常父身後。常父神經敏感地以為兒子是看到了張波,可他一抬頭,自己也猛地發憷地後退了好幾步,就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你,你要干嘛?青天白日的,殺人犯法啊!」

巫弋正在很認真地看著常家兩父子,准備說出祥叔教他的那一套台詞。可是巫弋認知里的認真與給人以可靠的沉穩感覺,顯然與別人眼中看到的他有很大的偏差。

常父本來心情很差,但當他見到三米之外這個惡狠狠的男人時,真的有一瞬間想要拔腿就跑可是腿軟了根本跑不動的感覺。

從前,他看那些武俠小說根本不相信這世界有什么人是能用眼神就能殺人,那種殺了很多人身上煞氣很重百鬼退避的說法,真是騙死人不償命了。

但是就在今天眼下這一刻,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這種從心底冒出來的發憷的感覺,而躲在他背後的常傑已經哭了出來。

巫弋不明就里,他只想很嚴肅地與常父討論一下關於張波咬人案件,給那個身上已經帶有不少鬼煞之氣的常傑看一看,順便查出來張波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變故而已。可是為什么常父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

「先生,我從這里路過,遠遠就看到你兒子被黑氣纏身,特別是肩膀之處恐怕會有異變。相逢就是有緣,你是否需要我為令郎看一看。有道是小病不治大病吃苦,令郎還是要趁早請人治一治為好。」

「治病?我看是你有病啊!你再不走,再不走我,報警了!」

常父母雞護住小雞似地擋在了常傑面前,其實他緊張並害怕地根本沒怎能聽清巫弋說了些什么,只想要離這個凶神惡煞的人遠一點,再遠一點。這時,常父覺得最近真是有些衰,張波是腦子有病就發病了,而走在路上他居然會被冷面神人攔住,都怪張波讓自己沒有眼觀八方的心情,不然打死他也要繞路。

巫弋當然沒有走,這和祥叔說好的不一樣啊!祥叔說了擺出高人的樣子就能讓對方心中信服了,就算不讓他真的上門探查,可是也會狐疑地聊幾句,這時候他就能發揮出對常傑之事很了解的一面,讓常父不得不相信隨即請他看病了。

可是,為什么常父與常傑現在是掉頭就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