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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游去一邊撕開和自己的血管連在一起的奇怪褐色絲線。抬頭正好望見漆黑無雲的天空。

他踏上岸,遠眺著萬家燈火,伸出手,看見自己新塑的生命在照耀下煥發著活力的光芒,無比感激著頭頂上的神明。

當源氏重工的玻璃齊刷刷的爆裂開來時,櫻井七海隨著沖擊波撲倒後心中才有一陣「啊、果然如此」、「這樣才正常嘛」的感嘆,她小小地心疼了一下鋼化玻璃的用後立刻執起武器就向大家長的辦公室跑去,同時用通訊器讓整棟樓的人員撤離,行動果決絲毫不拖泥帶水,簡直堪稱典范。八成是某位神在搞事了,就算不是也要先穩定住他不要讓他因為驚嚇暴走才行。

「怎么,被說中所以惱羞成怒了嗎?」來人輕巧地避開一道凌厲的刀風,看著被波及到而刻印上深深痕跡的牆壁,露出猙獰的怒容咆哮著:「居然對著這群雜種們搖尾乞憐,你就不感到羞恥嗎!」他渾身充斥著令人膽寒的震怒殺意。

源稚生不為所動地揮動著天叢雲,腦內叫囂的那種致命的危險感讓他幾乎沒有聽見對方的話,只是迅疾流暢地發出連續致命的殺招。那致命的危險只是恰到好處地避開一道道攻擊,實在躲不過去就隨手打散幾道,根本沒有和他對打的意思。他們衣服下的軀體上漸漸浮現一些細密的鱗片,體溫在不斷飆升。

他們似乎有一種無言的默契,誰都沒有使用言靈攻擊對方亦或是強化身體。但僅僅是白刃戰和肉搏就讓空氣中形成了一場小型元素亂流。

「走開!」源稚生怒吼道,但顯然不是對著他強大的對手說的。

源稚女猛然頓住腳步,卻並沒有按照源稚生的意思離開這棟樓。他留在樓梯間的出口處,頭發被氣流吹得四散,看著忽遠忽近根本不把牆壁當做屏障的兩人、不,兩位王的戰斗。一種痛苦又焦灼的無力感讓他握緊拳頭,心跳持續加快。他恐懼著哥哥可能受到的傷害,害怕哥哥會回憶起千年以前的榮耀,棄他而去,轉而向那冰海之上的白銀王座。

牆壁一面一面接連不斷地倒塌,兩道身影在灰塵與狂風中躍動著狂舞。櫻井七海趕來時便看見了這樣一副景象,她明白雙方都有所顧忌,沒有把戰斗擴大。但是當她看見出口靜立著的背影時驚呆了。

「……稚女大人……」櫻井七海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看到惡鬼的回首微笑,對方的長發掃過她的面頰。他接過櫻井七海手中的一把長刀,重新屹立在通行道和戰場的交界處。

入侵者驟然暴起,狠狠掐住源稚生的脖子,將奪過來的天叢雲從他的後頸插進他的脊椎,將一段段脊骨砍裂,然後將他砸向地面。「你這個蠢貨……」他聽見對方在他耳邊咬牙切齒地低語。

「多少應該回憶起來了點吧……你根本沒有弟弟!……」

昂熱神色凝重地放下手機。將手中的涼酒向兩個醉醺醺的人臉上一潑,抄起西裝披到肩上:「快上車,大家長那里出事了。」

櫻井七海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和緊貼另一只耳朵上的手機,回頭又看到一個頂著風聲的咆哮上樓的身影,怒道:「該死!他們沒有封鎖大樓嗎!」

「我是自己上來的!」拉面師傅亮著眼睛看著眼前如山一樣擋在門口的混血種和混戰一團的颶風,眼里滿是慈祥和欣慰。

櫻井七海一臉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衣服還有油污的拉面師傅,卻也沒呵斥老師傅下樓。她強忍住不適,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戰力是眼前這幾個怪物中最小的。在言靈.血脈牽引的作用下,所有白王血裔都恨不得離這里越遠越好,但是偏偏有三個不要命的混血種守在這里,守著即將歸來的大家長。

酒德麻衣看著從機門進來,渾身破破爛爛到處都是刀割、不斷愈合的傷口,面無表情地說:「,不愧是王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