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要么氣的大叫,要么冷漠不理。
可這個小姑娘,每一次都答的很認真。
像個小學生,呵呵。
「哪個鳶?」
許鳶才剛喘口氣,又被提問,水汪汪的眼睛看他:「紙鳶的鳶。」
「不認識,沒讀過書。」
經紀人在後面呵呵,我就靜靜看你裝。
一高材生,說沒讀過書,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許鳶半信半疑,又換了個解釋:「就是上面一個弋,下面一個鳥,鳶。」
「還是不會。」
程忱伸手,攤開掌心,下頷微點:「寫來我看看。」
許鳶就在程忱的手里開始寫,完全沒注意到男人看她的目光。
一路從額頭看到嘴唇,程忱的視線在小姑娘粉嫩飽滿的櫻唇一滯。
腦子里的想法是,適合接吻。
改天試試。
嗯,他的獸性又回來了。
禽獸的獸。
許鳶連寫了三遍,一臉期待地看著程忱,期待他的回答。
「噢,還是不會。」
「……」
小姑娘好苦惱:「那可怎么辦呀?」
程忱:你用嘴寫一遍我肯定就知道了。
吃糖偏方【娛樂圈1v1】(阿花)
吃糖
片場,許鳶站在鏡頭外,盯著鏡頭里的男人看。
只一眼,就再也挪不開視線。
空盪盪的大殿,不見臣,不見奴,只見九五之尊的帝王坐在冰涼的地上。
仿佛天下,唯獨剩下他一人。
親人,愛人,皆離他而去。
他仰頭看向龍椅,禮帽前懸垂的玉串輕晃,微微遮住那涼薄眉眼。
多少人為這把龍椅爭得頭破血流啊。
可是他不想爭,不願爭,卻也逃不過命。
愛他的,他愛的,皆因他而死。
這就是,他的命啊。
帝王倏然一笑,眼眶里竟滾落一滴淚,順著眼角,流過臉龐。
接著,他雙膝觸地,上身匍匐在地,行了一個大禮,隨著肩膀的顫抖,聲音也在顫:「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自此以後,只見帝王,不見少年。
「卡!」
話音剛落,導游啪啪鼓了兩下掌,笑眯眯地點點頭:「可以可以,好,演員先休息,准備下一場。」
眾人如夢初醒,看著帝王走出鏡頭,又成了懶洋洋的程忱。
影帝,不愧是影帝。
無論外界對程忱的脾性如何詆毀,可在演技上,卻是毋庸置疑的好。
其實關於脾氣也不用詆毀,本來就不好。
但是程忱從來不在戲上亂發脾氣,可以說演員的職業素養還是很好的。
見人走進,許鳶才回神,忙把紙巾遞給程忱。
男人隨意擦掉眼角的淚,將紙丟進垃圾桶,又對小助理說:「我要喝水。」
「噢噢,好的。」
許鳶將保溫杯遞給程忱,不自覺就說出心里的話:「你演的可真好。」
再看一會兒,就要哭了呢。
「怪不得我弟弟那么喜歡你。」
「……」
我一點也不想你弟弟喜歡我好嗎?
「糖呢?」
「給。」
經紀人特意交代許鳶包里要常備著糖,程忱很喜歡吃糖。
這個喜好,很神奇啊。
男人拆了一根棒棒糖,塞進嘴里,就開始低頭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