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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方 阿花 1237 字 2022-07-12

在她的鎖骨,胸前,腰間,種下顆顆草莓,要繼續向下時,就被許鳶嚇得抱住頭,怎么也不肯松手。

他怎么…怎么能親那里?!

程忱笑了,想說,其實她的全身上下他都想嘗一遍。

跟普通的做愛相比,他想,他對她的身體更多的,是一種膜拜。

多好笑,他程忱,要膜拜一個小姑娘,從腳尖到發絲,一寸也不想放過。

可能,當他開始青睞膜拜她的靈魂時,就已經根種了。

「現在是桃花味的。」

他又去親吻她的眼角,任她哭,他接著,說話時氣息還是穩的,可身下的許鳶早已淚眼漣漪,被他狠狠一撞,又是一口氣才慢慢緩過來。

下面的地方可能已經紅了,許鳶想,她大概也被傳染了,明明初嘗情欲,可全身上下都被他欺負的又麻又酥,說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嗚…程忱…程忱……」

她每嗚咽地喊一聲他的名字,就柔柔地,軟軟地撓在他的心上。

眼角的紅,就深一分,連著手下的動作也不覺重了幾分。

「不過以後,只能是程忱味的。」

外面的世界還亮著,可他們的世界卻黑了,只留床頭櫃的一盞昏黃的小燈。

就是這盞小燈,得以照亮了小姑娘全身的粉色,以及每一次的眼波流轉,都讓他神魂顛倒。

在她的身上,他似乎不知疲倦,要了一次,卻仍感受不到饜足,欲望仍高高立起,耀武揚威地要再來一次。

「阿鳶…」

程忱沒有急著再次進入,而是輕輕撫弄她柔軟的粉唇,時不時觸碰到她雪白的貝齒,然後鑽進去,抵住小巧的兩排牙齒。

許鳶已經分不清此時是何年何月,又是身在何處,她赤裸著蜷縮在男人的懷里,肌膚相親,緊緊貼著他燙人的身體。

況且,耳邊的聲音又低又啞,像是下了什么迷幻葯,從耳朵鑽進去,蔓延到大腦,什么也分不清了。

「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是誰在問呢?溫柔的不可思議,讓人沒有辦法拒絕。

她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身子還在微微戰栗中,聞言想回答,唇齒翕動,就咬到一個柔軟的東西。

是程忱的手指,但她根本分不清楚那是什么東西,只是想這東西阻礙了她講話,難受的厲害。

小姑娘嚶嚶哭了起來,哭聲又軟又糯,嘴中分泌出唾液,搖動著腦袋。

「怎么…這么多水呢?」

他撐著手肘,輕輕嘆息,看似無奈,卻目不轉睛,盯著身下的人兒。

黑發凌亂地鋪開在潔白的床單上,她的全身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呈現的畫面清純又妖嬈。

像只吸人魂魄的小妖,這么香的話,大概是只花妖吧。

「你是妖轉世嗎?」

他手指傳來微微刺痛,是被她無意識咬到,可又因是她咬的,心里只剩下歡喜,還恨不得她再咬重一些。

他的血,與她的水融合,只想想,就感到血液都興奮地在流動。

好一會兒,許鳶才半睜開盈盈雙眸,里面全是水霧,看程忱也很朦朧。

她似乎想起自己一開始是要來照顧病人的,但不知怎的,照顧著照顧著,就照顧到床上了。

而且,她只記得好像很痛,但又好像很舒服。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瞧著身下人兒懵懂的小模樣,程忱覺得自己又抑制不住獸性了,連著手也癢,心也癢,那里也癢。

如果他是野獸就好了,就能一口一口把她吞下去,這樣,她就完全屬於他了啊。

被自己想法嚇到的程忱啞然失笑,原來自己這么變態啊。

他笑著,挪出手指,攥緊手。

「程…程忱,你有好一點嗎?」

情愛過後,她的腦子漸漸清明,想起的確是他的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