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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變故】勝負,戰敗,從來不實以一方的人倒下作為終結

勝負,戰敗,從來不實以一方的人倒下作為終結

在子黎選擇從改革選官制度作為突破口的時候,陸府也在做著打算。

門閥世家能屹立百年,自然是有一套完善的應對法則的,在道德觀這方面從來都是嚴於厲人,寬於待己,是相當沒有節操和下限的。

比如說,陸府從三皇子子琅身邊的幕僚文士聞珥,及時得到消息,也在朝會上給了三皇子致命一擊。然而隨著淑妃關於利益分割的提議,和江南首富柴臣定案之後,陸府家主已經做好放棄文士的准備,並打算和三皇子重修舊好。只不過以放棄文士洗白三皇子為條件,讓陸伯霜重新修訂利益分割。

而在這段時間,被因大皇子秦春水特意提醒後而被請進陸府的錦衣男子,被最近焦頭爛額兩頭奔波的陸伯霜給丟在一邊,無心搭理了。

見二老爺並不重視,府邸內的仆人也等閑視之,乃至於錦衣男子困厄府中,無所施為。錦衣男子是愈發焦急,在陸府的一座小院里幾乎是見不到幾個外人的,在幾天無人搭理的時間過去之後,錦衣男子打理好行李,就打算離府,令做其他打算。

在陸府干耗下去,完全無濟於事。倒不如在京都的其他府邸或者其他地方尋找些能人,更有效的多。

院子地處陸府一角落,十分僻壤,錦衣男子剛出了院子,七繞八拐,一個假山連綿著一個走廊,完全是沒有盡頭,他滿頭汗水,找不到出口,令他十分難堪和茫然。

一個闊口白面的書生一身青衣,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後。

在錦衣男子已經急得不行的時候,卻悠悠地叫了他一聲,「柴文駿,你打圈來回做啥子咧?」一張俊秀的臉,說著半土的話,著實有些怪異。但錦衣男子完全沒理睬這些,只是聽到柴文駿這三個字,就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你知道我是誰?」柴文郡回頭,驚喜的問道。

自從父親死後,他去求救,被綁匪捆綁,再被搭救借船來京都,再到入陸府,這一日日,一時時,每時每刻都處於人生懷疑狀況中。

似乎他再也不是交友滿天下,天下誰人不識君的江南首富柴臣嫡子,而是一個窮寇一般。

「江南首富柴臣之子嘛,還是略有所聞的。」青衣書生的語調仍然奇怪,相比那些往日里朋友追捧的受人贊美的首富之子,在這個人口里只不過略有所聞。

而青衣書生奇異地語調也昭示著,他並非是因為江南首富多么厲害,他才有所耳聞,僅僅只是為了昭示他的見多識廣。

經歷了大起大落的日子的柴文駿,愈發聽得懂他人的言外之意,失望也是溢於言表。

如果隨便陸府一個人對父親的態度都是如此,他又怎能指望父親在陸府家主的心目中的地位如何呢?也許連名字都沒聽過,連人也不過是點頭之交而已。他這個無名小卒又能拿是那么條件讓陸府為他父親張目,為他出頭呢?

經歷愈多,磨礪愈多,柴文駿不由得退縮起來,自然而言的升起打退堂鼓的念頭。

拿著父親留下來的錢,好好經營,也未嘗不是一樁好事。他這般想著,便微一拱手,朝青衣書生問道:「請問先生是何人,可否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