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1 / 2)

使勁碾壓山頭。

薄川看著都瞎雞巴疼了,這人卻沒什么反應,不禁問他,「你不痛?」

「痛。」眼淚在眼里打轉。

「那你倒是住手啊!」薄川見那只手還要往下壓,趕緊逮住他的手腕,「迪迪,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啊。」

「我不會。」安靳舟的嗓音低啞,帶著金屬的質感,純粹又流露出一絲性感,「川,你教教我。」

「這不好。」薄川說。

「為什么?」安靳舟單純地反問,他就像一張白紙!白蓮花!白…白羊座!反襯出他內心的齷齪骯臟。

「我們是兄弟!兄弟之間……互幫互助也是人之常情哦。」薄川主動為反方辯論,他吸了口氣,把病床靠背調高,脫下安靳舟的褲子。

深肉色的器官彈了出來,鈴口潤出絲絲液體,使得顏色變得更加艷麗。陰毛又黑又硬,雜亂無章,與平日的工整大相徑庭。他平時絕對有拿梳子整理陰毛!薄川肯定地想。難怪之前幫他口卻不扎嘴……

口歸口,但幫他擼管又是另一碼事,不過道理都是互通的,無非就是上上下下。

薄川握住安靳舟的柱身,很燙,摸別人的和摸自個的總歸不一樣,手心不由出汗,碰上炙熱的溫度瞬間蒸發。他慢慢套弄起來,感受著手心里的灼熱跳躍,加快了頻率。

安靳舟的神色依舊清冷,那張面皮上沁出薄汗,唇上多了幾分艷麗。他牢牢地鎖著他的臉,像要把他看穿了似的。

「你、你別盯著我看!」薄川被看得怪不好意思的,手上的力沒控制好,疼得對方皺了皺眉,薄川見了忍不住想欺負他。

失憶後的魔王還挺可愛的嘛……

薄川感覺到冰涼的手掌蓋在他的手上,將他的手拖到頂端,安靳舟抿了抿干燥的唇,無辜地望著他,「川,這里脹。」

薄川覺得再玩下去可能得出事,便想盡快了事,一手套弄柱身,一手撫摸柱頭,他擼得手都要抽筋了,這人卻偏不射。他想著該不會這處也摔出毛病了吧,安靳舟忽然拽住他的手腕,全部射在他的掌心里,微涼,潮濕,黏稠。

禁錮撤離了,薄川翻開手,沒好氣地看著那一灘濁液,抽來幾張紙巾擦干凈,拿洗手液洗了幾遍,那股味卻似乎怎么也散不去。

安靳舟靠著床背,下半身不檢點地暴露著,軟掉的陰莖上殘留著幾滴液,人生迷茫狀。薄川把裸露的雞兒擦干凈,感覺到他輕微的顫抖,問他,「還痛?」

男人搖了搖頭,有些困惑地問道,「為什么尿是白色的?」

薄川用充滿慈愛的目光看向他,「傻孩子,這不是尿,是液。」

「你也有嗎?」

「當然了!」薄川認為必須向這個失憶患者普及基本的生理知識,「液由子和漿組成,子由睾丸產生,」他捧住男人裸露在外的陰囊,「睾丸就裹在里頭,是橢圓形的。」

「它不是尿嗎?」男人不恥下問。

「你知道什么是懷孕嗎?」薄川耐心地引導他。

「懷孕能生出寶寶。」

「對。」薄川將手往下移,碰了下他的肛門,「雞雞硬的時候插在這里尿出來,可以懷孕,黃色的尿不可以。」

薄川感受到安靳舟有些顫抖,以為他冷了,趕緊幫他穿好褲子。

傷筋動骨一百天,尹醫生說要住院觀察一周,但薄川認為他圖謀不良,有這么合法且優秀的資源不利用不是傻嘛。果然,尹氯推著一車的葯來了,他真是……有病又有葯。

薄川不忍心看施虐現場,躲進了廁所,偷偷摸摸地打電話,「喂,李秘書,安靳舟摔傷了,這些天我得照顧他,記得跟財務部說聲不要扣我工錢……別!千萬別來看望!人醫生說了得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