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1 / 2)

出聲的,然而喉嚨偏不如他意,溢出綿長的酥酥的呻吟。

薄川盡量控制動作幅度,深入淺出,即便如此床板依舊發出的吱嘎響聲,他轉頭看了眼床上的人,那人睡得很深,便放開了手腳。目光觸及歐澄圓潤的肚子,白得像大湯圓,拿筷子戳破會流出什么餡兒?

但這餡兒也是床上那人的,薄川的心頭倏地升起無名火,他加足了力道,像要捅穿這湯圓皮似的快速抽動起來。

「慢、慢點!」歐澄躁得出聲,薄川卻用手掌蓋住他的嘴,奮力沖撞他,他覺得肚子里的娃娃都要被這股狠勁撞得掉下來了。歐澄嘴里嘗到咸咸的味道,他的四肢百骸被快感侵襲,他緊拽床單,哽咽著射了出來。

薄川被他埋怨地看了一眼,不忍地松開手,手腕反被握住,手背上多了兩排牙印,有兩枚齒痕烙得格外深邃。他不由地想,怎么一個兩個都愛瞎咬人……

見他停了動作,歐澄反倒不滿地催促起他。薄川一把掐住他的臀肉,輕巧地進入。

那碩大的灼熱的龜.頭頂在歐澄的子宮口,卻停下了動作,歐澄嘴里嗔怪著,夾緊了屁股,絞住那根粗壯的硬棒。

薄川笑著逗趣他,正要動身時旁邊床上的人忽然動了下。薄川頓時冷凍凝固,他瞄了眼病床上的人,閉著眼,沒醒,只是翻了下身。

不知為何他歇了一口氣,按住歐澄的細腰接著干,抽插了一會兒,在深處全盤泄去。他這些天累得要死要活,哪有時間自摸,以至於液濃稠得像白膠,把歐澄的小穴滿滿地封住。他靠著窗邊半躺下來,歐澄也側過身,他將雙腿插在歐澄的兩腿縫里,黏濕地貼在一塊,逐漸又有些熱了。他慢吞吞地插了進去,舒緩地聳動起來。

歐澄眯了眯眼,愉悅地舔著下唇。薄川低下頭吮著他的小嘴,將他攪拌得津液亂墜,心里美得很。

一抬眼,猛然發現旁邊病床上的人已經醒了。他是什么時候醒的?

薄川被蛇一般的目光緊緊地纏住,喘不過氣。他不由懷疑這人到底有沒有失憶?如果沒有失憶,卻能容忍別人侵犯自己的妻子?

他更願意相信他是失憶了……

薄川看著安靳舟掀開被子掏出硬挺的分身,單手握住柱身套弄起來。他親自傳授的擼技,這人不僅融會貫通還舉一反三。

「薄川。」見他遲疑,歐澄輕聲喚道,摸了摸他燒紅的耳垂。

薄川偏過頭蹭了蹭歐澄的手,不去理會那灼熱的目光,埋頭苦干。他伸手一摸,發現床單濕了一片。眼前是緊貼著他的溫軟肚子,想到里面懷著安靳舟的種,他竟生出自己在操安靳舟的念頭,他驚於自己的欲念,不經意地抬眼,眼神相撞。

薄川的思想又分岔了,他想起這人睡前童言稚語說要看他和歐澄做愛。也許失憶後的安靳舟愛上了自己的嫂子,但礙於兄長的威嚴,只敢深夜自.慰?

薄川自我肯定後把被子提起遮住歐澄的後背。

但安靳舟的目光從始至終都盯著他,他毫不遮掩,眼底寫著直白的情欲。薄川看一眼就覺得自己被他強奸了似的。

「啊!」薄川吃痛喊叫,他的雙乳被歐澄纖細的手狠狠地擰著,求死不能,「阿澄!」

歐澄松了手,理直氣壯道,「讓你走神!」

薄川也覺得自己不對,貼著他耳根子甜言蜜語,「我的好阿澄,你就原諒我吧!」他見嘴皮子哄不動,便直接動用身體,把歐澄操得說不出話。

安靳舟對著薄川露出的半截身子自.慰,同時抵達了高潮。

歐澄昏昏欲睡地軟在床上,薄川進衛生間端出一盆熱水,聽到輕微的鼾聲,簡單地擦拭他的私處後,薄川把紙巾盒遞給坐在床上一聲不響的男人。

「你說謊,」男人沒有接過紙巾盒,而是面無表情地望著他,「你說不能懷孕卻還去懷孕。」

薄川被這動詞搞得稀里糊塗,抽了幾張紙巾蓋在安靳舟的疲軟上,「雞兒都睡了,你還不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