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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瘸子偏在他懷里扭動……

第40章氣球

薄川那物脹得難受,但他不打算在「弟弟」面前解決,怪害臊的。弟弟低頭看了眼他,好奇地戳了戳,天真道,「這氣球好硬。」

薄川被他戳得更把持不住了,也低頭瞧了眼,褲襠泡水里膨脹成一團,還真有點像氣球。他壓低了嗓音,「別戳,氣球會漏。」

弟弟不聽,繼續戳,一手去拽他的褲頭,撒嬌似的發脾氣,「我要氣球嘛!」不知怎的,突然聽他噗嗤笑出聲。薄川有些驚訝,倒不是頭一次見安靳舟笑,但他以往都是冷笑、嘲笑,卻是第一次看他咧開嘴笑,牙白,笑得那么……燙。

他感覺到一只騷手在把他的褲頭往外扒,扒得老遠,這短褲前天在路邊攤上買的,老板說彈性賊好,不彈不要錢,果真賊好,彈得他賊雞巴痛!

「操!」他伸手去逮罪犯,發現安靳舟的「氣球」早就起飛了,他故意往他卵袋抓了把,壞笑道,「你這不是有嗎?」

「我要你的。」那雙眼一眨不眨地望著他,欲念浮出水面。

薄川把短褲內褲脫了甩給他,「喏,你的氣球。」

褲子被扔到地上。

安靳舟直直地盯著峭立的小小川,小小川害羞地抖了抖,安靳舟又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確認道,「我比你長。」

「你眼神不好。」薄川死不承認,偷瞄了幾眼對手的雞雞,覺得可以把高中課本里的《愛蓮說》套在那根上了。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凈植……

安靳舟向他挪了幾步,將倆人的握在一塊,顯然是差了一公分,薄川面皮一熱,「你耍賴,根、根部沒對齊!」說著悄悄踮起腳尖,對方的沖天炮卻也同時變高,於是你推我往,雞雞磨雞雞,便擦出了激情的火花。

薄川的頭腦發熱,骨頭都躁動了,趕緊打住,「不比了不比了。再說,我長不長,你不深有體會嘛。」下流話脫口而出,他看了眼安靳舟,一臉懵懂,還好他失憶了,不然場面多尷尬啊。薄川覺得肚皮一熱,安靳舟在摸他肚皮,問他干嘛。

「摸我們的寶寶。」他說。

「啥?」薄川懵逼臉,恍然想起看電影的時候他騙安靳舟自己懷孕了……「所以你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

「嗯……你猜?」安靳舟的新鮮勁來得快去得也快,轉手去摸他的大炮。

水汽蒸騰,雲里霧里,薄川隱約聽見安靳舟在說,「我給你摘氣球……你也幫我……」

那雙手撫上他的炮,像對待槍管般小心而溫柔地反復擦拭,薄川被那擦出的火光灼傷了頭腦,他覺得自己飄飄欲仙,但他更想腳踏實地,做點刺激的事情。

他一把住安靳舟的手腕,將他按至水底,身下的人不斷掙扎,水花飛濺,兩條腿顫顫地搭上他的腰。「川……疼!……」

薄川猛地醒悟,把安靳舟從水里打撈起來,那兩對炮兒如膠似漆地貼在一塊,燙得燒皮,又舍不得分開。兩具柱身上的筋脈猙獰凸起,互相摩挲,薄川雙手握住,食指抵著那圈,細細地磨。

喘息粗重,混著柔情的水聲,薄川感到肩頭一重,自個的氣球也漏了……

薄川看著倆人的液像泡沫般溶解在水里,感慨道,「哦,可憐的小美人魚。」

臨近八月,風聲略咸。

大清早的太陽雖然要比下午的清涼,但也燙皮。安靳舟有些困乏,便轉動車輪到樹蔭下納涼,那頭品種為薄川的大狗依然在太陽底下撒野,對日嚎叫,「我誇父定能追你!」過了會兒,「不追了,誰稀罕你啊。」

薄川伺候安祖宗一個多月,難得可以親近自然,不放飛自我,他累得像條狗,抬頭看見樹蔭下的安靳舟,那氣質,仿佛他胯下坐著的不是輪椅,乃是龍椅。

斑駁樹影落在那餃子皮薄的面上,深邃了鼻梁,溫柔了眉眼。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