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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如磐石不可轉移……

薄川握成拳的手變得僵硬,他的內心經過一番掙扎,最後鼓足了勇氣,將手伸向身後,覆蓋在那只手上。

阿澄的手背很滑很涼,他感受到他的輕顫,但他沒有拒絕自己,便更加大膽地握住了他。阿澄的手心沁著冷汗,他表面上那么鎮定,原來內心也會如此慌亂啊,真可愛。

薄川忍不住想看他的神情,不動聲色地瞥去,阿澄正全神貫注地看電影,但他知道阿澄有多害怕,因為自己正握著他的手……

唉???

阿澄的雙手都放在腿上?那自己身後的那只手是誰的?

想來阿澄天賦異稟,生下來便有三只手!

薄川左手還抓著那只手,他扭轉了上半身,只見一截極白、透明度略高的手臂斷在黑暗中。可嚇壞他了,原來是一只鬼手啊。

「啊!!!」薄川發出尖叫。

「啊!!!」安靳舟也尖叫。

倆人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給我滾!」歐澄怒了。

出了一身冷汗,薄川准備給安靳舟洗個澡,把他推進浴室後他才想起防水護具忘了拿,「你先把衣服脫了,哥哥一會兒就來~」

瞧這話說的,還挺耐人尋味的。拿著護具回到浴室,煙霧繚繞,一座白到發光的古希臘雕塑坐在輪椅上,靜止不動。雕塑脫下的衣服被疊得工工整整,沒有一絲褶皺。

「很賢惠嘛。」薄川拿起衣物,往衣簍里一拋,中了。

他一膝跪地,小心地為安靳舟戴護具。男人右膝蓋上的傷口拆了線,留下一道兩指寬的傷疤,觸目猙獰。薄川輕輕撫摸那道疤,問他,「還痛嗎?」

「痛。」男人自覺地伸過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薄川攬住他的腰將他抱進浴缸,水溫剛好。他覺得空氣有些曖昧,可能是煙霧太濃太暖。

他決定出來喘口氣,剛轉身就被一只手扣住手腕,那手從水里鑽出來,濕漉漉、滑溜溜的,怎么也甩不開。

薄川轉回來,見安靳舟躺在浴缸里,右腳高翹著,有點像只美人魚,他便用童話口吻問他,「愛麗兒,你不希望我離開嗎?」

「嗯……」

這個世界是矛盾的,比如安靳舟是唯物主義者,但他怕鬼。獨自留在浴室的空暇中,他為了避想象,重復機械的疊衣服行為無數遍,直到薄川推門而入。

薄川突然吸了口涼氣,他驚恐地睜大雙眼,指著安靳舟的背後直打哆嗦,「你,你身後有個小孩!」

安靳舟嚇得站了起來。

他腳好了!

下一秒,他膝蓋痛得刺骨,腳打滑,向後摔去,好在薄川即時攬住了他的後背。

撲通一聲,掉下水。

此情此景,分外熟悉。薄川想起那次「鴛鴦浴」,可恥地有些硬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年輕人很容易性沖動的,何況他有好些日沒自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