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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便又是秋獵大會,因皇帝的身體抱恙,今年的秋獵大會也不怎么熱鬧。原竟因公務也沒有參加,與她交好的世家子們自然就沒什么興趣,只去走了一圈,帶回一些野豬、鹿便打道回府了。

原竟到了他們派人送過來的一些獵物,便派人去道謝了一番。原竟本交給廚房去料理了這些肉,可原鹿氏卻嫌棄它煞氣重而不肯讓它腌了廚房和用膳的廳堂。

原燁便命廚房開小灶,給他跟原竟備些酒,送到花園去吃。他已經知道了原竟在攪渾水一事上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也不知該如何說她才是:「咱們這算是徹底得罪太子了。」

原竟在心里盤算著,如果皇帝沒有人為的原因而暴斃的話,依照太醫們的診斷,他也只有三五年的命而已了。她僅僅是用了一年半的時間便把這趟水攪渾了,還有三五年的話,於她而言或許也有好處。

「爹不覺得太子此次很聰明么?」原竟咬了一塊肉,肉有些硬,還塞牙縫,琢磨著或許該換個大廚了。

「嗯,那是因為馮應在背後指點。」原燁的消息也甚是靈通。以前他也有自己的圈子,也有心腹,不過現在權勢大了,又經過這么多事的打磨,他培養了不少心腹。這不才沒多久,他便打聽清楚了是馮應的主意。

「馮應,掛著太子少師的頭銜的馮應,他不是致仕了的嗎?」

「致仕了,可也還是有很多計謀可以獻給太子的。若非是他,太子又怎能穩坐太子之位?」

馮應也算是一個老奸巨猾的人物了,他很懂得忍讓,在朝的時候便沒有得罪什么人。等他當上了太子少師,便開始借太子的手鏟除了不少異己。

然而前世他再怎么老奸巨猾卻也沒法子預料到齊王會在巫蠱一事上下手,而且他當時正好病了,在老家養病養了大半年,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後來他被牽連,齊王為了進一步構陷太子,特意給馮應安了罪名,抄家的時候除卻田產,僅僅是銀兩便抄出了五十萬之多!於是他也可謂是晚節不保。

原竟想,若太子登基,馮應的頭銜至少會加為少師,而他是否有貪污,只有前世的齊王清楚。但是他或許是個良師,也是個合格的軍師,卻也不是完人,至少記仇這種小肚雞腸的事情,他是賴不掉的。

原竟不會自詡自己的雙手干凈,所以她不會對馮應的所作所為有所唾棄,不過,她也是要想著怎么鏟除他才對。

她並不是很熟悉馮應,並且那是一個為官幾十年,在官場上浮浮沉沉後扎穩了根的,比他爹還要老的老狐狸。她再怎么聰明,也很難拿捏住他的弱點。

細想著,她突然一笑:我差點忘了,老狐狸自然是老一輩的最為了解!

她身邊便有人可用不是?經常到駱府串門,拜訪老翰林可不是只為了向他追求學問呀!

又起了秋風,原燁盯著原竟道:「眨眼間都已經到了晚秋,你注意著身子,別像上次那樣再落了水了。」

原竟正垂首把玩著酒杯,聞言,便知原燁對上一次她落水的事情感到蹊蹺。

原燁的確一直都存疑,更何況當時南蓮還在場,又思及以前程雅公主與南駙馬讓官媒上門時,便打聽過原竟是否有娶妻的意向。他出於隱藏原竟的身份的顧慮並沒有答應,可以說明當時駙馬與公主是屬意原竟的。

如今南蓮嫁入原家,也是為了原竟而來的吧!這無論如何都足以說明南蓮有意接近原竟,許是她對原竟有情!

他暗暗地嘆了一口氣,他這個女兒,容貌上有她娘親的七分神-韻;身材雖不及真正的男兒,跟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