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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竟張了張嘴,把解釋的話暫且壓下:「等會兒我再與你說。」

雖然要到對面去得繞過湖岸,可原竟站在原處便也能將她們的樣貌看清楚了來。那日的短暫的一次相見,因黑衣婦人的名字令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故而再見時也依舊能記得起她們。

「兩位恩人可還記得晚輩?」原竟恭敬地行禮道。

那一黑一白兩道身影聞言,慢慢地沿湖岸走了過來,待近了,白衣婦人盯著南蓮看了好一會兒才道:「原來真的是美嬌娘,橋歸你的眼神依舊銳利!」

「你呀,莫要再把穿男裝的都當成男子才是。」黑衣婦人寵溺地看著白衣婦人,剛才南蓮在她身上感覺到的那一股冰寒之氣也瞬間消失。

「你說的是。」

「既然已尋得答案,那我們走吧,再繼續走走?」

白衣婦人有些許不願離去,而是看著原竟道:「可方才她喊我們恩人?」

原竟見她們終於知道旁邊還有別人了,才上前道:「晚輩蒙上次二位允我上馬車以躲過追捕,此恩未報,晚輩自不會相忘。」

白衣婦人盯著她瞧了許久,才猛地記起那件事來,驚詫道:「你是女兒身吧?為何?」又瞧著南蓮,忽然便恍然地笑了。

南蓮雖不知發生了何事,可在她爆出原竟的身份之時,心中便動了殺人滅口的念頭。然而她身旁的黑衣婦人還是讓她有些許的顧忌的,再者原竟並無反應,所以她相信原竟是特意讓她們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原竟笑了笑,忽然道:「花蕊!」

橋歸的眉毛輕輕一揚,而後看著花蕊匆匆地從遠處跑了過來,吹虞緊跟其後。花蕊大老遠看見那透著煞氣的黑身影時,心中便覺不妙,近了,認出了眼前之人後,她一下子便僵住了。

橋歸將目光放到了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們的反應的原竟身上,有些不悅道:「這便是你對待恩人的心思?」

白衣婦人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們,可她選擇和南蓮一樣默不作聲地在旁邊靜觀其變。主子沒反應,吹虞自然不會有動作,只是她將花蕊與這黑衣婦人的關系揣度了一會兒便立刻明白了過來。

「晚輩不過是召個丫頭而已,恩人何必動怒?」原竟道。

橋歸的眉頭一壓,原竟此時此刻的模樣,像極了她最為厭惡的那個人那時的神情!

在場之人都感覺到了橋歸的殺氣,南蓮與吹虞已經警惕了起來,花蕊雖有遲疑,可也警惕地看著橋歸。

橋歸見到花蕊的神色,道:「你是呆在這里久了,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嗎?」

花蕊斂容:「屬下正是因為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會如此。在屬下的任務還未完成,不管是何人要對她不利,屬下都全力護她周全。」

橋歸在一瞬之間便有殺了花蕊的念頭,可也只是一瞬,她冷冷一笑:「不錯,你需要遵守的是樓里的規矩,而不是憑我的個人喜好厭惡便行事。」她再盯著原竟,「你早便知我的身份?」

「這很奇怪嗎?影月樓樓主,橋歸。」

白衣婦人見氣氛著實是越發緊張,便嗔怪地看著原竟:「你方才還一口一個恩人,如今怎么又直呼恩人的名諱了?」

原竟忽而跟著她露出了一個笑容,轉移話題道:「據晚輩所知,今日這清康園是不招待別人的,兩位怎會這么湊巧在此出現?」

橋歸正要開口,白衣婦人怕她壞氣氛,便道:「是這樣的,我們倆來京城也有些時日了,可我的病情不是很穩定,她又有要事忙,我便只能時常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