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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密信既然如此言之鑿鑿,想必是有證據的,若無證據……」

「要證據?不急,等人齊了再說。」皇帝眯了眯眼,又不可遏制地咳嗽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原竟的身影出現在殿門前,她看見磕頭磕得頭破血流的原燁,便快步沖了過去,幾乎是撲通地跪倒在原燁的身邊,先向皇帝行禮,又忙問原燁怎么了。

吳旭浩幸災樂禍道:「原少卿,如今有人密告你們父子倆,與濮陽王有書信往來,並且密謀造反,你可知罪?!」不管如何,他要先扣上一頂帽子,好讓原竟抬不起頭來!

「這是無稽之談,這是誣告!」原竟喝道。

「放肆!」吳旭浩道,「在皇上面前,不得放肆!」

「皇上,這是無稽之談,臣從未與濮陽王有書信往來!」原竟匍匐在地,不慌不忙地說。

「難怪原尚書會請皇帝召回濮陽王,重立他為太子,原來竟然你們早便在一起密謀!」吳旭浩趁機道。

提及此事,那些旁觀的官員便恍然大悟。原燁這些發現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聲淚俱下:「臣絕無謀逆之心,還望皇上明鑒!」

皇帝拿出密信,走下高高地台階,而後將密信展開,一字一句地念了起來。眾人一聽,心頭便開始跳,越往下聽便越發感到脊背發涼。這封信中皆是原家如何安慰濮陽王,並勸濮陽王耐心等候原家處心積慮布置好一切的字句。而這當中有許多事都有原家素日里的所作所為作為佐證,令其辯駁不能!

念完信,皇帝將信狠狠地砸在原燁的面前,道:「你們自己瞧瞧!」

原燁展開信一字不漏地看下去,他想看出些什么來,最終在落款處的符印徹底告知他,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腦子一空,愕然道:「怎么會!」

駱老翰林也冒出了汗來,他完全不清楚原家這事,若是真的,那原家無疑得誅滅六族,甚至會禍連駱家!只是他沒有顯現出來,而是一直觀察眾人的反應,當他看見齊王那自信滿滿的神情時,心中一琢磨,便明白齊王定是有真憑實據才會如此自信。

他也明白,皇帝召齊王回京果然不是為了立太子之事。可是他寧願是為了立太子之事!

「怎么會?此信乃嘯兒所截,而上面有你原燁的符印,還有證人證明,此信乃出自你原竟之手!人證物證俱全,還有何可抵賴的?」皇帝的眼神銳利又無情。

「你若不死心,待三司會審,定讓你知道你們是如何暴露的!」齊王微微一笑。

原竟並沒有理會他,而是接過書信一看,隨後眉頭擰了起來。須臾她問道:「敢問此信真的出自臣之手?」

皇帝瞥了她一眼,怒火稍微減少了一些,只是對她依舊滿是戒備。劉效拿出供詞,道:「是原少卿親筆所寫。」

原竟道:「可……這並非臣的字跡。」

第118章對質

皇帝轉過身看著十分平靜的原竟,齊王也怔了一下,旋即擰眉看著她。眾人更是面面相覷,完全插不上話,而吳旭浩也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一臉不信。

原竟道:「何必等三司會審,王爺不妨將那證人召來,當面對質便行,看他是否親眼所見此書信乃臣親筆所寫。而且……若此書信乃臣所寫,臣為何又會蓋以家父的符印?」

皇帝擰眉,拿過書信,又讓人將原竟以前書寫的經貼拿過來,為了以防萬一,也將原燁的奏折拿了過來比對。接過一番比對,皆不是倆人的字跡。

齊王立即道:「就不許你借了他人之手?!這符印可是真的!」

「那告密之人便沒查明是否是我親手所書的書信?他又如何肯定我是借了他人之手?就不許有人盜用家父的符印?」

齊王的臉一下子便黑了,皇帝也不能分辨,便問劉效:「那濮陽守備可回京了?」他明明先召的濮陽守備,為何齊王都回來了,他還未回來?

「什么濮陽守備?」林軒達等人私底下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