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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雲深處帝王家 疏樓 1241 字 2021-03-16

荀子衣的臉跟女子一般白嫩,眼下被她這一下打得通紅。原本他今日出宮就被馬球棍子打得狼狽,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剛才在馬車上才正了正衣冠,現在又被文迎兒打了一巴掌。

沒想到文迎兒手勁極大,打在了他鼻骨,這一下他鼻尖有股腥味,差點要冒出鼻血來。

他苦笑兩聲:「是該打,該打。」他拱手賠罪,「小臣實在欠打,帝姬打得極是。小臣欠帝姬良多,從第一次見面認錯起,便是欠著的,帝姬打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帝姬每次打小臣,小臣都覺得受寵若驚,只要你高興,你怎么打我都行。」

文迎兒心道,此人是不是賤得慌?唯唯諾諾沒有半點男子氣概,怪不得韻德帝姬願意就身一個小小的內侍。

「外面跟著我夫君的人,不論你將我帶去哪里,他都會知道,並且找你麻煩。荀駙馬就算不顧及我的名節,也應當在意自己的聲名,若傳出去或是讓韻德帝姬知道,恐怕不會有好果子吃吧。」

像這種畏首畏尾的人,最懼怕便是失去權勢,聲名自然看得極重,若不然怎么會守著婚姻不放。只有與韻德的婚事維持,才能保護他的地位,他若是調/戲重臣之妻,御史台和皇城司那里可不會給他留口的。

荀子衣繼續道:「我知道你將以前忘得一干二凈了,但沒關系,我記得,我可以將你過去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你……我還留有過去與你的通信,你一看便知道我沒有騙你。」

文迎兒不得不說有些心動。荀子衣提到的信,可能就是證明她身份的證據。她猶疑間,突然想起馮熙總會迷迷糊糊中,叫「頑頑」這兩個字,她亦覺得這兩字十分熟悉,觀馮熙每次呢喃,都是睡著或動情時抱著她說出來的,她猜測自己原先是叫做這名字的。

於是試探荀子衣:「韻德帝姬的名諱你可知道?」

荀子衣不管所以,但凡能讓她相信自己,現在什么也敢吐露:「趙婉娩。」

文迎兒繼續問:「那崇德帝姬的名諱?」

「趙……」荀子衣脫口一字,卻喉嚨鯁住。

不管是不是叫「頑頑」,連名帖都未換過的,又何能知道她別的事情。文迎兒於是冷笑一聲,掀開簾子往外一看,儒風仍舊緊緊跟隨,於是對荀子衣道:「煩請停下,我今日乏了。」隨後回頭,「若不停下,我可要大喊了。」

荀子衣腦袋上好似澆下一盆涼水,他自己都沒想過,他連崇德的名字都不知道。昔日尚公主的旨意也是皇家發旨,名帖由他父親送往宮中,宮中審後,定了他尚天家女,確是還沒到將崇德名帖送上他家門,他便已經被下旨改尚韻德帝姬了。他只知道崇德的年歲,連她的八字也不清楚。

「你等等,……我不知道,馮熙竟知道嗎?」

文迎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他知道什么?」

「他和我是一樣的,你若信他不如信我。」

文迎兒嘲道:「他是我夫君,我若不信他,自然也不會信你。不過,他怎么會同你一樣?」說著輕蔑一笑,敲著馬車壁,讓他速速停下。

馬車聽聞里面聲響,果然靠著街鋪勒了馬。文迎兒迅疾跳下,遠處那儒風已風風火火地趕過來了。

一見她,立即下馬拱手,「娘子可要嚇煞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