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兩口子的疙瘩,就得他們倆自己去解,外人攙和進去,小事兒也得變成大事兒。
武慶剛將媳婦兒扛了回來,進了房間關上門,誰也不讓進的態度,將媳婦兒好好的放到了床上。
許思文被武慶剛扛的臉都充血了!
「你干什么呀你?我腦袋都充血了!」許思文想蹦起來活動一下,讓自己腦袋上多余的血量回到身體里去,結果一抬頭就看到武慶剛有神的眼睛看著他,一下子這氣焰就跟遇到了瓢潑大雨似的被澆了個熄滅。
「那個,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呀?」許思文氣弱了一下。
「你又不是紙糊的,還怕人瞅是咋地?」武慶剛就看!
倆人大眼瞪小眼!
「看就年唄!」半天之後,許思文吸了吸鼻子認輸了:「吶,我跟你說,以後不許隨便說那些話,尤其是在外面!你說完了你倒是無所謂了,你讓聽到的人怎么辦?以後會怎么想我們?」
「你就說你害臊聽不得那些話兒,就不得了嗎?」武慶剛還沒笨到家,在路上的時候就想明白了,媳婦兒八成不太習慣大白天的他就口花花啥的。
「就是這樣!」許思文本來不想承認的,可是看到武慶剛那眼神兒,立刻就被刺激到了,破罐子破摔什么的不要太容易。
「俺在外邊兒都本本分分,哪兒惹到你了你說哭就哭?轉身就走?再有下次試試?敢跑就打斷腿兒!」媳婦兒的這次鬧別扭,讓武大老板特別的在意。
尤其是許思文轉身的那一刻,讓武慶剛有一種即將跟許思文拆伙兒的錯覺!
「誰跑了?誰跑了?」許思文堅決不承認:「我一直都在這里,是你自己想歪了。」
「歪了總比真讓你跑了強!」武慶剛對自己的作風還挺堅持。
「以後記住不許胡說八道!就是有什么話,就咱們兩個人的時候,你說什么都行,我也不會管你,可在外面你嘴上要是沒個把門兒的,我就拿針給你縫上!」
「那不是沒外人嗎?」
「小有才,不是人?」
「他屁大點兒算個毛兒的人啊?」
「連胎兒都有人權嬰兒怎么啦?」
「他就算個人頭,那又能咋地?他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