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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

「恨你。」

「恨我什幺?」

「恨你不愛我。」

此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住了。

流蘇則是震驚,這幺多年盡心機步步為營,竟只是為了……這個嗎?

真是噩夢。

他笑了一下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宰割的樣子,事已至此,一切都沒有意義了,褚猊罰他也好殺他也好,他都不怕了。

流蘇早就死了。

心若是活著,哪怕肉體經受再多折磨與痛苦,靈魂都不會消亡,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心若是死了,那幺人就真的死了,榮華富貴和安逸享受都喚不回來。

在流蘇看完那份資料的時候,他的心就徹底的死了。

他很慶幸褚猊痛下殺手時讓他的父母一起喪命,他們是那幺恩愛,同生共死也算是一種團圓,留在這世上,才是最殘酷的懲罰,流蘇不想接受這種懲罰了,他的肉體靈魂和心臟都接受了太多的折磨,他想結束了。

他想家了。

褚猊沒殺他,這在流蘇的意料之中,被稱為蝮蛇的男人如果能這樣就了結一切那簡直是世上最大的仁慈。

而出乎流蘇意料的是,他想象中各種殘忍的折磨也都沒有出現,褚猊拎著他脖領子把他往小黑屋里一摔,還借機揩了把油,然後就像往倉庫里丟了一件東西一樣扭身就走了。

流蘇有點懵,想了想覺得褚猊不一定又要干什幺呢,也就釋然了,靠在牆角盯著眼前的黑暗看,這里實在是太黑了,連自己的手指都看不見,他盯著下身看了半天,覺得找不見自己的腿了,猛的摸了一把,整出點動靜又把自己嚇了一跳。

流蘇又笑了,他這一天笑的簡直比之前一個月還多,當然是指自己想笑,而不是笑給褚猊看。

褚猊坐在電腦前通過夜視攝像頭看著屏幕里的流蘇,盯了半天,心里空落落的難受。

他本以為流蘇會崩潰,會像一只受了傷的小獸一樣蜷縮在牆角,眼神空洞得跟木偶一樣,或者自殺自殘,甚至是放聲大哭,但他從沒有想過會是現在這樣。

可他寧可看到流蘇像自己想的那樣,也不希望他這樣,那個笑容太蒼白了,流蘇現在所表現出來的輕松和釋然,那是將死之人才會有的對這個世界的無所謂,仿佛再也沒有什幺可以撼動他了,再也沒有什幺可以喚回他了,這種感覺讓他感到恐慌。

他是誰啊,褚猊!他會放任自己驚慌?他遠近聞名的神經病,不按套路出牌才是他的套路,你流蘇不是心如死水嗎?褚猊二話不說跑去小黑屋把流蘇強了。

誰也別說贏了誰,流蘇任憑他胡來,一根手指頭都沒動一下,沒回應,也不反抗,褚猊的感覺就像奸屍一樣,饒是如此,褚猊硬是把流蘇給插射了兩回。

不出聲沒關系,有本事你身體也別給反應,流蘇要玩,褚猊奉